她緩緩的轉身,又是一股怨氣撲面而來,在這裡跟各位看官解釋一下什麼是‘怨氣’。你是不是經曆過那種晚上睡覺時,忽然一下感到很冷的感覺。那種讓人戰栗不安的感覺。我相信各位都曾經有過這種經曆。而我那時的感覺要比那種程度來的還要強烈許多。她緩緩的回頭,校園中的路燈的燈光投進窗子,我依稀的看見了她的臉。她看上去應該算是美女,就是臉煞白煞白的。貌似形容鬼都是這麼形容,但是也的确如此。她望着眼前這個一頭藍毛的我,面無表情的說:“終于找到一個能跟我說話的人了。”鬼原來說話都不張嘴啊,我天終于見識到了。可這話我聽起來怎麼這麼别扭,她不會是想找替身吧。我想到好歹也算溝通上了,那就先和她侃會兒吧,我謹慎的跟她講:“可是這邊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能和你說話的,你是不是有什麼未了的心願?”這裡解釋一下,我說出這句話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早在一本古書上就提到過類似這種鬼魂的形成,講的是古代有一個大地主,是當地的地方一霸。專門欺壓窮人,又一次這位地主犯了案,是殺頭之罪。但是那是一個何等黑暗的年代,這個地主就使了大把的銀子打點了當地的縣官,找了自家的一個長工當替罪羊。那長工受到莫大的冤屈,平白無故的就要被問斬。問斬的當天,地主前去觀斬,刑場之上那長工對着地主大喊:“我死後一定會變成惡鬼咬斷你的脖子!”地主的家人都很害怕,而那個地主卻十分鎮定,他對那跪在地上馬上要砍頭的長工說:“如果你被砍頭後,你的頭能飛起來咬住你你旁邊的旗杆,我就相信你。”長工惡狠狠的望着地主,時辰已到,儈子手手起刀落,令人恐怖的事情出現了,那個長工的頭果然被看斷後飛了起來,死死的咬住了身旁的旗杆,而且臉上浮現出了詭異的笑容。地主的家人都很害怕,想不到長工的頭真的能要在旗杆上,他們擔心那個長工下一步會找地主報仇,可是地主卻大笑道:“放心吧,他已經安心的走了,因為他死的時候根本沒有想要找我報仇,而是怎樣頭才能飛起來咬住旗杆。現在咬住了,他的心願也就達成了。”說罷轉身回家了。果然,從那之後一直平安無事。不得不說書中這個地主确實很有智慧,他抓住了所謂的‘死前最後心願’這一點,長工死時腦子裡想的隻有咬住旗杆,根本沒有想報仇。我就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問這個鬼娘們兒還有沒有什麼心願未了,如果我能幫她完成心願的話,她也就自然的會踏上陰市的火車了。那女鬼望着我,看的我全身上下直發毛,她繼續不動嘴唇的對我說:“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能看到我吧。”嗎的,她還挺謹慎,于是我就跟她說:“我……我其實是一個陰陽先生。所以能看的見你。”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它,不過九叔生前就是幹陰陽先生的,身為他徒弟的我,這麼自稱應該也不算過分。在東北,陰陽先生這一職業确實十分古老的,和迷信有着挂鈎的職業,民間基本上沒有不知道的。那女鬼生前好像也聽過這個詞,她聽完我的職業後稍微有一些驚訝,因為她眼前的這個乳臭未幹的藍毛兒的形象根本和這個民間的神秘職業一點也聯系不上。她又問我:“陰陽先生,你……叫什麼名字?”看來這姑娘生前一定是一位不善于溝通的人,因為從她‘嘴’裡說出來的這兩句話,完全是那種沒話找話型,完全不在重點。讓我感覺好像在qq上遇到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一樣,因為她們上來頭兩句一定會問你‘你是幹什麼的’‘你叫什麼’。讓你有一種被人查了戶口一樣的感覺。不過我現在心裡确實不那麼害怕了,我開始發覺,也就這麼回事兒,不怎麼吓人。要知道,哥們兒我可是上大學以後在網吧呆的次數要比上學多,對付這種女人,我最有心得了。但是我留了個心眼兒,因為以前聽老人說過,如果你遇到鬼後,鬼問你名字,你千萬别告訴它,如果你告訴了它,就有被勾魂的可能。我左想右想,然後眼珠子轉了一圈後,計上心頭,于是我對那個鬼娘們兒說:“我姓秦,名字叫愛德。”其實我想和它說我的名字叫鮑金龍了,但是覺得這麼做太不仗義了。于是隻好随口編出了個‘秦愛德’。顯然這個女鬼沒什麼大腦,她完全沒有聽出來我這個名字的玄妙之處。她幽幽的對我說:“秦愛德,你有沒有興趣聽聽我的故事?”卷舌提燈一個手裡掌握着方圓五裡内人的性命的大姐要跟你講個故事,你聽不聽?反正當時的我是跟孫子似的一個勁兒的點頭,聽聽聽!這是個機會啊!等哥們兒我知道你為什麼還留戀人間的原因後,哥們兒這老中醫就有機會給你對症下藥了。她用有些像夢呓的口氣跟我講了出了她的故事。她是這所大學以前的學生,那是一九九六年的夏天,她喜歡上了同系的一名男同學,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可是偏偏這個男生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那個男生的女朋友還是這個女生的室友,可是她不在乎,她勾引那個男生跟她發生了關系後讓那個男生和他女朋友分手。可是那個男人事後卻十分後悔。從那以後疏遠了她,她很生氣。于是利用了一次聚餐,把那個男生的女友灌醉了以後,假意送她回家,然後把她丢到馬路上以後自己走了。結果那個女生出了車禍。終身癱瘓了。她本以為這樣那個男生就會回到自己的身邊,可是誰知她找到那個男生以後,那個男生卻當着很多人的面把她臭罵了一頓。并且讓她以後不要再來找他。她覺得活着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于是就在自己生日的那個晚上,從這個七樓的教室跳了下去。我聽她說完她自己的故事,我後背上的冷汗一直沒停,怎麼這麼詭異呢,按常理來說,你這是死有餘辜啊。活活的把人家挺好的一對兒給拆散了你還牛什麼牛?要說女人這種生命體真的是太可怕了,眼前的這位大姐,可算是都害人不淺,生前能把自己的室友丢到馬路上讓車撞,死後還有害死了兩名無辜的工人。嗎的,竟然還好意思和我說這個事兒,如果不是因為你實在太猛的關系,老子早一道符飙過去送你上路了。可是又想了想,畢竟塵歸塵,土歸土。畢竟她已經死了,要是再和她理論這個問題已經毫無意義。而且那兩名死去的工人也已經活不過來了,還是勸勸她,讓她早日搭上陰市的火車才是正道。站在她面前和她對視這麼長時間,我的腿一直在不停的顫抖着。現在好不容易習慣了這種感覺。我盡量的擺出了一副笑臉,好讓哥們在她心裡能顯的親切一些,可是事後想想這表情完全是一副奴才樣。我開口的對她講:“那個……姐姐。你看看……你喜歡的那個人……現在應該早已經不在這個學校了,而且……而且那兩個工人是無辜的啊,況且……你已經死了……這座樓也馬上要被拆掉了……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了……所以你還是……還是早點前去陰市投胎吧,下輩子再找個好男人多好。”話說完,我看着她的反應。顯然,我的話觸動了她,她開始顫抖着喃喃自語的說:“男人……我死了……男人……”她反複的說着這兩句,我卻開始覺得不對勁兒了。周圍開始變的越來越冷,我感覺到我的呼吸都快要被凍結了,吸氣的時候鼻毛竟然被凍上了,那姐妹兒還在反複的嘀咕着那兩句,可是我發現了一件足以讓我吓尿褲子的現象。她那件類似大褂一樣的純黃裙子的裙角顔色,正在以我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變深。我不知道我說的話哪兒惹到她了,但是我知道這并不是什麼好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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