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不住笑了。“有些事情永遠也不會改變。”他這麼說。他知道紐特在哪了。tbc忒修斯用目光鎖定那個哨兵。荒唐的是,他的外表甚至沒有紐特描述的一半那麼能幹。他看上去就是個普通人,任何人都無法在已經悄然消失。懶洋洋地邁出腳步随隊伍前進,他的身影在人群中若隐若現,但他始終置身于擁擠的人群中,并且用碼頭的嘈雜和他人的氣味掩飾住自己。隻有哨兵知道該如何躲開哨兵。但忒修斯看的不是他,确切地來說,他不是在用眼睛去看。他在看的是那個皮箱,桑德斯也許做了周詳的計劃,但他似乎無法從另一個層面來思考問題——像紐特這樣的向導的層面。忒修斯一眼便瞥見了一抹綠色,他不會再犯在認識托納托雷先生時同樣的錯誤了:那就是讓他的眼睛欺騙他的心。皮克特細長的綠色腦袋在金屬配件下面閃過,緊接着,它躲到了箱子後面。忒修斯的目光順着皮克特消失的方向落向那個哨兵的腳,随即他猛地意識到了什麼。他停住腳步,那個哨兵也站住了。他緩緩擡起頭,視線對上那個哨兵的一刹那,周圍的一切聲響洶湧地朝他湧來。忒修斯按住一側耳朵,猛地甩了一下頭。鄧布利多把一隻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将冷靜的精神力量灌注進他的軀體。隻有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按住膝蓋俯下了身。“是他嗎?”鄧布利多的話語在他的耳邊變了形,“是是是他他他嗎嗎嗎忒修修修斯斯……”忒修斯隻聽到最後幾個字,每一個字都在恍惚的感官失調中被無限延長了。雅各布攙住他,但他擋住了忒修斯的視線。眨眼之間,那個被認出來的哨兵又不見了。忒修斯把掌心按在太陽穴上,掙紮了一下站起身。“是他。”他說了兩遍。奎妮同情地望着他,隻有這時忒修斯才注意到,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個在水裡掙紮的人說出來的,“他還在這裡。我們必須要找到他。”“他究竟是誰?”鄧布利多皺起了眉頭,一遍又一遍掃視着人群。“我現在也不确定,”忒修斯在耳内的噪音消失後咬了咬牙,寂靜現在就像是某種過度接收後的後遺症。“某些事情不對勁。”他拿起魔杖,輕輕旋擺一頭:“vent。”狂風橫掃人群,所到之處引起陣陣驚呼。女士們的陽傘被吹了起來,男士則按住自己的帽子。雅各布說“喔我喜歡這個”然後松開了攙住忒修斯的手。忒修斯走近些,穿過人群,有個人沒有伸手按住帽子,或抓住自己身邊的人以抵擋狂風,而是繼續低頭趕路。他會的,因為他沒有時間了。某個背影看上去像他要找的人。忒修斯快步跟上去,對其中一個擋住他的路的麻瓜施了魔法,那個男人暈乎乎地轉過半個身子,打起酒嗝來。忒修斯悄悄地在擦過他身邊時收起魔杖。那個身影仍在前方,但距離他越來越近了。忒修斯繼續加快步伐,把一切都抛到了身後。在不遠處,他聽到奎妮在小聲對鄧布利多說“唔,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你難道不擔心嗎?”然後是鄧布利多似乎知道忒修斯在聽的回答:“給他一點時間,他知道他在幹什麼。”最後是雅各布嘟嘟囔囔,刻意顯得輕快的聲音,“夥計,你确定?因為有件事你得知道,這些人看起來可不像我們剛到這兒時那麼友好了,我想要不了多久他們就能發現是誰在搞鬼——奎妮?奎妮?”忒修斯推開一個擋路的水手,不理會對方“嘿!”的警告,跑上前抓住目标的肩。那張臉轉過來了,忒修斯一陣失望:不是他要找的人。他回過頭,站在上船的舷梯上望向雅各布站着的方向。喔這可不妙,奎妮被一群人包圍了,他們都是塔裡的共感者,穿着黑色的衣服,如同一群秃鹫。忒修斯罵了一句,現在使用移形換影趕回去還來得及:他不知道是誰把向導搜捕隊引到這兒來的,但他們随時可以把奎妮抓回去,随便分配給哪個哨兵。雅各布無法過去幫忙,急着上船的人流橫亘在他和奎妮中間,不斷有人把他擠向與奎妮相反的方向。那些擋住雅各布的人都是普通的麻瓜,這讓忒修斯更難以對他們做些什麼。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鄧布利多卻不見了。忒修斯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有人叫來了搜捕隊,有人在看不見的地方指揮着這一切,包括那些麻瓜。忒修斯吹了一聲口哨,拉紮爾在某個看不見的地方撲打着翅膀,努力想要掙脫束縛。它撲撞着,飛起一小段距離,但馬上因為虛弱而落到了地面。它的翅膀沉重地打開,急急落下,忒修斯無法确定它的具體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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