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魔法,上一刻忒修斯還在雅各布家的廚房裡,啤酒的氣味能夠告訴他那個麻瓜究竟因為奎妮的離開有多不開心,下一秒他便已經來到了鄧布利多的向導室裡。鄧布利多站在大廳的盡頭,等候他的出現。忒修斯走向他,許多向導在這裡訓練過,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忒修斯感覺到某種獨特的内疚正在襲來——他弟弟從未通過這種渠道學習該如何成為一個向導。不管頭頂的燭火多麼明亮,這裡似乎都沒有紐特的一席之地。“忒修斯,”鄧布利多轉身對他一笑,“真是稀客。”“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忒修斯隻說了幾個字。面對鄧布利多這樣的向導,說得太多是自取其辱,但忒修斯必須到這裡來,除了請求鄧布利多伸出援手以外,還有一個原因,他要看見鄧布利多的表情。現在,他很确定,一件他長期懷疑的事。“我猜如果我說不的話,”鄧布利多觀察着他的臉,“你是不會滿足于轉身走開?”“你是否利用了我的死訊,”忒修斯突然說,“去教授紐特關于向導的技能?”鄧布利多的回答卻出乎他的意料,這個比他年長的共感者在回答前自嘲地笑了笑,但并未明确表示他在嘲笑什麼。“忒修斯,我從未懷疑過紐特能成為你的向導,從來沒有。我是否懷疑過你能勝任紐特的哨兵?也許,但這不是因為你的能力。”“我想你有理由這樣認為,”忒修斯咬牙說,“鑒于你是唯一知道我精神體真相的人。”“确實如此,”鄧布利多低低地歎息,“但我從未告訴過特拉維斯這件事——或者任何一位魔法事務部的人,包括你的老師,你的師長,甚至是紐特。”忒修斯沉沉地吸進一口氣,他望着鄧布利多的表情,良久,他轉過身去,環顧偌大的,空蕩蕩的廳堂。“我的向導失蹤了,”他最終說,“我需要找到他。單憑一個退伍的哨兵不足以對他造成威脅,但這個哨兵收留了許多無主的,失去共感者的精神體,他的情況很不穩定。加上倫敦的形勢,我不希望鬧出更大的亂子。”“我很高興你來找我,”鄧布利多緩慢地點頭,“我們走吧,這一定會很有趣。”他再次露出笑容,他走過來,拍了拍忒修斯的胳膊,好像那樣敲定了某種交易,達成了某項協定。“我們一邊走你再告訴我其它的細節。還有别的人會在場,對嗎?這個桑德斯究竟是誰?忒修斯,為什麼你認為紐特會在……“他的語調幾乎是歡快的,說到舉重若輕,沒有人比得上鄧布利多,但忒修斯對此開始感到習慣了。更重要的是,現在有了鄧布利多提供的支持——前者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向導,盡管不是他的向導——忒修斯的感官不再岌岌可危,他開始有了信心。說來也怪,此刻,忒修斯最擔心的不是他自己的精神體,而是紐特究竟身處何地。紐特耳朵裡嗡地一陣響。他艱難地睜開眼睛,但後腦勺的疼痛仍在繼續。紐特側身擡起一隻手,用力把身子翻了過來,腦袋裡不斷響起的轟鳴總算平息了一些。他咬住牙,勉強坐起來,把手伸向魔杖,這才意識到魔杖已經毀了。紐特用力盯住眼前的黑暗,過了好久才認出這裡究竟是哪。這是他的皮箱,可是此刻裡面已經與從前大不一樣了。桑德斯不僅把他關進了皮箱裡,還把那些無主的精神體也關進了皮箱裡。紐特努力甩了一下頭,嗡鳴短暫地消失,但他的腦袋依舊很痛。緊接着,他想起在他失去意識前發生了什麼:桑德斯想向拉紮爾開槍,紐特的向導能力起了作用,他擋在了拉紮爾的跟前,用屏障擋住了他們倆。紐特一邊回憶,一邊把左手伸向右肩,他碰到一個地方讓他痛罵一句,很快冷汗涔涔閉上了嘴。他中槍了,但至少拉紮爾沒事。紐特把手收回來,盯着濕漉漉的被血沾濕的手掌,居然還覺得好笑。以他的能力隻能迷惑桑德斯的準度,所以幸好對方打中的是他的肩膀而不是心髒。皮克特爬到他肩膀上,紐特搖搖頭。“早知道……嘶……有今天,皮克特,”紐特斷斷續續地取笑起自己,“他們教我那些……噢天啊皮克特别碰那裡……東西的時候,我就,我就認真聽了。我當時不相信這……這東西真的用得上……”他掙紮一陣,放棄了站起來的打算,“……忒修斯會說我早就告訴你了。”那隻桑德斯放進來的龍飛了過去,皮克特膽怯地躲進他衣領裡。紐特漸漸皺起了眉頭。“某些事情不對勁,”他低聲說,“我不該受這麼重的傷,這是為什麼,皮克特?……我該……我該找到拉紮爾……抱歉。然後我們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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