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氣喘籲籲地摸索後,紐特從被單裡鑽了出來。他跨坐在忒修斯的腿上,一副大膽的樣子。但忒修斯稍微一動彈,一絲隐約的變化掠過他的臉,他的神色由于欲望而變得動人,在些微眯起的眼角殘留着脆弱的痕迹。他的眼睛茫然地睜大了。“天啊,“紐特歎息着,把手按在忒修斯的肩膀上,“我從來沒有想到會——”忒修斯重重地撞向他,他戰栗不已,繃緊身體呻吟。他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夾得更緊,忒修斯低喘了一聲,按在他臀上的手捏了一把他的臀肉。紐特跌進他懷裡。忒修斯知道幹哪兒能讓他爽翻天,能讓他忘掉所有理智,他能辨别出紐特身上最細微的敏感變化,這是身為一個哨兵的便捷之處。但這次不一樣,忒修斯甯可慢慢來。他甯願不借助那些。他挺動着腰,紐特感受到他整個的硬度并因此而吞咽。“會?”忒修斯的聲音挺啞的,這并不是他的本意。“會有這麼一天,”紐特對他露出個笑容,“我以為你死了,結合失敗了。”“唔,”忒修斯說,“它接下來是否會失敗取決于你。”紐特搖搖頭,雖然嘴角的弧度意味着他不是真心的。“你真是無藥可救。”他感歎。忒修斯抓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帶。在幾次深深的頂弄後,紐特的聲音變得柔和嘶啞,那種聲音讓忒修斯心裡發癢,讓忒修斯想要把他操透,聽到更多的聲音。他垂下眼睛,視線落在忒修斯的臉上。有片刻,那雙眼睛裡流露出一種表情,忒修斯以為那是腼腆,但它們比單純的情欲多了幾分認真,比起羞赧更像是一種确認。“歡迎回來。”紐特說。這個字眼讓他難以承受,隻有他們知道那意味着什麼。紐特緊張地等待着他的答案,忒修斯握住他的手。“你不該和我拴在一起,”突然的良心發現,讓他的聲音變得生硬了,“我的精神體……我是說,拉紮爾,它……”紐特的嘴唇堵住了那個詞。忒修斯有些感激地回應了這個吻。不管過去多少時間,他的精神體始終是一塊心病。紐特支起身,他擡起一隻手堅定地覆在了忒修斯的眼睛上,手心微涼。忒修斯先是愣住,随後笑了出來,他的肩膀抖動着,一陣感動湧上來。他想到他們現在的處境,他們走了多遠才來到這裡,笑意漸逝,自我嘲諷般的明晰湧了上來。仿佛察覺到這個時刻會到來似的,紐特挪開了手掌。他俯向忒修斯,忒修斯将他抱住。他吻上向導氣味最濃烈的那一點,啃咬着,紐特在他懷裡,因為欲望的迷亂而緊貼着他,忒修斯咬了下去,紐特在一聲激烈的呻吟後弓起了脖子,他撫摸着忒修斯的後頸,以向導的方式回應着他,他的情緒穩定地将忒修斯包圍:忒修斯舔吻自己留下的咬痕,伴随而來的高潮讓他緊緊地用手臂禁锢着紐特,幾乎會留下痕迹了。“哨兵,”紐特咕哝着抓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胸前平複呼吸,忒修斯大笑起來,把他捉住,擠壓着他的陰莖直到他在自己的手上高潮,然後他笑着攀下忒修斯的身體,在忒修斯把白眼翻向天花闆的時候含住他的陰莖,為了證明他用嫌棄的口吻說出“哨兵”時的那個結論,他願意做到什麼地步。溫熱的口腔纏上,忒修斯邊喘邊笑,把手伸下去揉亂紐特的頭發。忒修斯有種預感他們會為此争論個沒完。不過他喜歡這樣。紐特進門前看見它了。在最上面那級台階上,一個濕漉漉的腳印,來自一頭叢林獅的前腳掌。它在紐特走近後隐匿。前門廊留下一道水漬,很可能來自于訪客的雨傘,但一個向導能從水珠落下的形态判斷出,這是那頭獅子在一躍而入以前搖擺頭顱,以甩掉獅鬃上的雨珠。紐特望向臨街的那扇窗戶。窗簾拉着,然而一個身影被燈光勾勒分明。在窗邊,一隻雄獅的面部輪廓清晰地顯現。“别又來了。”紐特自言自語,歎了口氣。皮克特在叫他,告訴他鎖已經開了。紐特抱着食品袋,胳膊彎裡挎着皮箱,用肩膀推開了門。進門後他被地毯絆了一跤,一顆紫甘藍從購物袋裡掉到了地上,被一隻手拾起來,用無杖魔法送到了紐特的鼻梁前。視線從紫甘藍葉片上的斑點解救出來以後,紐特才看清坐在起居室裡的陌生人。特拉維斯在烤火,他的精神體趴在窗邊,而嗅嗅站在壁爐架上,把一隻燭台舉得高高的,與他們對峙着。“你能告訴它停下嗎,”特拉維斯說,“告訴它,誰也不會搶它的财産。叢林獅雖然沒有囤積居奇的嗜好,脾氣可不怎麼好。你不希望你的朋友成為晚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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