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朝他沖過來,拉紮爾從忒修斯的肩膀上飛起,它的翅膀拍開了一些要為剛才那個哨兵報仇的人。紐特不得不伏倒在地,靠皮箱的掩護往前爬。他從人群的縫隙中看到,忒修斯也遭到了攻擊。情況如果繼續這樣下去,隻能想象到最糟糕的結果。紐特的目光越過一個向導的肩膀看見了忒修斯,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我才是那個傲羅,我才是那個抓住格林德沃的哨兵。”忒修斯突然清晰地開口,“他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人群的目标變了,紐特回頭望向格林德沃。格林德沃冷着臉鼓了鼓掌。“你,先生,是那個進行逐門逐戶搜捕,把每一個支持我的人,送進倫敦塔的人嗎?”“我是。”“你,先生,是那個找到克勞,強迫他在追捕我前的一個小時結合,迫使他和aca達成交易,最後導緻他精神錯亂而死的哨兵嗎?”“我是,”忒修斯盯着他的眼睛,“你需要一個傲羅來以儆效尤,你來找我。”格林德沃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看忒修斯。“如此高的道德标準,先生,可是你自己,卻和你的弟弟結合了。你唯一的向導是你的親人。這件事你也不否認?”紐特在發抖,他失去了思考能力。他從未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他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如此用力以至于整個頭都痛了起來,他用盡所有他所知道的向導技巧,擋住忒修斯即将脫口而出的那句話。“我不否認。”忒修斯的聲音平穩而堅決。格林德沃臉上浮現一絲笑意。他轉過身去,沸騰的人群朝忒修斯沖了過來。紐特無法攔住他們,人數太多,他無法與每一個共鳴。有人在暗地裡幫助他,人群裡的一雙看透一切的眼睛——是那個向導!他哥哥本該擁有的向導!她幫助紐特建立起了一道牆,他們聯手攔住了一些瘋狂的哨兵,可是紐特來不及向她道謝。“呼神護衛(expectopatronu)!”他回憶起一個鄧布利多教過他的魔法。拉紮爾必須盡快回到忒修斯身邊。“你不能,”她說,“那些不是普通的共感者,他們是高階向導。格林德沃在控制他們。”拉紮爾發出凄厲的号叫。人群把他們分開,紐特無法趕到忒修斯的身邊。等到他看到是格林德沃在舉起魔杖已經太遲,藍色的火焰朝忒修斯撲去,忒修斯的魔杖無法抵擋它。火焰将他吞噬,紐特的精神體一瘸一拐地爬了出來。紐特想要沖向他,被莉塔·萊因斯坦攔住了。格林德沃輕蔑地收回了魔杖。“到世界各地去傳話,這就是我們給魔法塔的信息。”他使用魔法離開。他的身影像艾莉森·托利佛一樣消散。留下倒在地上七零八落的屍體,失去了主人的精神體,還有一個六神無主的紐特·斯卡曼德。紐特抱着昏迷過去的忒修斯跪在地上,鍊接受創讓他的頭腦如同被錘子不斷地敲擊。他試圖平複自己的心情,他腿軟得無法站起來。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身影走到他身邊,朝他出示了一份文件。他扭頭盯住那雙皮鞋。“斯卡曼德先生,”那個聲音冷漠地解釋,“我們懷疑你與格林德沃合夥策劃了此次事件——你被逮捕了。”tbc汗水浸染着他。他的口腔裡嘗到了一種苦味,好像有人往他的嘴裡劃過一根火柴。他的箱子變輕了,除了他以外沒有人察覺到。在通往霍格沃茲的必經之路上,他不再擔心,一旦踏入那厚厚的外牆,所有人的情緒将會不約而同地襲擊他。他已經逃亡了好幾個月了:巴黎,愛爾蘭,南加州。最終,他還是回到了這裡。晨光熹微,鄧布利多在遠處等候的身影變得醒目。朝他走去的那一小段距離長得就像對紐特已經結痂的良心的另一種考驗。鄧布利多搭住紐特的肩膀,對紐特随之而來的僵硬佯作不知。他這種裝出來的歡樂情緒,蹩腳然而有效,一定常在他人生的各個階段起作用。紐特忽然意識到,從未有人見過鄧布利多的精神體。“告訴我,傳言是真的嗎,”鄧布利多刻意壓低聲調,仿佛這是說給紐特一個人聽的悄悄話,其實全無必要,“忒修斯真的——”為了截斷随之而來的那個形容詞,紐特迅速點了點頭。“紐約塔确認了他的死訊。”汗濕的手指深深地埋進口袋裡,從他嘴裡說出死訊這個詞讓他精疲力竭。鄧布利多低低歎了口氣。“我很抱歉,紐特。”紐特的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也許他不該來。“如果我的到來會讓你惹上麻煩——”或者霍格沃茲,他想。但他沒有說完。鄧布利多對他笑了笑。就像紐特告訴他我在一隻匈牙利樹蜂上運用了我的向導才能時他的那種笑法。“接到你的電報以後我就開始籌備了,我知道有一個地方,魔法部不會找到你,等你安頓下來了,我們可以來談談在紐約發生的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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