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這兒,塞拉菲娜阻止了她。我們到别的地方談,哨兵。在另一個僻靜些的房間裡,蒂娜坐在一張桌子後面,目光固定在一旁的速記員身上。他打下的那些字眼像小錘子一樣敲擊在她的神經上。她反感地望着鎖上的門,會議桌後面的幾位先生,還有坐在中間的那個所有人目光的焦點:紐約東塔的次席。阿伯納西的母親是紐約向導塔的次席,但他本人與他那位嚴厲寡言的母親并不一樣。他看人的時候總有一種蔑視的恨意,不輕易流露出來。珀西瓦爾失蹤以後,他的地位在哨兵塔直線上升,幾乎要趕超首席了。蒂娜咽下喉嚨裡的不适。“哨兵,拜爾本的事情可以以後再談,”阿伯納西說,“我們了解到你尚未結合。告訴我,如果塔分配給你一個向導,你對此怎麼看?事實上,你今天見過他了。”蒂娜的嘴唇扭曲了一下,本能地清了清嗓子。她對這個人的暗示一點也不喜歡。“‘他’?先生?”“紐特?斯卡曼德,”這個哨兵說,“今天在紐約塔放跑了克雷登斯的那個向導。”忒修斯的結合熱是在他們精神契合以後才出現的,在紐特完全忘記了這件事以後。忒修斯突然呻吟了一聲,他的手肘無法撐住全身的重量而倒在了紐特身上,他的呼吸變得粗粝。“忒修斯?”紐特說,随之而來的重重撞入讓他咬了一下嘴唇。“你沒有精神體,這是怎麼回事?”忒修斯呼吸急促地質問,緊扣住他的腰。紐特總是忘了精神契合會讓他對于忒修斯來說就像一本翻開的書,而他忘了藏起書裡缺少的這一頁。忒修斯的精神體——一隻成年遊隼——正在他的腦海裡翻找,希望能找到它的伴侶,但它不會找到,紐特不忍心看到忒修斯失望的表情。“這會成為問題嗎,”一絲不安,它像陰影那樣擴大,“忒修斯,這會成為障礙嗎?”他們的情緒聯系得如此緊密,忒修斯立刻察覺到了他的不安。“不,紐特,”他安慰起弟弟,“這不會成為一個問題。你的哨兵會想到辦法的。”“你的哨兵”這幾個字眼讓紐特呻吟起來,他哥哥喜歡說這些老掉牙的情話,為什麼這點他過去沒有想到?以後會找到機會取笑他的。“我想重新考慮了。”紐特的腦子裡掠過一個隐蔽的主意,卻被忒修斯捕捉到了。這哨兵咬了一下他的肩膀。第一次并不很疼,過去,在希克斯老師的課堂上,那些剛結合的高年級向導沒少讨論這種事,但這和他們讨論的一點也不一樣。比起疼痛,紐特更驚訝的是自己竟然能夠與另一個人親近到這種地步,完全接納對方的一切。忒修斯的親吻愉悅中帶着戲谑,他總在試探紐特的接受程度,但有時候又會要求回報。紐特盡可能地給他制造難題,把背部朝他弓去,用裸露的後腰蹭他的小腹,讓他的手找到自己皮膚上那些顫栗的火花。忒修斯總是知道到哪兒去找,因為他相當地敏銳。忒修斯把他翻了個身,再次把他撐開,這一次全進去了。紐特的腰陷入床單裡,兩條腿架起來挂在忒修斯的腰間,這個姿勢畢竟讓他害臊。他喘息裡夾雜了一些水聲,膝彎伴随着忒修斯撞擊進來的節奏而無力地搖擺。他的膝蓋分開得不夠寬,和他的個性相像,忒修斯擠進來時,紐特掙動間抱住他的背,沒來由夾得很緊。結合熱讓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動作幫了自己的倒忙。忒修斯輕抽了口氣,再次開口時嗓子啞着,有些不穩。“如果你再這麼做,弟弟,”忒修斯壓低音量,貼着他耳邊調笑似的說,“我發誓我會打你的屁股。”熱潮讓紐特覺得身體不聽使喚,他的呼吸灼熱,而他的承受能力即将抵達極限了。忒修斯太硬,而他手足無措。他在混亂中把緊摟住哥哥的懷抱松開,忒修斯借機又往裡挺進了一寸,紐特雙手擰絞住床單,腳踝抵在了床上。忒修斯俯身親了親他的鼻尖。他還是無法放松。忒修斯眨了眨眼,突然意味深長地回過頭。他的目光落在箱子上,在紐特分辨出他的神色前回過頭來。“我剛才聽到了什麼?那是馬面水怪的叫聲嗎,弟弟?”紐特立刻分了心。他憂心忡忡地想起,不知道邦缇是否記得給水怪上好藥膏。忒修斯扣住他的手指,把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下,深埋進他的身體裡。紐特在完全放松的狀态下被撞到了深處,發出的叫喊聲讓他自己面紅耳赤。他掙紮着翻過身,想藏起自己的表情,忒修斯覆上他的背,手掌順着他的小腹摸到他的陰莖。“你知道,我一直想知道是什麼先到,精神契合所帶來的快感,還是身體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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