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還是在心底裡低低地說了一聲,“生日快樂,小太子。”她會繼續為了小太子的江山而努力,她想要為了這個朝代添上更繁榮昌盛的一筆。新日冉冉升起,朝霞散落在這一片神州大地之上。莊諄今日很早也被太監宮女給叫起了床,換上他的朝服,今日是登基大典,按理來說,攝政王也應該到位,這大典極為莊重,且不能再用椅車。所以太監總管給他了一根墨玉木做的拐杖,讓他倚着。他現在的那一隻腿還沒有到可以步行的程度,加上内力盡失,雖然公治厚已經很久沒有用母蠱來折磨他,但是這身體裡的蠱和毒,還在不斷蠶食着他的身體,用着拐杖對于他而言還是有一些吃力。莊諄撐着這根拐杖,因為登基大典現在尚未開始,他還在自己的宮中等着,卻沒想到這時公治厚竟會來看他,并且是隻身一人前來。他看見公治厚身着龍袍的模樣眼前一亮,這真是極好看,他還未行禮,公治厚便先人一步說道。“你應已知我給你下毒一事,我也不瞞你,确實乃我所做,你身上之蠱也是我所下。”公治厚将話說完,心中亦有些忐忑,甚至他的心髒都不由自主加快頻率,他心知此話此出,未來有可能便是天涯陌路,他在賭,賭他那晚所聽到的都是真的。這人如此聰明應該早就知道了,或許連自己派人殺他一事,他也心知肚明。莊諄便不說話了,擡着頭看着他,眼中仿佛一切的情緒都收攏了,覆上了一層薄薄的陰影,等待下文。公治厚垂珠之後是一雙包含多種雜糅感情的雙眼,他話音不變的說道。“今日登基大典之後,我便予你這兩份解藥,還你自由身,你可自行選擇去留。”聽聞此言莊諄的眼中波動了,眉尾微壓,眼神之中溢出的痛苦和悲涼,看上去仿佛就像被他傷透了心。他眼神的變化公治厚自然看在眼裡,心中猛地抽疼,這人眼中的一切情緒竟然不由自主勾動牽引他的心,毫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抿了抿唇,自己想要說的話都說完了。公治厚背身出門離開。他的腳步比來時的慢了很多,仿佛想要聽到某個人的拒絕,但直到他離開這裡都沒有聽到那人任何的聲音。心慢慢地沉入海底,但仍有一絲光亮透進來指引光明的所在位置。“術哥,小太子這很明顯希望你走過去。你咋不去呢?”土豆在識海裡頭一邊看戲一邊說道,他明知道這些有可能都是遊術安排好的,但是這兩人非要弄得這麼情深意重恍若訣别一般。這公治厚的對他分明是喜歡的,隻不過喜歡的太糾結了,明顯比前面的幾個世界思慮更重。登基大典于正隆殿舉行,富麗堂皇的宮殿可納數百人,十六根蟠龍鎏金柱屹立百年之久,浮頂之上雕四獸八方來朝,龍椅以金玉珠寶裝飾,兩側龍首活靈活現。這殿中所有人的位置皆有安排,一步不能錯了,莊諄他還是站在那原本屬于攝政王的位置,也是距離皇帝最近的官臣,他倚着拐杖,面色微沉,在外人面前還是原先那副陰沉模樣。但是事實上,這朝中已經沒有人再如從前一般敬畏害怕他了。當新帝踏入這正隆殿中,四方奏樂鼓鐘起,渾厚聲響回蕩殿中,他身後宮女着彩妝流雲裙端七色長柄金扇,禁軍精兵立于殿外,左右朝臣不敢視帝真容。公治厚的步伐很慢,每一步他都走出了帝王氣勢,巡視百官武将,稍轉目便看見了孤獨站在玉台上的莊諄,好像是等他一般。他向着玉台走去,兩人遙遙相望,距離剛剛相見不過才片刻,但是他卻覺得恍若隔世。心底裡萌生的情緒超出了他可描述的範圍,他的确有許多話想要說,但是卻又說不出口。他其實最想問問這人,究竟什麼是愛?但是莊諄眼中卻沒有任何的情緒,公治厚所有的情緒,又被壓抑了下來。持扇宮女碎步忙疾步至龍椅周圍,按既定位置站着,場面恢宏而莊重,随一聲洪亮鼓聲,公治厚停至玉台前,接玉玺以雙手捧着,繼而登天梯,禮官在一旁大聲頌祝詞。公治厚收了眼中所有的情緒,慢慢走到了龍椅面前,這便是自己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東西,今天已經拿到了。他面對文武百官站着,珠簾遮去了大部分的視線,禮官出列,宣讀先帝遺诏。公治厚自然知道原先的遺诏被莊諄改去了不少,但這一份才是真正的先帝遺诏,先帝藏真遺诏的地方,他早就知道了,先前空有遺诏而無實權,即便是拿了這也無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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