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風動簾幕,被褥之中卻始終有一種溫暖像是救贖一般。公治厚這一晚上睡得很好,不過生物鐘還是令他早起準備去上早朝,他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在莊諄的懷裡,第一眼險些被吓到,但稍微恢複神志之後記起了昨夜的事情。他将莊諄架在腰上的手放了下去,看見他還在熟睡便沒有吵醒他,離開了被子穿着外袍回到了自己的宮中。現在還是清晨,微微有一些冷意吹得公治厚一寒。左竹早早便起床給公治厚做早餐,她剛做好,才把這早飯送到宮前,就看見公治厚從莊諄的屋裡出來。想摔盤子!我就知道這兩人關系肯定不是表面上的那樣!怎麼都睡到同一張床上去了!保持微笑!不能輸給情敵!左竹臉上的笑容幾乎是瞬間僵硬,保持着假笑端着盤子,進入公治厚的殿中,放在桌上,等着宮女給他換好朝服。今日公治厚對于左竹的早飯并無興趣,瞥了一眼覺得菜色有些不合口味,但是不知為何他今日心情格外好,也不餓,便這樣直接上朝去了。左竹瞬間僵硬看着公治厚從自己身邊走過。在公治厚離開之後瞬間翻臉。不行,老娘我咽不下這口氣!給我把刀,老娘這就把莊諄給砍了!豈有此理!但是當左竹走到莊諄的房前便又猶豫了,左竹自然是個識時務的女子,以往公治厚對莊諄宛若仇人一般,她對莊諄自然無所顧忌。但是現在看來,這公治厚分明對莊諄跟戀人一樣,她自然得要收斂一些左竹在莊諄宮前躊躇許久,她甚至想過,要不然直接去公治厚面前揭露身份,表明愛意,或許這樣做公治厚興許還會喜歡自己。就在她還在徘徊猶豫的時候,宮中太監總管就來了,于是連忙先攔下總管,遞了些好處問道他來找莊諄什麼事。“接皇帝的口谕,說是可以讓攝政王在宮中可以走動散心,不過得派人跟着。我這是給他送椅車來了。”總管尖細的嗓音,左竹聽着還是有些不舒服,不過這内容才真真切切觸及到左竹痛處了。這兩人昨晚一定發生了什麼!不過皇太子怎麼給莊諄這麼多好處!什麼走動散心,還不是怕他寂寞無聊!什麼椅車,分明就是改良版輪椅!左竹欲哭無淚,似笑非笑地看着總管走進莊諄的房中,此刻她真的想要拿着大刀沖進去砍了莊諄。但是,身為穿越者,學習的是現代高等教育,知識和素養還令她做不出這種親手殺人勾當。總管進去沒一會兒便出來了,接着就看見小太監推着坐在椅車上的莊諄出來散心了。土豆還在遊術的識海裡興奮說道,“術哥你看,你陪睡一晚的禮物來了!”天氣正好,早晨的陽光溫暖舒适,莊諄在宮中逛了一圈,左竹始終尾随在其後。隻要能夠抓住這個人的狐狸尾巴!就一定能讓公治厚讨厭他!待到中午,公治厚接到太監總管的消息,下了早朝便往莊諄所在的地方而去。這莊諄也極會享受,挑了在宮中最好的苑來賞景。這一進來公治厚便覺得不對,他雖然常年住在宮中,卻也不常見到這般情景。清秋葉落,銀杏染了翠黃,數柳将湖心亭團團圍住,這亭中坐着一個身着黑袍繡銀雲紋的身影,周圍的宮女太監也合理的安排在這亭中,端着各式各色的菜盤在一旁候着,但是公治厚不由被人吸引住目光。隻見莊諄一手執竹筷敲在這碧杯上,以其獨特低沉的嗓音不知在低唱着什麼。公治厚緩步行來到亭中,這詞曲有些耳熟,但是他想不起來究竟是哪一首。他低了頭,看了一眼這亭中石桌上擺的菜色,又都是他所愛吃的,還有一些他未曾見過的佳肴,看上去色香味俱全。莊諄見到公治厚來到他身邊也沒有停下來,繼續敲着瓷杯将這一首歌唱完,尾音綿長蘊含莊重之意。這杯裡是酒?公治厚偏首凝視着他,問道。“你在做什麼?”隻聽得莊諄答非所問地回答道,“聽說你未曾用過早膳。”被他這麼一提醒,公治厚便越發覺得肚子餓了,飯菜飄來的香味進入他的口鼻之中,撩撥他的味蕾,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莊諄身邊,他總有一種安心的感覺。“禦膳房所做,”莊諄稍稍移了身,給他騰出更大的空間,“桌上有銀針,你可檢毒。”莊諄話剛說完,一旁早已準備好的禦膳房總監已經拿着銀針待命。公治厚稍頓足,不過還是坐在莊諄對面的石椅上,取過宮女盤中的竹筷。左竹就在一旁的林子裡躲着,她就知道這個莊諄設計了不少陰謀,就是怎麼也沒想到,怎麼她的皇太子還是被勾引來了!看着兩人在一起吃飯,她就恨得牙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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