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來了。”如鐵這些日子過得滋潤,完全是混吃等死的狀态,偶爾還出去逛逛街購個物,心情很不錯,睿王突然闖進來,也沒多詫異,難得給了個好臉色。穆承淵見如鐵笑嘻嘻的,似乎還胖了些,不由怒極,臉上表情卻詭異地趨于平靜,道:“是你對蒲公公說本王不行的?”“沒有啊。”如鐵矢口否認,他既敢說,自是不怕當面對質的,當即便把對蒲公公說的話學了一遍,反問:“殿下,我可有半句謊言?”這個……的确沒有。可睿王殿下敢斷定,這貨就是故意的,什麼主動相邀也不理睬,怎麼不提他當時身上有多難聞,還有什麼臉色也不好,那股膩死人的香味能讓人臉色好才有鬼了,怎麼被蒲公公一傳,就變成不行了?真是伶牙俐齒啊!穆承淵冷笑連連,回想起如鐵當初在大街上捉弄趙大,他作為旁觀者瞧着還挺有意思,隻是當這股機靈勁全都用到自己身上時,就變成咬牙切齒了。若是被個小鬼頭簡單鎮住,睿王也就不是睿王了。穆承淵忽而笑着道:“哦,照這麼說,你的确覺得本王對你的盛情相邀無動于衷,很想讨本王的歡心了?”“呃……”如鐵一時無言,同樣一句話,居然還能被這般解讀?穆承淵道:“蒲公公的花瓣仿佛有點用處,本王瞧着你的氣色比以前好多了。母妃今日也說,要本王好好待你。”焦貴妃對兒子一直無欲無求也挺着急,好容易聽蒲公公說,穆承淵有了另眼相待的人,焦貴妃自己不好插手兒子房中事,便指揮着蒲公公,時不時出謀劃策。那些花瓣,是貴妃娘娘令宮人們起大早從翊坤宮小花園裡摘的,翊坤宮的園子眼下就如狂風過境一般,秃了一大片。貴妃親自拉着睿王的手,語重心長地勸他憐惜眼前人,這意思再明顯不過。如鐵頓時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往後縮了縮,道:“殿下想做什麼?”“本王來你院子,還能做什麼?”穆承淵盡量笑得一點都不曲扭,想想皇帝以為自己有病時的眼神,就恨不得把這小混賬抓在手裡□□一番,“你不是要為本王寬衣倒茶,還要本王睡你麼?”卧槽!!!!如鐵心裡一群草泥馬奔騰而過,他原就是看不慣睿王總是嫌棄他,故意氣一氣睿王。相處以來,他已知這個人隻是空有一張刀子嘴,實際卻是個正人君子,睡一張床榻上也秋毫無犯,不會動心的直男!可他,居然一不小心把直男給惹毛了??如鐵趕緊道:“您不是不喜歡男子,也看不上我這樣的,還把我當成石頭嗎?”“呵,本王是不喜歡男子,至今仍是看你不上,依舊當你是塊石頭。”睿王的語調怪瘆人的,笑起來更瘆人,“但是看不上和不行,你覺得對本王來說,哪個更重要?”“…………”如鐵毫不懷疑,是個男人絕對不能不行!“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快來給本王寬衣解帶。”如鐵弱弱地道:“那個,殿下,我、我今日還沒去過澡房呢,我還沒——”記得蒲公公的花瓣還剩了一些的,也不知來不來得及……“哪那麼多事,本王準你不洗,反正你也不會比那天更難聞。”睿王笑得狡黠。緩兵之計沒用了,如鐵暗地磨了磨後槽牙,論武力,守在屋外的玄明他肯定打不過,至于睿王本人……能把這人打暈嗎?睿王仿佛覺察到他在想什麼,慢條斯理道:“本王貼身肉搏還不錯,想斷手還是斷腳,盡可以試試。”瞧着一肚子壞水的小混賬吃癟,睿王殿下終于爽了一回。如鐵慌忙錯開目光,他覺得自己成了海灘上的沙蟹,再張牙舞爪,一旦被按住就束手無策了。他想了半晌,不争氣的腦子還是空空如也,睿王府雖不及太子府人多,架不住整個睿王府都是堅定的睿王黨,不會有人幫他的。自作孽不可活,如鐵可憐兮兮地投降:“若是我不反抗,殿下還會按約定放我走麼?”睿王不假思索道:“當然。”那……如鐵視死如歸地想,好漢不吃眼前虧,不就是失個身,做人總有失|身的一天,貞操什麼的,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對方是個美人,都是男的也談不上吃虧,就當、就當被狗啃了。他為自己做了許多心理建設,嘴裡一沒留神也開始絮絮叨叨,睿王一記淩厲的眼刀戳過來,如鐵趕緊閉了嘴。“殿下,我、我伺候您寬衣。”如鐵主動滾去穆承淵身邊,不太熟練地為睿王脫去外袍,摘下冠帽,放下一頭瀑布般烏黑的發,希望對方能對他溫柔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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