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昀見額娘放他鴿子,氣得張嘴就要哭,還好奶娘機靈,抱着弘昀往大格格那邊去了。這小子挺久沒見大格格,且稀罕姐姐呢。阿若到前院的時候福晉已經到了,阿若仔細看了看四爺,氣色比剛回來那天好了許多,就是人還是透着倦氣,看來路上真是吃了不少苦。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卷媽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堂上坐着四爺和福晉,堂下跪着的是石氏,阿若沒看石氏徑直走到四爺側邊下首坐下了。福晉剛把石氏審出來的時候,這事也不在阿若意料之外,隻不過阿若沒想明白,她為何要這麼做。要阿若說,進了府沒寵一事,但凡有些骨氣的,都應該把怨氣撒到四爺身上去。有本事的,跟四爺拼個你死我活的阿若還能服她是條好漢。朝孩子下手,未免太下作。“石氏,證據都在這兒了,之前問你什麼都不開口,隻說要等爺回來。現在爺回來了,說說吧,到底為何要對兩個阿哥下如此毒手。”石氏的手段粗糙難看,布爾和查她查得很容易。隻不過把人關起來之後,她一不喊冤二不求饒,翻來覆去隻有一句話,有什麼事都隻跟四爺說。四爺本不願與她多言,但又怕她身後還有人,才強忍着不耐叫人把石氏帶了過來。“奴才石氏給主子爺請安。”石氏沒想到四爺回來得這麼快,自己被關的屋裡什麼都沒有,這會兒正難看得緊。石氏哆嗦着手扯了扯身上皺巴巴的衣裳,又把散落在額前的碎發往耳後捋。阿若沒錯過她這些小動作,沒想到石氏到了現在最在意的,還是在四爺跟前是不是得體。可惜四爺還真不在意這些,見她說了一句話又不張嘴了,實在有些不耐煩。“福晉讓你說就趕緊說。”石氏原本還是慣有的姿勢,微微低着頭露出漂亮的脖頸,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聽到四爺這麼說之後突然就猛的把頭擡起來,像是再也壓抑不住心裡的憤懑。“爺!”石氏漲得滿臉通紅,“您還記得您那一次去奴才那兒留宿說過什麼嗎?”這麼久遠的事四爺哪裡還會記得,石氏死死的盯着四爺,見他不說話又接着自問自答起來。“您說,要奴才往後要好好的聽福晉的話。”“奴才記得,您那天晚上一共跟奴才說了九句話。”四爺跟自己說的話,石氏誰也沒告訴,就自己一個人翻來覆去的記着,記到如今隻要閉上眼,當時的種種細節都能立刻浮現。“可那之後,您就不跟奴才說話了。也不去奴才那兒,奴才就每天都等,想着早晚有一天,您肯定能明白奴才的好。”石氏此刻說話輕聲細語,眼底的瘋狂卻壓都壓不住。屋裡的人都被石氏此刻的狀态有點吓到了,尤其蘇培盛,已經示意兩個壯實的婆子站到石氏兩側,以防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不過石氏沒管這兩個婆子,“可您不來,您就是一直都不來。奴才實在是等不了了,奴才明白,您定是被福晉與宋氏糾纏住了,奴才隻要把她們都解決,隻要兩個阿哥沒了,府裡不能沒有新的孩子,您就一定能看到奴才的……”隻可惜啊,兩個阿哥都沒事,要不然,要不然自己就成了。奴才的什麼石氏沒能說完,四爺實在沒忍住把手裡的茶盞砸了出去。石氏被砸在跟前的碎瓷片劃花了臉,白皙的臉頰一臉的血漬,再配上她那副有些癫狂的嘴臉,四福晉實在沒忍住往椅子裡挪了挪身子。到這會兒了,花了臉的石氏才突然發起瘋來。也不管自己臉上的傷口,隻拿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臉,大喊不讓四爺看。審到此刻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不用石氏喊,四爺也壓根不想再見到石氏,揮揮手就讓蘇培盛把人拖下去。石氏是被活活打死的,比起當年默默處置了喜塔臘氏,這回視覺沖擊來得格外吓人。府裡的奴才都被叫過來親眼看着石氏與伺候兩個阿哥的奴才受罰。血漫到跟前的時候蘇培盛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瞧好了,這就是生了不該有的心思的下場。”一群吓得跟雞崽兒一樣的奴才跪在下頭直哆嗦,回話的時候都是嘶啞的。布爾和沒留到最後,像是見不得此等場面一樣扶着秦嬷嬷的手快步走了。倒是阿若,一直留到最後,連觀刑的奴才都散了,阿若才回頭問四爺,“您今兒還留在前院嗎?”四爺挺訝異阿若這會兒還有心情問自己宿在哪裡,不過他也沒打算再一個人待在前頭,便拉着阿若的手慢慢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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