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披在身上,稍作掩飾自己沒穿内衣的薄外套挂在了衣帽架上。……啧,還挺貼心嘛?陸甯芝悄悄竊喜地笑出了聲。她就知道,她的眼光一級棒。當年出國留學,一個圈子的朋友都管沈铮叫高嶺之花,說他是個十足的性冷淡,對女人不感興趣的禁欲黨。可對于陸甯芝來說,這些則全是吸引人的地方。陸甯芝當時可不全是被美色、誘惑,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她怎麼看沈铮怎麼好。她喜歡他的有原則,不輕易被女生的誘惑所動;喜歡他擁有她所沒有的執着;喜歡他在看一個人的時候,心裡眼底都隻有這個人。然後就是主動出擊,手到擒來――好吧,她也得老實承認,這破冰行動可不簡單,在她幾乎要放棄的時候,念念不忘,終有回響。現在想起來那時候發生在兩人之間的追逐戰,陸甯芝挂在臉上的笑都放不下去。對了,陸甯芝依稀回憶起昨晚臨發困前看到的時間,那時都十一點出頭了,真正睡下去也不知道是幾點,想想沈铮又是把她送回房間、又是幫着整理東西的,也不知道是幾點睡,心裡隐隐地就生出了許多心疼。她在餐桌上聽過大伯誇沈铮年少有為,有能力的同時又上進拼搏,頗有些他們從前的風采。那時她隻是點頭支支吾吾地應是,可現在想來,他的被誇獎,得來确實不易。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犒勞他一下吧?……沈铮的生物鐘很準,在鬧鐘響起的五分鐘前,他便已經睜開眼。一捧冰冷到底的冷水潑到臉上後,便也能徹底清醒起來,沈铮的衣櫃很簡單,除了西裝就是西裝,李特助會定期送新款過來。對他來說,穿哪一套并沒有區别,從前和陸甯芝在一起的時候,他會遷就她的喜好,加上一些在他看來有些繁瑣的“小裝飾”,例如一條有講究的領帶、一個袖扣、或是一個領帶夾。後來沒人挑剔的在他旁邊念念叨叨後,這些便也不複存在了。房子裝修時用的材料都很講究,設計圖也是高價請的設計師做的,這也使得房屋的隔音、隔味效果很好,沈铮在屋子裡頭忙活這麼半天,竟是完全沒發覺外頭的動靜。他本來還在整理袖口的手停在了那,看着廚房那的眼神專注又認真。剛剛出爐的食物散發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在廚房裡忙裡忙外的陸甯芝綁着頭發,哼着不知名字的歌。沈铮想起從前陸甯芝問過他一個問題:“那麼多對他主動出擊的女生裡,為什麼唯獨答應了她。”沈铮那時任她撒嬌也沒有回答。其實這答案,一直都寫在他的心裡。陸甯芝以為,她和其他主動出擊的女生沒有區别,可在沈铮眼裡,她們從來不同。他是一切冷靜、控制、計劃組成的機器。她則是熱情、随意、随波逐流、陽光構成的現實的人。陸甯芝對他來說,不隻是愛的人、妻子、初戀;還是能量源、家、港灣。他們截然不同,可隻要待在陸甯芝身邊,沈铮就會覺得曾經籠罩在他身上的陰冷的影子全都消散,和她在一起,是他這個悲觀主義者對生命唯一的樂觀期許。沈铮喜歡一切“可控”的東西,他更願意将一切仔細安排,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而感情這種不可控的東西,他向來敬謝不敏,可在和陸甯芝在一起以後,他便願意去學會習慣不确定和随時會發生的變化――當然,他曾經是想控制住這些的,隻是沒能控制住。陸甯芝正好端菜出來,一出門便被沈铮吓了一跳,剛剛還想着的要好好犒勞立刻變成了泡影。“你……吓死我了!”她立刻發出指責,忽略掉可能是自己唱歌投入沒聽到動靜的可能。沈铮立刻道歉:“我的錯,早安,芝芝。”……真是的,這樣她還怎麼生氣?“早,快點來吃飯,等等上班遲到了扣我全勤和你算賬。”她示威地揮了揮拳頭。全勤雖然沒多少錢,可這是原則問題,就和打卡做記錄一樣,少了一天心裡就難受。陸甯芝吃飯的時候老愛走神――這都是以前留學時養的壞毛病,那時身為一隻剛逃離家的小鳥,自是長輩不許做什麼,就悄悄叛逆的幹起來,她很快找回了兩輩子長輩們都會指責的習慣,就是吃飯總得看個東西,不是手機,就是電腦上的視頻,誰讓那時沒人管呢?和沈铮一起之後,養生派的沈爺爺自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讓她吃飯玩手機,于是她便開始學會了一心二用的走神,以及用美色下飯。她偷偷瞅着沈铮,還以為自己的小動作沒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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