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體驗有些無力,又有些新奇。時間過的不慢,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也一直與她自己的經曆重合,直到白城一事。她并沒有被急召回去,而是慢條斯理處理好了白城之事才踏上回京之路。這次走的一點也不着急,而是慢慢悠悠的趕着路。其實她如今隻是意識在,更加清楚的察覺了,程臬對她,或者說,是這個世界的她,确确實實是有猜忌的。不知為何,她的心裡隐隐不安,她總覺得,這一次回京,和她所經曆的那個世界,是不一樣的。抵達京中之時,足足比那個世界遲了十來天。蘇諾清楚的感覺到了這具身體裡的意識,心裡其實是有些煩躁的,因為她接到了底下人的消息。有人挑撥離間,而程臬信了,因為先帝那句,甯安侯府,擁兵自重。但是這具身體的主人并不願意去解釋,她扶持了程臬三年,卻被輕易生疑。甯安侯府當年百般嬌貴養大的小侯爺何其驕傲,怎麼會去主動解釋呢。真傻。蘇諾有些無奈,帝王和權臣,生了嫌隙是十分理所當然的事情。不過是有一人先開口解釋一句半句罷了,可是偏偏雙方都别扭的可以。但是她也明白,若是在她的那個世界,如果程臬沒有先做出改變,她們二人,也會漸行漸遠。明明是開口溝通就能解決的問題,偏偏要忍着不開口,最後的結局,怎麼都不會好。入京之後,自然又見到了熟悉的人。兩年時間,蘇諾已經十分習慣隻能如旁觀者一樣靜靜地看着,無法幹預其中了。隻是心裡,開始慢慢思念起那個世界的程臬了。她想,她可能找到了那人驟然改變的态度是為何了。這個世界的她,自白城回來的在這個世界的她剛剛走出宮門之時,蘇諾突然感受到一股拉力,隻是刹那之間,便離開了一直以來無法離開的軀體。再睜眼,恰好聽見門外的叩門聲,是蘇十,“小主子,該起了。”原是大夢一場。但是蘇諾覺得,又并不僅僅是一場夢那麼簡單。有些猜測還未确定,她并不急着去尋程臬求證。蘇諾在外時并沒有讓旁人伺候的習慣,她将蘇十喚進來後,隻是示意其将手上的熱水和布巾放到了一旁。“張安和禁軍已經連夜将人壓回去了,陛下下令,今日啟程回宮,玄鐵軍護送。”蘇十将手上的東西放下,便垂眸退到了一旁,将情況禀明。他不常在小主子身邊伺候,自然也不知道,小主子早就不曾在夜裡睡的如此深了,也不會在早間晚起。如今已經辰時了,外間的玄鐵軍已經起來整裝好快一個多時辰了。“嗯。”蘇諾淡淡應了聲,自己動手靜面洗手。“小侯爺,我家世子有請。”陳棄出現在窗外的那一刹那,蘇十手上的劍出鞘了半寸,自窗戶照進屋裡的陽光自劍上反射,恰到其眼睛處。但是那人一動不動,隻是低着頭說完那句話便安靜了下來。片刻後,蘇十的劍才收回去。他并無意動手,但是對方驟然出現在他家小主子窗外一事,甚是無禮,警告一番卻是無礙。兩國邦交,不斬來使,若不是無法向吳國交代,玄鐵軍立刻便能讓這主仆二人躺着離開安國。小八和十一都是他教出來的,自然不會欺瞞于他。小主子當年出事,恐怕與這位燕世子息息相關。蘇諾到時,臨窗對坐的二人當中隔着一局棋局,氣氛很是安靜。“兄長。”蘇八在看見紫袍之人的身影之時便迅速起身,微微屈膝喚了一句,語氣柔柔弱弱。蘇諾隻是嗯了一聲,便自窗前走過往房門而去。“不知燕世子扣着舍妹是何意?”少年人的神色平淡,無一絲笑意,自然而然的将人護在了羽翼下。“鸢兒,過來。”“是。”蘇八福了福身,小步走過去站在了蘇諾身後。粉衣的少女神情柔和,臉色微白,似有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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