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放下心來,“那就好。”随即他又頗為怨憤地說道:“就是讓那變态給跑了。草!回頭等抓到他,我一定要把他關在地下室裡狠狠折磨死他,把今天的受到的恥辱十倍百倍的還回去!”“你幫我把繩子咬開。”何如突然開口道。“嗯?哦,好。”霍南應完又皺起眉,“怎麼咬啊?”何如蹬了下牆壁,讓身體轉了個方向,然後将自己的手遞到霍南的嘴邊,“用牙齒咬。你牙齒硬,我自己咬得半天,來不及。”霍南有點疑惑是什麼來不及,但還是聽話地擡起頭一點一點咬着他的繩子。幸好陸空葉用的不是多麼專業的繩子,而是傳統的麻繩,雖然有些紮嘴,但咬着咬着還真讓霍南咬出一個豁來。他吐出嘴裡的殘渣,舔了舔口腔,有股鐵鏽味,應該是被紮破了。霍南賣力半天,終于将何如手上的繩子咬斷一根,何如立即撐着手腕,将繩子從手腕上脫落。等手自由後,他坐起來,将腳上的繩子也解開。霍南看着他,等他解完他的之後來幫自己解,可何如手腳繩子全部解開後就站了起來,在房間裡四處看着,半點沒有要幫他解綁的意思。“我呢?”霍南等了半天,最後還是巴巴地開了口,“也幫我解一下啊。”何如瞥了他一眼,“等來人了,讓他們幫你解。”“啊?”霍南不能理解,“為什麼你不直接幫我解了?”“閉嘴,安靜待着。”何如說完就轉身出了房間,留霍南在房間裡委屈地快死了。但沒一會兒何如就又回來了,手上拿着一個紅酒瓶。霍南趴在地上瞪圓眼睛看他,“你要喝酒?”“砰!”何如直接将啤酒瓶打在腦袋上,酒瓶直接炸開,紅酒從何如的頭頂流下來,摻雜着鮮紅色的血。“你幹什麼!”霍南一下擡起上身,滿臉震驚。何如抹了把臉上不知是酒還是血的液體,扭頭淡淡對霍南開口道:“等下發生的事,一個字都不要跟東哥說。”“定位斷了。”南人的聲音在車廂裡響起,“可能是被發現了。”霍東皺起眉,“還有多遠?”“二十分鐘。”司機回道。車外迷人的風景飛馳而過,遠處還能看到蜿蜒的山脈,但霍東此時卻沒心情欣賞這些。他攥緊放在腿上的手,壓下心中的不安和暴躁,堅定地看着前方。車子已經駛進小鎮,霍東突然感到一陣心悸,他緊皺眉頭看向車外。很快,車子停在一棟房子面前,還沒等司機說到了,霍東就立即打開門邁腿下了車。他後面跟着快十輛車,除了自己的人和醫生外,還有警察和架着攝像機的記者。霍東正準備讓人包圍房子時,二樓窗戶突然冒出一顆腦袋,“大哥!”霍東擡頭看過去,是霍南,看起來精神還行,應該沒受什麼傷。下一秒霍南說的話就讓霍東心髒差點驟停,“趕緊上來!小如快不行了!”霍東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髒“咚”一聲,然後飛速下沉,他回過頭,厲聲道:“醫生呢?!”提前準備好的醫療人員個個都表情嚴肅,動作迅速地帶着醫療器械快速跑進房子。霍東跑在最前方,幾步邁上樓梯,然後在霍南的聲音中找到他們所處的房間。“這裡這裡!”霍南焦急地喊着,等見到霍東的身影,眼眶都已經紅了。霍東進了房間,第一眼看見的不是一直喊他的霍南,而是躺在地上渾身帶血的身影。是何如。他的身影頓了一下,垂在身側的指尖忍不住地顫抖着,額頭和脖側凸出隐忍的青筋。“小如。”他竭盡全力才控制着自己緩步走過去,低小心地撫上何如的臉,聲音輕得像是怕吵醒他。何如的全身已經都被血浸染了,臉上、衣服上以及地上,全都是他的血。霍東根本不敢碰他别的地方,生怕弄疼他。何如聽到聲音微微睜開眼,看到霍東,嘴角扯了一下,但随即又像是扯到傷口一樣露出痛苦的表情。“唔——”他口中發出難耐而痛苦的呻吟聲。“乖,别動。”霍東雙眼赤紅,動作卻十分輕柔地撫摸着何如的頭發,像是對待一個易碎的瓷器娃娃般低頭在他額頭上輕輕印上一個摻雜血腥味的吻,“我來了。”醫療人員此時也都上來,看見地上的何如大驚失色,連忙圍上去,準備為他做急救措施。“霍總,麻煩您讓一下。”霍東隐忍着痛苦直起身,何如卻突然伸手拽住了他。他立馬低下頭,朝何如看去。何如松開手,然後慢慢擡起另一隻手,攤開手心,裡面是一根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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