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王斜着眼睛看謝冠澤,等着他的表現。謝冠澤瞅瞅這隻暴脾氣的鹦鹉,幹巴巴道:“嗯,好,我家的鳥也挺好的。”謝大王眼神一冷:“晚上回去我給你做大餐。”這誇獎太不走心了,真是敷衍。謝冠澤想起油炸毛毛蟲就表情扭曲,連忙改口:“啊還是養鳥好,我家的鹦鹉又帥氣又可愛,會飛會撩會做飯,還會給你捏肩揉背,太體貼了!我最喜歡我的大王了!”謝大王在謝冠澤的誇張表演中慢慢紅了耳朵,他一扭頭:“在外人面前說這麼詳細幹嘛”謝冠澤:不是你威脅我要我誇的嗎?趕在太陽下山前,三人坐上了回程的客車,工作日的傍晚,車上沒有多少人。謝冠澤坐車喜歡坐最後一排,習慣性的往最後一排走過去,其他兩人順勢跟過去,孔秦直接坐在最裡面靠窗的位置,說要睡覺,讓謝冠澤到站了叫醒他。鄉下的土路不好走,搖搖晃晃中,孔秦已經放心的見周公去了。車開到村口附近時,有兩個年輕男人上車,一黑一白,膚色對比鮮明,衣服上還沾了一些樹葉,仿佛剛從樹林裡鑽出來的。謝大王低聲道:“兩隻狗。”兩個年輕男人耳朵動了動,同時看了過來。謝冠澤看到兩人都是黑發黑眸,與人類并無太大差别,高高瘦瘦,精神矍铄。謝冠澤主動笑着問好:“你們好。”兩個年輕男人直接在謝冠澤身邊坐下,謝大王不适應的往裡面挪了挪。個子高、皮膚黑的一位吸吸鼻子,眼睛在昏暗的車廂裡熠熠閃光:“你好,我叫大劍。王大劍。”個子矮一點、皮膚白嫩的那位言簡意赅:“我是松青。”謝冠澤閑聊道:“出來玩啊?”“對,嘿嘿嘿嘿。”長相兇巴巴的大劍笑起來的時候卻給人一種憨厚感,“工作了好久,終于有時間放假了,真是太爽了,鄉下真好玩!”也不用謝冠澤拉關系,大劍自己就打開了話匣子。“我要去找小母狗,我的春天啊!我喜歡鄉下的小母狗!熱情!”松青打擊道:“說的你好像見過很多小母狗似的,咱們那塊的母狗也沒看到哪個跟你聊過。”警犬裡以蘇格蘭牧羊犬和德國牧羊犬為多,蘇格蘭牧羊犬智商高,性情溫和,化為人形後也偏儒雅,比如松青。而德牧臉黑,氣質冷肅,化人後兇厲,臉色陰沉,看起來就不像好人,比如大劍。并排坐在前面的,是兩位打扮時髦的年輕女乘客,坐在外面的一位白衣女聞言聽不下去了,直接提聲怒罵道:“真沒素質,竟然把女孩子叫母狗。”大劍連忙道歉:“不好意思,習慣了。”白衣女更生氣了:“習慣了?你平時就是這麼稱呼女孩子的?你真過分。”大劍撓撓後腦勺,苦惱了:“對不起,我沒文化。”“你!”白衣女覺得大劍像是在反諷,罵道,“滾!”大劍:???白衣女跟朋友吐槽:“竟然遇到個直男癌,竟然把女生叫母狗這種男人真惡心”朋友回道:“就是,詛咒他一輩子找不到女朋友!”聽力出衆的警犬大劍:他不是男人啊,他隻是隻剛成年的小公狗。他一個公狗,喜歡母狗怎麼了?“咳咳那個你們打算去哪旅遊?”謝冠澤看到這一幕,打斷他們的話,轉移了話題,“身上帶錢了嗎?”不怪他問的如此直白,實在是從謝大王花錢的概念上吸取的教訓,寵物們就算是有金錢的觀念,剛接觸社會還是不會算數的。松青比較客氣:“好不容易放假,想到處走走。”大劍就犀利多了:“沒,主老闆太窮,不好意思找他要錢,我們打算自己動手。”謝冠澤:“自己動手?”謝大王這時眉眼一動,朝前排女乘客過道另一邊的兩個戴帽子的黑衣男人看了過去,微微皺了皺眉。謝冠澤被謝大王用手肘頂了頂,提醒着往那邊看過去,正好看到黑衣男人從鴨舌帽下擡頭偷偷瞅着大劍的眼神。視線觸碰,黑衣男人迅速收回眼神,警惕地再也沒看過來。謝冠澤覺得哪裡不太對勁,這傍晚時分本就光線昏暗,車廂裡還沒開燈,為什麼還要戴着鴨舌帽,還特意把帽子壓得那麼低,從帽檐下偷看他們的眼神不太對勁。這一幕也引起了兩隻警犬的注意,畢竟是經受過訓練的專業人士,參與過各種犯罪案件,五感敏銳,兩人同時壓低了聲音,說話都變成了對暗号一般。“嘿嘿,就像以前那樣,重操舊業嘛。”大劍拿出一台二手機,翻出新聞給謝冠澤看,“你看,我們還上過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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