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冬天北風吹起來也是凜冽的很,稍不注意保暖細嫩的皮膚就會被寒風刮出一道道小口子。搖姯向來懼寒,今年寒風一刮她就躲在小飯館裡沒怎麼出過門。搖姯每日天一亮睜開眼,見自己還活着,就要唱一首感謝天感謝地,感謝上蒼讓我們不相遇。這天微風習習,按道理來說是個好竈頭,樓下鬼哭狼嚎驚天動地,搖姯想不醒也難。。"呆子!。"搖姯身上挂着件松垮垮的睡衣,敲了敲牆壁,坐在床上大喊隔壁房的掌櫃。良久,隔壁房間旁邊傳來若有若無的喘氣聲:“又怎了主子?”搖姯朝着牆壁翻了個大白眼,一臉恨鐵不成鋼:“我花錢請你來做掌櫃的不是讓你每天在房裡練那甚麼破功的!外面吵成這樣你快去看看。”樓下的喧鬧聲啞然而止,搖姯籲了一口氣,這個呆子總算聽話了一回。她慢悠悠起身嘴裡還罵罵咧咧:“我看看是誰大清早就來鬧事,我要扒了他的皮。”突然窗外探出來個人頭,呆子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就在窗外晃悠。搖姯連忙将衣物披上企圖掩蓋已經暴露的春光,手指着他顫顫巍巍氣的差點說不出話來:“跟你說過無數遍不要走窗戶,二樓的窗沿我修過多少次啊,從你的月錢裡扣也扣不完!”俊俏公子好似對眼前的撩人春色視而不見,低頭看了看腳下已經搖搖晃晃的窗沿,一臉平靜:“主子,沒必要修葺窗沿,反正你也呆不久了,蒼狼教陳長老請你去樓下喝茶。”搖姯心驚吓得手一松,衣物就掉落下去,露出粉紅色的肚兜。他眼睛閃過一絲奇異的啞光,很快又恢複了呆呆的模樣。呆子小嘴一撇無奈道:“早就跟你說過蒼狼教教主不喜世人議論他,你還每天換着法去編排。你還是把衣服穿好趕緊逃命,大長老我打不過,先走一步。”說完雙手抱拳想行個告别禮,竟忘記了自己是在窗沿上靠着手扒住,就這樣直挺挺倒了下去。搖姯氣的發抖,“背信棄義,一月一百兩工錢給你玩的嗎。”搖姯指着樓下摔個狗吃屎的青衣少年破口大罵。幾串急促的腳步聲逐漸靠近,顧不了那麼多,搖姯披上件外衣也準備往窗外跳。就那麼電火雷鳴的一秒,脖子上一把銀劍在陽光下折射出悠悠的光澤。劍上一串血珠順着光滑的劍鋒落在她腳邊,還帶着新鮮的血腥味,吓得她不敢動彈。這人武功造詣極高,她甚至都沒看到過人影經過,劍就架她脖子上了,難怪呆子會溜之大吉。她舉起雙手表示投降,轉過頭去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長老,您怎麼大駕光臨了。”搖姯這才發現,這個長老是熟人,接蘇玉珩從清風崖下山的是他,去白府警告搖姯的也是他。“快走。”那老頭皺眉,十分不耐的樣子。“去哪兒?”搖姯弱弱問。對方挑眉,一副你明知故問的模樣。“陳長老,我真不知道去哪兒。”搖姯一臉無奈。“七谏山莊。”那老頭冷哼,似乎很不想說話。“陳長老,真不是我不願意跟你走,”搖姯小心翼翼想躲過脖子上那把劍:“之前羊舌長老說過,讓我别去找你們。”“你聽他的還是聽我的?”陳長老冷冷道。搖姯一想:“我聽教主的,他說讓我别再去煩他了。”“你是不是跟教主血祭了?”陳長老眯着眼睛,死死盯着搖姯。“血祭是什麼?”搖姯很委屈,她真是一問三不知。“小丫頭,别耍小聰明,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長老的劍又靠近了一點,搖姯感覺到有冰涼的觸感。“陳長老,真的沒人告訴我什麼是血祭,”搖姯舉起手:“我對天發誓,真是不知道。”“教主可喝過你的血?”陳長老不放過她的任何一絲表情。搖姯一愣,這還真喝過。她當年生辰,蘇玉珩也逼着她喝了,喝完之後她是沒事人,但蘇玉珩幾欲暈倒,被羊舌長老接走了。陳長老看她這幅模樣,心裡有了判斷。他把劍放下,轉過身:“你收拾一下,跟我走。”搖姯這才想起,自己這還穿着亵衣。“我跟你回去,你等我穿上衣物就走。”識時務者為俊傑一向都是搖姯的做人宗旨。他輕哼了一聲,一臉不屑。劍是怎麼收回去的搖姯都看不清,她好歹也在清風派呆了這麼多年,這麼高武功造詣的江湖上屈指可數。搖姯随便拿了件衣服套上,随意抓兩下頭發就當是梳過頭了。“敢問陳長老,帶我回去是為何?”搖姯小心翼翼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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