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被随手一抛,穩穩落在茶幾上,白衣公子有些不耐煩:“她不值得我特意跑一趟。”明心法師一愣,顯然沒料到他是如此反應,但很快又恢複了笑容:“你也可提前祝賀故人,沈二公子邀請我主持他倆的大婚,聽說暫定在明年春末,我見他們甚是般配,就應承下來了。”對面公子低眉垂眼瞧不見神色:“雙生草我已經送回清風崖了,闡天門要她沒有用。”明心法師輕笑出聲:“玉珩,何必把人想得那麼複雜,說不定紹禮公子就隻是單純歆慕那個小姑娘呢。”“明心法師作為堂堂玉蓮寺住持本該六根清淨,沒想到卻深谙世間兒女情長。”白衣公子輕哼一聲,旁邊和尚這才收住了嘴,但能夠讓蘇玉珩如此氣急敗壞,他臉上滿是得意之色。将搖姯領進客房安置好後,沈紹禮匆匆往殿内走去,傳聞明心法師同蘇玉珩關系極好,如果他們都在場,那邀請神醫羊舌公幫他父親探病之事希望也大上幾分。這邊沈紹禮趕過去後,卻隻見明心法師和冷老爺,他不禁失落,但未表現出分毫。“明心法師,晚輩來接您了。”他微微鞠躬,一隻手背在身後。“不着急,紹禮你坐,我許久沒同你叙舊了。之前小女之事還多虧你幫忙,我同你家父多年朋友,早已将你視作己出,闡天門之事自然是我之事。”冷老爺笑着将沈紹禮請到座位上,蘇玉珩聽說文水秋日的桂花開得極好,就被管家領到□□逛逛。沈紹禮聽聞魔尊還未離去,頓時喜上眉梢,一掃連日陰霾。這邊搖姯躺在客房的床上數着天花闆上的雕花,一朵兩朵三朵就這樣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她也不知自己睡到了何時,醒來時已經天黑,伸手不見五指。“奇怪,天怎麼這麼黑?”搖姯喃喃自語道。她試着起身,卻發現無法動彈,眼前沒有一絲光亮,細細感受,周圍也無空氣攢動。她有些哽咽:“救命,有人嗎?我瞎了。”“真蠢。”旁邊不其然有個男聲響起。搖姯大氣不敢出,這個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說話!”白衣公子見她沉默,有些氣惱。“劫财劫色都可以,你能不能把眼睛還給我。”搖姯想了半天,弱弱說道。她最近聽到的傳聞很多,蘇玉珩親自出手的,大多死法很慘烈。“這麼醜,送上門我都不要。”白衣公子把她從床上擰起來,搖姯反抗不了,害怕地手心直冒冷汗。“你還記得我曾經警告過你什麼嗎?”冷冷的聲音在搖姯耳朵旁,她此刻看不見,對聲響就格外敏感些。“你警告的太多了,指的是那句?”搖姯掏光了心思也想不出蘇玉珩指的是什麼。“我生平最讨厭背信棄義之人。”“我沒有告訴任何人雙生草的事,我發誓!”搖姯趕緊表明忠心。“移情别戀也算背叛,我可以不喜歡你,但是你不能喜歡别人。”白衣公子拾起搖姯的一縷黑絲,緩緩纏繞在手指上,然後用力一扯,毫無預期的疼痛讓搖姯牙都酸了一下。“還有,說了不許穿花花綠綠的衣服,醜死了。”搖姯頓感委屈:“疼。”“哼,等會還有你疼的時候。”蘇玉珩将她的發絲放下,挑起她的下巴:“你什麼時候才能長點記性,你怎麼會有自信認為闡天門二公子會想跟你成親。”下巴傳來一陣刺痛,蘇玉珩果然就像傳聞中那般變态。搖姯動不了也看不見,周圍萦繞着熟悉的玉蘭清香,這麼多年依舊未變。“沈紹禮想讓羊舌長老替他快死的爹治病,舉手之勞罷了,但我覺得就這樣答應沒甚意思,就讓他拿你來換。”蘇玉珩緊緊盯住她,不放過一絲表情:“你猜,他答應了嗎。”搖姯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你不是讓我别去找你嗎,你突然想通,又喜歡我了?”搖姯從驚恐中冷靜下來,雖不能動彈,但感覺臉上應該是有塊黑布纏繞住眼睛才讓她看不見的。既然還沒瞎,她心情好上了許多。蘇玉珩性格霸道乖張的很,隻要順着他的毛說話,其實也是極容易讨好的。“哼,還是一樣自作多情。”蘇玉珩将搖姯扛在身上,她迷迷糊糊感覺自己好似在天上飛,蘇玉珩的聲音就靠在她耳朵邊,旁邊還有呼嘯而過的空氣流動。“帶你去看場好戲,你肯定會喜歡。”蘇玉珩輕功極好,就算抱着個人依舊可以達到仿佛無人之境。他們在屋頂上坐着,屋内有幾個聲音傳來。前面還隻是寒暄了闡天門門主的病情,搖姯聽着昏昏欲睡,她在蘇玉珩懷裡親昵無比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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