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珩這個人,果然是沒有心了。搖姯也沒什麼心情在星晴百裡呆着,她慢悠悠走回去,想起羊舌長老說的,讓她不要再去找他。她那時候還覺得傷心,這個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的。現在想想,蘇玉珩也算是對她仁至義盡,她不僅看過老教主死了的人,也是清風教的弟子,而且搖姯恍恍惚惚還記得,她當時在現場,還拍了蘇玉珩兩巴掌的,雖然那是為了确定他是否走火入魔。搖姯這麼一想,就加急了步伐。她總覺得羊舌長老昨日臨走時說什麼相互勾銷兩不相欠的,下一個要倒黴的人就要輪到自己。回到白府,搖姯依舊是坐立不安。等了好一會兒才到飯點,搖姯趕緊帶了自己的碗筷跑去白栎喬的房間。見到白栎喬時,搖姯才覺得自己的心稍微安定下來了。“師兄,你知道了嗎,清風崖昨日被蒼狼教血洗了。”搖姯蹲在他床邊,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白栎喬點頭,一臉悲痛:“今日下午剛得知,掌門和一百三十多個弟子都命喪劍下。”“他怎麼會變成這樣,”搖姯擦了擦眼淚,望着白栎喬:“一百三十多個人,真正對不住他的,也就那麼幾個罷了,他怎麼下得去手!”“搖姯,這就是江湖,”白栎喬将搖姯從地上扶起來,“江湖,就是這樣不講道理,不講恩怨,強者為王的。”搖姯不服:“我知道強者為王,江湖本就如此,但是人性不是隻有黑暗的一面,人也不是隻有好人和壞人之分。他殺了該殺的人,我能理解,但他殺了不該殺的,那這和江湖口中所謂的魔教有什麼區别。”“他早就不在意别人是否稱蒼狼教是魔教,叫他是魔頭了吧。”白栎喬看着搖姯,一字一頓道。搖姯沉思,“他三年前就不在意了吧。”“可是,師兄,”搖姯望着他,“他把千語依也殺了,千師姐當初是救了他一命的。”“千語依确實救過他,但是這麼多年也羞辱了他那麼多次,對于他那樣的人來說,能夠如此忍氣吞聲已經實屬不易了吧。”白栎喬将手從被子裡伸出來,他像以前那樣,摸摸搖姯的頭:“師妹,離他遠點,我雖是清風派的弟子,但清風派裡,我關心的人就這麼幾個。别人我不管,我不希望你出事。”搖姯點頭應承下來:“我肯定會的。”“你不會,”白栎喬瞥了她一眼,“你有事了就往他那裡湊,不管人家是不是還念舊情,就逼着别人幫你。這回是僥幸,他還真幫了。下回就算我是死了,你都别管。”“我知道的,羊舌長老跟我說了,相互兩清,”搖姯低着頭,看不清表情:“我已經對他不抱心思了,隻是希望他不要想起還有我這個人。”白栎喬在一旁深深歎氣。搖姯坐在旁邊的凳子上,她輕聲道:“師兄,那天我也在場的,而且,我還當着大家的面,打了他兩巴掌。”白栎喬一口氣沒上來:“你,作甚要打他!”搖姯的頭更低了:“那時我出頭想救他,所以就說了他污蔑我的事,這不是為了演的更逼真嘛。”“那他應該會理解吧。”白栎喬想了想,說道。“應該會吧。”搖姯點頭,會理解就不是他蘇玉珩,搖姯心裡就在他身上記了一筆魔頭的名字。“這件事就讓它過去了,現如今,你已不是清風派的弟子了。”白栎喬說完又咳嗽了兩聲。搖姯趕緊遞了水過去。聽見咳嗽聲,門外的于氏連忙跑進來,一練心疼地看着白栎喬。搖姯心裡也知道他大病初愈,兩夫妻有千言萬語,寬慰了幾句便走了。新的戀情過了好多日,搖姯都沒遇到什麼不如意的事,加上她又是個典型的樂天派,也開開心心去經營自己的酒樓了。估計是蘇玉珩說雙生草在星晴百裡這件事,突然讓她靈光一閃,天花闆是透明的,那為什麼不能在酒樓裡真的種點植物呢。她這段時間每日都去酒樓巡查,星晴百裡依着她将中央修建了個池子,夏日一株株荷花亭亭玉立。池子快完工了,酒樓裡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搖姯正和掌櫃說些注意事項,突然從池子中旁的窗戶沖出來個黑衣人持劍就往她的喉嚨沖過來。搖姯一個閃躲,好不容易躲過一劫,另一邊窗戶又出來兩個黑衣人,他們連臉都沒蒙住,應該是有着勢在必得的決心。幾個黑衣人的身手都頂好,三樓幾個暗士從空中跳下,立刻就和黑衣人打成一片。搖姯自知武力不如他們,扯住旁邊步伐有點軟的掌櫃就往旁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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