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瞬間,每當她看見平舜奕和殷可可親近的畫面時,心裡就會隐約升起一股憤氣,仿佛在心裡暗自控訴那個站在平舜奕身邊的人本該是她,而他獨特的愛護本該也是她能享有的。但是,也是她自己選擇不要這些,而如今,追悔莫及。可是她知道這樣的選擇終究是在傷害可可,她心感萬分歉意,卻不得不這樣做,一直以來忽略了自己的真實感受,一直被平舜奕的冷漠态度所中傷,她也很煎熬,要是不決定這樣坦誠公布自己的感受,她都不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麼辦。此時殷可可的心也一樣糾結萬分,隻是多了幾分涼意——可不可笑?小說裡的男二真上位了,成為女主的心頭好。這樣的結局也曾是殷可可當初一直盼望着的,可是如今成為現實,心卻後悔了。孟亞昕的話說得如此義正言辭,她反而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如果孟亞昕回過頭喜歡上平舜奕,那對她來說無疑是最大的阻礙,不同于過往的崇拜因素,現在的她也是喜歡平舜奕的一角,但如果跟她相争的人是孟亞昕,她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赢的勝算。畢竟她前腳不信任平舜奕的感情,後腳讓孟亞昕插入這個局面,簡直就是給自己找抽的。要說怪戀愛經驗不足,也隻是找個借口給自己推脫罷了,說到底,她就是撒丫子瞎胡鬧搞事情,不信任不理智,活脫脫活成一個現實版矯揉造作的女配。真作死本人!她該怎麼辦?殷可可極度自責自己的過失,咬着下唇羞愧難當。“我該說的已經跟你說了,至于我剛才聽到你和季恺的對話,我覺得阿奕也有必要知道。”“不要!”殷可可深怕平舜奕知道她接近他是有目的之後,會對她更加失望,一時慌張之際喊出了聲。被她一吼,孟亞昕随即擡眼見她,才發現她額頭上冒出的層層細汗,在早晨不算強烈的陽光照射下晶瑩反光。看得出來,她慌亂了。孟亞昕似手握一個重要的犯罪證據般,理智當道:“如果你不和阿奕說,那我便會跟他說。”說完,孟亞昕轉身離去,留下殷可可一人站在空曠的花園裡。不知道獨自站立了多久,隻覺得光線灼熱,照得她心感不适,才擡步走回屋内。不過待她回到屋裡時,孟亞昕和元季恺都已不在家裡,而元度城和孫錦媛攜同外出去朋友的莊園,傭人各司其職,家裡恢複甯靜的朝氣。殷可可隻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呆坐了一天,再次恢複思緒時已是傍晚時刻,是被一聲劇烈的摔門聲吵醒的。聽聲音辯位,應該是這層樓的東面傳來的,那裡正是元季恺的房間。随後,隔着幾堵牆聽到了他房間裡悶響的摔打聲,像是把房間裡的東西翻了個底朝天。殷可可知道,一定是孟亞昕跟他提出分手,所以才導緻他性情火爆,無聲無息地靠破壞來宣洩心中的傷痛及怄氣。她自己的煩心事都理不斷,更沒有心思去管元季恺這檔子事了,隻能任由一方撒氣作亂。傭人們也沒有勇氣去阻止,誰都清楚,這種時候去打擾他,隻會讓自己變成他的出氣筒。元度城和孫錦媛未回家住,元家的這一晚過得所有人心驚膽戰,大氣都不管喘一聲,明明昨天還是節日的狂歡,今天卻一度從天堂落入地獄之間的反差。心煩氣躁的夜晚,每個人各懷心事,些許小心翼翼,些許暗自神傷,無奈且喪志地度過這樣頹然的一天。又是一夜難眠,殷可可起床照鏡子時,着實被自己眼底的青黑吓到了。熬夜熬出了黑眼圈,效果真特麼拔群,不過難為了這副嫩臉蛋了,要是過往元可可那種性格,興許也不會像她那樣躺在床上自查自糾了一整晚,心裡還是不放過自己。不過好在淩晨睡意沉重,她還是休息了一兩個小時,不至于讓自己看起來毫無精神面貌。走出房門,看見好幾個傭人從元季恺的房間裡出來,手上拿着碎裂毀壞的物品,一看便知道是在收拾昨夜的殘局。“漢叔,我大哥走了?”殷可可看見管家在指使着另外兩個傭人,便問道。管家轉過身,俯首将雙手交握在身前喚了她一聲“小姐”後回道:“恺先生一早就出門上班去了。”上班?殷可可不理解地皺緊了眉頭,實在難以想象經過昨晚的一夜血洗後元季恺竟然還有興緻一大早去工作?或許是看出了殷可可想不通的表情,管家繼續道:“今天是元氏和錫城苑協定的會議。”原來如此,她聽懂了。漢叔的意思是元氏有重大工作,元季恺自然不會遲到缺席,但是殷可可有不同的見解,她能感覺出元季恺是奔着平舜奕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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