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未必是為了誓言而不見,他的心裡擴充的是無限的恐懼。他的摯愛深陷危險之中,他沒能保護好她,覺得自己沒用,也因為她的危險境地而喪失理智,難以入眠。就是這幾天,他為了麻痹自己與之共進退共苦難的心而夜夜喝得爛醉,家裡人怎麼勸都勸不動。時來運轉,轉機定是不會缺席的。孟亞昕的女主光環加持,也沒有嚴重到危及生命的邊緣,因為事發之時,街邊的一棵樹擋住了車行駛而來的大部分沖擊力,她隻是骨盆擦邊而導緻骨裂,但是事發當時過于突然,她驚吓過度而昏迷好幾天,等到醒來之後療病養傷了幾周才好。不說劇情來得突如其然,就是一個如此強勢的車禍,女主憑借光環之力也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但是昏迷幾天的程度可以看出精神損失挺嚴重的,聖母撐天的女主在知道了真相之後竟然還是選擇了原諒杜娴。這就是小說最後的标準結局,而那棵受盡折磨的小樹樹該表示哭嘤嘤了……書中僅有這個情節裡描述過元季恺酒醉之狀,其餘的時候都是他應酬之時的淡然處之,而後也有假意酒醉騙女主照顧她的小伎倆。但是要論起管家叙述的昨晚那種狀況,還是有些令人疑惑的。殷可可覺得不太對勁,這個期間不應該是小說的暧昧時期嗎,在元可可未撞破兩人關系時,兩人的愛情推拉得緊,寫足了幾頁的甜蜜。那昨晚元季恺喝醉酒的事情估計又是一次奇怪的變動了。她不斷去接受這種變化,畢竟她的到來已經是最大的問題了,按不按小說的套路走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因為這個世界全然是小說中的另一條平行世界。餐廳外的走廊上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管家應聲而去,沒多久,别墅側院的停車房裡響起了引擎聲。殷可可悠閑地喝了一口粥,猜想這道聲音應該是元季恺搞出來的,準備開着哪輛跑車出去兜兜風了吧。她沒太在意,直到管家回來餐廳時,臉上露出了一絲愁緒。“漢叔,發生什麼事情了?”“沒,沒什麼事。”漢叔總是恪盡職守,作為元家的管家,聽聞各種機密,經曆各方難事,也還是涵容一切事務,不露一點風聲。他自少時跟從了元季恺的爺爺輩過來,早已練就刀槍不入之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事要做,什麼事不用做,他心裡自有數。而這這些年元季恺接承元氏掌權人以來,他更是懂得做一個隐于身後的輔助人,對于元季恺的工作之事或者不可言說的私事,他一概不會多談一個字。家裡父母外出,能制造急促的腳步聲除了她便隻有元季恺了,剛剛他匆忙出去,開着跑車離開,而且漢叔回來時臉上未能隐藏的緊張來看,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但是漢叔不說,她也不追問什麼,恍惚間隻見到了一個小身影走進了餐廳,她就三兩下吃完早餐回去自己的房間,沒過多久,張妙拿着布丁敲響了她的房門。“進來吧。”張妙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将托盤中的布丁小心放在電腦桌上。她是個挺勤勞的姑娘,因為家中貧苦而來璃城尋求工作賺錢養家,正巧元宅招新傭人,待遇不菲,她便來應聘了。說也是巧,她芳齡二十,與殷可可相差無幾,兩人合得來,管家便讓她負責大部分殷可可的生活起居事宜,而她也不失所望,樸實且伶俐的性格讓殷可可大為喜歡。别看她雖僅有高中學曆,但卻抓得準殷可可的心,就像剛才在餐廳時她看得出來有端倪,不經意間也跟着管家出去,看似去前院做些雜活,實則隐匿躲在停車房邊上偷聽到了一些事情。殷可可一回到房間就換了一套便服,看到張妙來了,早已迫不及待地等待她說出些消息:“剛剛你都聽到了些什麼?”聰明如她,在看見張妙回到餐廳的情景,自然是知道張妙又為她竊取了不少秘密,這也是為什麼她會喜歡張妙的原因,在這個世界裡,有個類似小助手的人在身邊,事半功倍!“恺先生沒有明确說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他的表情不太對勁,中途還接到了一個電話,好像有提及到醫院、手術……”張妙努力地回想,“好像還說到了車禍……我站得太遠了隻能聽到這些。”車禍……醫院……手術……雖然沒有準确捕捉事情的真相,但是憑着這幾個詞殷可可馬上就想到了孟亞昕!第一時間裡,可以根據原小說的情節串聯起來,應該就是孟亞昕出車禍的事了!但是殷可可又犯難了,車禍明明是後期才出現,而且罪魁禍首杜娴都還沒有登場,怎麼會突然跳轉了劇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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