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宮沐顔跟随溫如玉來到了離樸茨家最近的衙門前,卻遲遲不上前,不是溫如玉不去,而是宮沐顔止住了腳步不動,見其定定的看着他,眼裡帶着複雜,莫名有一種錯覺她要像他告白,不過想想就知道不可能,這女人怕是心裡早就有了主。
半響之後宮沐顔開口了。
“溫城主,你可知曉我們要找誰。”
“難道不是樸氏夫婦嗎?”
“是他們沒錯,但是你可知他們是何樣貌。”
“額……”
兩人看着快落山的太陽,無語望天,這他娘的把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早知道如此,就該帶個樸家小子來,現在不是等于大海撈針嗎?
現在回去丢臉就丢大了,信誓旦旦答應下來,若是被柳公子(其他人)知道她(他)那麼蠢,還不得笑死,不,堅決不能回去,得想個辦法。
不得不說此時兩人想到一塊去了,對視一眼,互相點頭。
“溫城主,您與這一帶比較熟,就勞煩。您辛苦一下了。”
“……”艹,這家夥是打算全部推給他嗎?
“玉也是初來乍到,以往都在城主府裡,哪有機會與這兒的芝麻官打過交道,宮将軍您就不要說笑了。”這人說話歸說話,一邊推,一邊還借機提高自己的身價,真把自己當個蔥,罷了罷了。
“沐顔更是,不過竟然來都來,何不妨進去看看柳葉鎮的縣老爺長得如何,請。”
“當然。”
兩隻狐狸打交道多說無益,因為他們各自知道對方正想着法去坑自己。
靠近朱門之外,便傳來清晰可見的樂鼓之聲這天還未完全暗淡下來,這人倒是已經開始了享受,不由呲笑一聲,走到邊上,打量起了衙門外的含冤鼓,用手觸摸之,便發現手指已留下厚重的灰塵,這鼓面蒙上了一層厚重的灰,想必已有一段時間未用,就不知,是别人不想用,還是這兒的人不讓用,罷了,一試便知。
宮沐顔眯眼而笑,溫如玉便知她心裡指不得在想些什麼壞主意。
見其手執鼓錘,立于鼓前,調整着氣息,地面的沉沙受之内力,而微微浮起,溫如玉眼睛閃過微光,退後而立,與宮沐顔保持三尺之遠,以手捂耳,卻依舊被波及。
一擊鼓,聲震耳,二擊鼓,地搖之,三擊鼓,鼓裂之,鼓錘之柄因用力過猛應聲而斷,破裂的木屑亂飛,在宮沐顔臉上留下了幾條血痕,卻見其無動于衷,而是看着眼前的破爛,撇嘴吐槽之:
“偷工減料之物,一擊就碎。”
“呵呵呵。”你以為我會想相信你剛才沒有用内力,呵,粗暴的女人。
“是何人在外喧嘩。”聽到一個火氣十足的女高音,兩人對視一笑,正主出來了。
朱門被推開,一個肥碩的女人帶着一群家丁氣勢洶洶的走了出去,貌似是要找人幹架。
“你們兩是什麼人,敢在衙門前放肆。”
“衙門前擺含冤鼓,含冤鼓前含冤魂,含冤魂遊朱門外,卻問門裡樂鼓天。您說我們是何人。”宮沐顔靠在被擊碎的鼓架邊,笑盈盈的作詩于那人。
“有事不直說,還拐彎抹角的罵本官,不想活了嗎?”縣太爺本就是科舉而出,又怎麼會不懂宮沐顔打油詩之意。
溫如玉看着眼前跳腳之人,隻覺刺眼之極,這種惡心的人竟是他管轄區域内,真是恥辱,眼裡閃過一絲暗芒,諷刺出聲:
“如此淺薄之意,三歲兒童尚且知,廣讀詩書五經的縣太老爺莫是不懂,還是您的腦子留在了歌舞樂曲之中。”
溫如玉譏諷之言,才讓眼前之人意識到這兩人是來找茬的。
“本官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卑賤的男人指手畫腳了,來人給我抓起來。”被稱為卑賤的男人的溫如玉現如今不爽到了極點,卻被宮沐顔攔于身後,看她向前走動,若仔細聽便會聽見宮沐顔小聲點的吐槽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
“這是狗急跳牆了。”宮沐顔揉了揉肩活動活動了手腕,彎着腦袋笑眯眯的看着縣太爺。
宮沐顔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壓迫,咬牙後退,揮手讓後邊之人上。
“上,拿下這對狗男女。”
“啊咧,狗男女,說誰呢!若是換一個人我倒是開心,就他還是算了。”對方的言語徹底激怒了宮沐顔,直接提拳而上,無用兵器,一拳一掌之中便有一人應聲而倒。
無需溫如玉出手,因為已經沒有一人站立,宮沐顔懶散的一步一步朝着縣老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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