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俟柳心中很受用,自己才是對方的師傅。隻要靈契沒有消散,她就不能反抗自己的意識。萬俟柳開口:“全部放出去來。”傅起雲一揚手,穆清歌等三人從心島中出現。想了想,萬俟柳說的是全部放出來,于是她擡手,将那個瘋癫了的魂魄也放了出來。其他長老很是新奇。傅起雲隻有築基修為,卻能操縱多個金丹期的鬼物。若是這裡面沒有一點貓膩,全靠功法以及個人,那傅起雲當真叫人佩服。那瘋癫的魂魄一出現,就朝着傅起雲身後不遠處站着弄玲撲過去。弄玲驚呼一聲,正要後撤。大長老也打算出手,但是柯長風的符帶已經束縛住了她。柯長風說道:“不必擔心。”雖然是金丹後期的魂魄,但因為早已瘋癫,她要是能使出生前一半實力就絕佳了。弄玲吓了一大跳。大長老說道:“為什麼單單直沖着弄玲過去?這是搞什麼鬼?!”他看不慣傅起雲,此刻粗聲粗氣地詢問。傅起雲無奈,回望,倒是不懼怕對方。“這個你就得問問她了。”傅起雲說着轉身,看向弄玲,道:“那具金色骨架在你身上?”弄玲低下頭,恩了一聲。一拍儲物袋,這金色骨架虛空而出,倒在地上。大長老說:“弄玲這是什麼?”弄玲回答:“似乎是這魂魄生前愛慕之人。”“佛修?”“看樣子是的。”“倒是稀罕了,這麼多年沒見到佛修了。”宗主哈哈一笑。柯長風見他們隻顧着說話,無奈開口,道:“還請各位前輩幫忙,晚輩的靈氣全靠傅起雲提供,撐不了多久。”這魂魄不老實,一直在鬧事。大長老出手,困住了那魂魄,柯長風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到:“這金色骨架和這瘋癫的魂魄頗有淵源,若是通過這金色骨架也許能治好瘋癫。”傅起雲聞言看向萬俟柳,不僅僅是她一個人,其他修士也看向萬俟柳。皆在等着她下主意。萬俟柳颔首。“也好,合歡宗也着急向我要人。還是快點給對方回複。”她口頭上說是這麼說,但卻不動手。宗主一看,她不動手就隻有自己來了。宗主站起來,一揚手一把古琴出現,說道:“我用清心曲震懾住她的魂魄,傅起雲,你嘗試看看看這個人到底和合歡宗什麼關系,當初合歡宗弟子說她盜取的宗門至寶又是什麼。”“是!”傅起雲大喜。這宗主好像修煉了一門清心的功法,不僅作用在自己身上,還有對他人使用。若是這真的能讓這瘋癫的魂魄平靜下來,自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宗主出手,其他長老自然不愁。傅起雲原本還打算好好聽聽這清心曲如何,卻怎麼也想不到宗主手拂長琴,卻聽不到一點聲音。其他長老也是見怪不怪的樣子。傅起雲一頭霧水,隻好将疑問吞咽下肚。但是宗主開始撫琴之後,先前那癫狂的魂魄安靜了許多。傅起雲見時機差不多了,探入魂魄的神識之中。先前自己早就知道了這個人是合歡宗的長老。可惜沒有看到很多她生平過往。這次有了宗主的幫助,倒是可以一探究竟。依舊還是老舊的開頭,小女孩和她的娘親在河邊洗衣服,而那個男孩子來了又被罵走了。但是這次時間線沒有跳躍的很快,戰火延綿至這個偏遠的小村莊。家裡人全部慘死,唯獨小女孩躲到了水井中而活了一命。她陰差陽錯踏入了修仙界。成為合歡宗的弟子。合歡宗内雖然主要的功法是雙修之法,但是也有因為相貌或者不願意走雙修而成為法修之道的修士。一開始她也是這般想的。她想着,隻要自己努力修煉說不定修為就會上來了。但是天意弄人,上天給了她美貌的皮囊,但是卻沒有賜予她絕佳的修煉天賦。要想在合歡宗中繼續待下去,不再受到其他弟子的欺負就隻有不斷地提升自己的修為。最終女子還是選修了合歡宗的主功法。她的修為提升之後,也慢慢成為宗門内的管事後來更加成為了長老。擁有在合歡宗的些許話語權。傅起雲前期看的索然無味。她想知道那具金色骨架到底是誰的。就在女子當上合歡宗長老的第二個年頭,她接到了一項宗門任務。大街之上,一個穿着破舊衣物,身形高大的和尚喊住了她。“你是林魚?”————林魚從一開始就認出了他,因為這個衣衫破舊的和尚不僅和自己的童年好友長相有幾分相似,在那露出的肌膚外面,還能看到左邊肩膀處的胎記。漆黑的胎記,也是當初村子裡認為他是個不祥之人的主要原因。林魚笑着打招呼。“想不到這些年你也會修煉了。”“阿彌陀佛……”對方念了一句,說道:“林魚,看你的裝扮你入了合歡宗?”“是又如何?”林魚依舊笑着回答。那一張堆砌了胭脂膏粉的臉蛋上,笑意像是畫上去一樣,很假。美人的笑容浮于表面,卻沉不下去。那和尚依舊還勸導她:“這畢竟不是長久之法,回頭是岸。”林魚湊上去,但見和尚離開一步。林魚說道:“當初小時候和我玩過家家的時候,一點都不生分,如今長大了卻把我當成豺狼虎豹一般。凡間男人還有這修煉之人,有不少沉迷于酒色之間,在多少美人鄉裡溫存過。如今,我不過是反了一下,那麼多的美男任由我享用,揮之即來的,你是不是覺得那些男人沒錯,而我錯了?”和尚神色變了一下,林魚剛才那猙獰的面容平靜下來。說道:“人皆有□□,我也一樣。世人要女子一心一意一雙人,卻允許男子三心二意,若是妻妾和睦還會誇男子管理有方。你身為和尚,就是這麼來看待的?那你的修煉之路還是趁早了斷比較好。”和尚反駁:“在我看來,錯就錯了,我從未說過男人無錯女子有錯的話語。”“但是你的表情就是這麼說的。”林魚說道。和尚道:“世間多的是男子在美色面前不動如山。”“那你是嗎?”林佩附身在他耳邊呢喃,再度問道:“我就問你,你是那個不動如山的男子嗎?”“出家人不打诳語……”“好,我就不信。”林魚上前,道:“咱們也不糾結這些了,你的出現倒是讓我想起了小時候,隻是如今回不去了。說起來咱們也算同鄉的。”和尚不說話,轉身就走。林魚追上去,說道:“你一個人是在遊曆嗎?你的名字是什麼?我記性不太好,記不住人名的。要不是你肩膀上的胎記還在,我估計不敢和你相認的。和尚,你說話啊,别裝啞巴。小時候玩過家家你還追着我喊媳婦了。”“你……”和尚被她這聒噪的性格弄的沒脾氣。林魚本就無心完成宗門任務,天天追着和尚走。隻覺得有趣極了,她心中氣不過,就想看看這和尚什麼時候會發火。“和尚,你到底叫什麼名字啊,我印象中你也是信林是不是?”男人道:“你我都是從林家村出來的,我自然也是姓林的。”“哦,那林什麼啊?”林魚接着問。和尚說道:“那都是凡塵俗事了,你記不得也不要緊。”林魚哦了一聲,正要說話,突然停下動作。轉身看向不遠處正在看着她們的柯長風。突然表情變得猙獰起來,變化成了那個瘋癫的模樣。大吼着撲過來,柯長風一看正打算走。忽然那林魚痛苦嘶喊起來,抱着腦袋在原地打滾。而先前那和尚還有身邊的景物在慢慢扭曲。“這是怎麼回事?”他有點不明白。還是宗主開口解釋:“這女子在反抗我,不過我已經壓下去了。隻是不知道接下來你還能看到多少。”這是女子的回憶,也是對方不希望别人知道甚至自己都不願意回憶的事情。這次被宗主再度強行打開,原主自然要反抗。好在又被鎮壓下去了。柯長風接着看。畫面一轉,新的地方很眼熟,那就是試煉大會的小天地裡面。原本試煉大會是給那些低階弟子表現的地方,林魚一個金丹期修士不可能進來,但是柯長風卻看到她。林魚身為金丹修士,自然不怕這些低階弟子。她也不是進來和這群弟子比較,所以整個人倒是樂樂呵呵,一點都不擔心。隻是看她這個樣子又是在尋找那個和尚,口中嘀嘀咕咕:“單身一人就敢來參加試煉,這是不要命了嗎?幸虧我還算好心,進來幫你一把。”林魚一拍儲物袋,拿出一個小瓶子,這瓶子通體漆黑,看不出裡面裝的什麼。但見林魚晃了晃瓶子,神情嚴肅起來了。“要不是看到你和我是同鄉,我才懶得幫你。”柯長風跟着林魚一路走,對方的速度很快。好在他也是金丹修士,還不至于被甩掉。到了一處山洞,正是當初付子城幾人發現金色骨架的山洞。林魚靠在洞口朝洞穴裡面喊話,聲音歡快:“和尚,我說讓你不要來你偏要來。現在重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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