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男子緩緩開口道:“我是蘇雲舒,江湖人稱白阙公子。因朝廷星天鑒屢次三番殺害我武林中人,又偷渡大批火藥,我便前去查看,卻沒想到中了機關埋伏,拼死逃出還一路被人追殺。”高大的男子忽然開口道:“你背上的傷裡有南疆特有的蟲毒。”蘇雲舒想了想,問:“你是說朝廷的星天鑒勾結了南疆人馬?”那高大的男子本以為他會問自己中的這毒有沒有解藥,卻不料他竟問起了别的,心裡有些詫異,但表面上卻還是冷冷道:“不知。”蘇雲舒像是忽然想起什麼,問:“還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高大的男人道:“沈墨。”蘇雲舒用自己無害的眼睛看了沈墨好幾眼,看的沈墨開始皺眉時才問:“沈大俠是南疆人吧?”沈墨坦然的點點頭。蘇雲舒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好看極了,“多少南疆人在我中原都不敢承認自己的身份,你倒是坦誠,不知我以後能不能叫你一聲沈兄?”沈墨聞言看了看蘇雲舒那張人畜無害卻又好看至極的臉,遲鈍片刻才點點頭。蘇雲舒淡淡開口:“那沈兄,我這傷,什麼時候能好?”沈墨道:“我已幫你将毒清了,隻是以後三天,夜裡你都會有些疼。至于刀傷就看你自己恢複的如何了。”蘇雲舒問:“那沈兄會留下來等我傷愈了再走?”沈墨的眼裡充滿疑慮,問他:“怎麼?”蘇雲舒倒是笑的更加明媚,說:“我隻是想多聽聽關于南疆的故事。”沈墨的眼中冷色一沉,道:“無可奉告。”蘇雲舒識相地收斂了笑容,有些讨好似的小聲道:“我不問,不問。沈兄别生氣。”沈墨看着眼前這人機敏圓滑的樣子和那張風流俊逸的好皮囊,不僅沒能心軟,反而倒在心裡多了幾分懷疑。他冷冷的走向窗口,說:“我會來幫你換藥。”蘇雲舒在自己的衣服裡摸索半天,掏出了一張軟軟的面皮,對沈墨說:“沈兄,你的相貌特點明顯,怕是不好混迹于中原,我給你張人皮面具,你行動也能方便些,隻是切記這人皮面具最多隻能戴十二個時辰,否則你自己的臉會爛掉。”沈墨接過,冷冷的道了聲謝,便離開了這小破屋子。站在院裡,沈墨看了看手裡那張面皮,猶豫半天還是戴上了。待到天黑透了,一絲如蟲子啃噬的疼痛感驚醒了蘇雲舒,他這才知道,哪裡是有點疼啊,分明是又癢又疼,難耐的要命。但他沒有聲張,還是咬着牙忍着,出了滿頭的虛汗。背上奇癢難耐,他好想伸手去撓,可是理智讓他死死的抓住床闆,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就在他以為自己堅持不住準備動手去撓背上的傷口時,開門的聲音讓他瞬間恢複了理智,徹頭徹尾的涼意澆了下來,直到桌上的殘蠟被燃起時,他看見來人那張有些猥瑣的臉,不由松了口氣,竟還沒心沒肺的笑起來。這張猥瑣的臉正是出自他本人的手筆。雖說蘇雲舒自己生的好看,可這品味着實不怎麼樣,畫出來的面具各個猥瑣的要命,活像把采花賊和潑皮無賴都研究了個透徹,才結合出了這麼一張張難入眼球的臉。沈墨看他忍得那麼辛苦還有心情取笑自己,心裡不免認為這人真是心大。搖着頭有些無奈的對蘇雲舒說:“我幫你換藥。”蘇雲舒很是配合,換藥的過程很快就結束了,也不知沈墨在藥裡加了些什麼,蘇雲舒隻覺得傷口處清清涼涼的,之前癢和疼的感覺都不見了。像是經曆了一場大劫,蘇雲舒有些虛弱的說:“多謝沈兄。”沈墨轉手将買來的水壺和一些幹餅放在蘇雲舒床頭,一句話都沒說便又離開了。蘇雲舒看着沈墨買來的幹糧,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沈墨轉眼便到了先前救下蘇雲舒的納幽林,一個黑影在他旁邊行了恭敬的一個大禮,用南疆話說:“屬下查明,那名叫蘇雲舒的中原人是承淵閣的小少爺。”承淵閣是中原江湖的情報搜集站,許多人都會在承淵閣購買情報,而承淵閣的情報網則廣覆中原,無論是朝廷秘聞,江湖轶事,還是黑幫白幫的各式勾當都會有所涉及,情報準确,但同理,價格也是奇高。那黑影又說:“而白阙公子則是武林一個喜歡見義勇為,出手相助的俠客,我未查到白阙公子和蘇雲舒有何關系。”沈墨點點頭,心道這蘇雲舒易容手段了得,怕是身份也會不少。他開口問道:“怎麼星天鑒裡會有南疆人?”黑影遲疑地說:“是···是叛軍。”沈墨的眉頭緊緊皺起,眼裡閃過殺意,他擺擺手,那黑影退行幾步便倏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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