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玉說去盯着皇貴妃的吉服,他不是說說,是真的動身去了。他也不覺得一個男人盯着宮裡繡娘們做衣服有什麼奇怪的,反正他現在做什麼都正常,也不怕别人說。九皇子封了昭王這消息傳得很快,滿宮裡都知道了,雖然沒搞清楚為什麼這皇子變傻了還能寵愛更甚,但如今宮中誰不敢得罪琉璃宮。繡坊的嬷嬷小心翼翼地在邊上伺候着,陪着笑臉:“昭王放心,繡房日以繼夜地地忙活着呢,金絲銀線流水一樣地用,一定給雲皇貴妃娘娘使上最好的料子,做出一件最華貴的吉服來。”傅知玉點了點頭,轉頭對她笑了笑,道:“嬷嬷不用緊張。”他看着這嬷嬷年紀大了,一頭的汗,好似生怕他來找事的一樣,便示意她坐下。嬷嬷愣愣地望着他,道:“主子都沒坐,奴婢怎麼能……”傅知玉無奈,他在系統空間過了很久,思想早就沒那麼封建了,他想了想,拿過旁邊的一碟點心,塞進嬷嬷懷裡,道:“嬷嬷就在這坐着吧,吃吃點心,别跟着了。”他上下看了看,隻覺得那些繡娘針線翻飛的樣子也極為有趣,他上輩子從未關注這些,都忙着鬥來鬥去了,還不知道,自己衣服上的一朵暗花,需要一個繡娘精雕細琢地繡上這麼久。雖然這是一本,書裡也沒有一個字提過這群繡娘,但是她們出于世界的完善性還是存在着,過着屬于自己的生活。反正傅知玉看着,就是覺得比主線劇情有意思多了。他随手拿起一根銀針,本來就是看看,誰知道一下子沒拿住,針在他的指尖上紮了一下。痛到沒怎麼痛,他的指頭可憐兮兮地擠出一滴鮮血來,傅知玉很快把它擦掉了,假裝無事發生過,否則後面跟着的宮人又要大驚小怪。但是血是擦掉了,那根意外刺了他一下的銀針卻在傅知玉的眼皮底下慢慢變紅,像是被那一滴血傳染了一樣,傅知玉摸着都覺得有點燙手,過了一會兒之後,才漸漸恢複原樣。傅知玉:???這是什麼情況?我的血……有毒嗎?他一瞬間反應過來,主神跟他說過關于變異的事情,但是好幾天都沒有什麼動靜,他就把這事情抛在腦後了。傅知玉皺了皺眉心,頭一個就擔心一直與自己接觸的人會不會受到一些不好的影響,比如母妃。他在繡房呆不下去了,把銀針收了起來,轉身就打算回宮去了。傅知玉手裡一直捏着那一根針,心情有點複雜。主神這說好的絕對不坑自己呢,話也不說全了,銀針變黑他倒是見過,變紅又是什麼奇怪的景象?從繡房到琉璃宮有一段路程,傅知玉穿過禦花園的時候,遠遠看到有三個侍衛模樣的人,從前面走過去。他眼睛一眯,一眼就看出不對勁了。宮裡的侍衛也分品級,從最低的宮門衛,到最高的禦前侍衛,穿的衣服用的佩刀帶的令牌都大不一樣,前面走的那三個人,就是最高級别的禦前侍衛,穿黑衣,在陽光底下能在袖口、領口、衣襟處看出金色的暗紋,佩刀用的是極好的寒鐵刃,這種刀,最好的工匠一年最多也隻能做出三把。禦前侍衛是有官位品級的,正正經經的四品武将,且身在禦前,可比一些二三品官還來的有用,這些人出身無一不是世家大族,又年輕,前途不可限量。如今宮裡的禦前侍衛還不超過十個,貴精不貴多,傅知玉個個都認識,前面這三個……之前好像沒有見過。特别是最前面那個,他看着怎麼這麼……眼熟?可惜等到傅知玉認出那人是誰,他已經來不及轉頭換條路走了。是謝恪。也不怪他一下子沒認出來,禦花園小路彎彎繞繞,遠處的身形被一些樹枝遮住了,而且他是第一次看謝恪穿侍衛裝,一時間沒認出來也很正常。傅知玉心裡忍不住犯嘀咕,他是什麼時候做了禦前侍衛?上輩子根本沒有這段。他心中疑惑着,卻見那以謝恪打頭的三個人走過來,向他行了禮,道:“見過昭王爺。”受了謝恪的禮,傅知玉不着痕迹地往後退了一步,他把身上的大氅裹得更嚴實了一些,隻想趕緊離開,看看自己身上的血到底有什麼異常。誰知謝恪不肯放過他,在行完禮起身之後,又朝着傅知玉問了一句:“昭王……可記得臣嗎?”傅知玉看了他一眼,思索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道:“不知,以前在父皇面前也未見過你,是新來的禦前侍衛嗎?”他看見謝恪聽完這句話之後明顯愣了一下,眼神裡透出一些難以置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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