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家夥顯然沒有什麼綁架的經驗,他的尾随很快就被發現,小女孩東張西望的小腦袋就像是個全天候的小雷達,掃了視一圈就看到了他,大約是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所以驚叫了一聲後,小女孩撒着兩條腿就開始跑。男人一時之間也忘了開槍震懾,看着小女孩跑,他也跑了起來。我倒是沒有跑,因為我還是有點害怕的,我甚至不确定我這樣一時沖動,放棄了逃跑的機會的行為到底是不是正确。不過就那麼一會兒的猶豫,沒有過多久就被我放置在了一邊。我看見那個那人就像逮一隻小兔子那樣很快就逮住了她。她被拽着領子,一邊哭,一邊用雙手使勁拍打着劫持者。我無法再将自己置身事外,因為我看見了那個男人在舔她的脖子。我的腦子一下子就炸了。雖然說是小女孩,但是因為女孩子成長時間和階段不同,我看得出來她應該和我年紀差不多,或者可能比我還要大一點。就是長得比我更矮一點,更四肢短小……我沖了出去,也許我突然站起來的動作并不是很利索,但是我知道我該怎麼做,那麼我接下來的奔跑就算緩慢也有了道理,我在盡力做我該做的事情,就像當年哥哥對我做的事情一樣。沒有辦法坐視不理,就是這個道理。而且近距離中,隻要那個男的開不了槍,說實話,勝負幾何,猶是難說。我才不會承認我就是一時沖動。小刀出手,我捅了他的右邊肩膀,他吃痛,不得不将小女孩放下來,可是我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退了幾步,他拉了槍栓,也沒有瞄準,就直接朝我射擊,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并沒有被射中。“小鬼。”他似乎是被氣急了,舉了槍就要砸我,我很靈活地躲過去。在接下來的鏖戰中,我始終與他保持着近自己能做閃避動作,遠不會被他擊中的距離。感覺在那方面我還是有點天賦的,直到他開始氣喘籲籲的時候,我還有餘力換着左右腳的的前後步。不過狗急總是會跳牆的,大抵是知道在我這裡他也讨不到什麼好處,他把目标換成了那個小女孩。小女孩抱着一個小書包。我一直是有意無意地暗示她跑,但是不管我怎麼使眼色,她就是像沒有看見似的,沒有任何表示。終于在男人用槍托再度砸向我,我本能地避讓之後,她被再度劫持了。男人半帶炫耀性地望向我:“舉起手。”彼時,那黑洞洞的槍口也對着我,因為在他跑過去之前我喊了一聲“跑”,而女孩沒動,我也就是恨鐵不成鋼,卻還是愣了一下。難不成是個傻子,還是把我們這兩個人的行為當成了拍戲?這次,被劫持的女孩沒有任何哭喊,她的臉色甚至可以被稱作是平靜,生命已經被握在了别人的手中,但我發現,她看着我,歪了歪頭,忽然笑了一下,她是一點都不害怕的。奇異地,被那個笑容所感染,我當時恐慌的心情也一下子被平靜下來。不過這些,男人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他隻看着我,隻用了一隻手擒住了女孩細嫩的脖頸。我慢慢地把手往上舉,然後估計着時間準備閃避動作,但顯然我的這種行為都是多餘的,劇情進展到這裡其實就已經夠了,男人嘶吼了一聲,忽然就倒在了地上,他先前擒着女孩脖頸的那隻手就像個破布袋一樣被握在女孩的手中。“你用刀?”女孩在看見男人略顯驚恐的眼神之後,眉頭一皺,頗是厭惡地轉面向我。我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回答,正好男人拿着□□暴起,但女孩頭也沒回地還是等我回答,我隻好說:“差不多。”“那就是不确定了。”女孩抽走了我握着的□□,一隻手掂量了下,若有所思:“借我一下,應該也沒關系。”男人的槍管被擡起,正瞄準着我們兩個中的一個,也就在他确定了先後的那一刹那,我的□□從女孩的手中被當做是标槍一樣投射了出去,正中男人的咽喉。期間耗時就真的像是随手一樣。我有些不敢确定這個女孩子的身份。隻是女孩子這會兒才好像是從那個樣子回複過來,她像是沒發覺身後是死了一個人的,打開懷裡的書包,翻找了一會,就從裡面掏出一罐咖啡遞給我,露出一口小白牙:“剛才就看見你了,穿的那麼少,肯定很冷吧,這個還是熱的,趁熱喝啊,小妹妹。”我滿頭黑線,誰是你小妹妹。不過鬼使神差地,我還是接過了那罐咖啡。不是她說,我都不知道,我那時,雙手雙腳都凍得有些僵了。作者有話要說:這裡還是存稿箱君,然後,到了這裡所有伏筆都展現到大家面前了,四十萬字,渣渣來揭曉全結局,現在大家可以随便想了,當然,猜對可沒獎。請大家猜猜,這個故事發生的背景是什麼……契約“我到底是誰呢?”蘇華一擊之後,靜靜地望着面前神色有些驚恐的丞相,心中無限地閃爍着這麼一句話,隻這一句話也僅是閃爍而已,很快就被她面前的所見給壓了下去,她并沒有說出口。将玩家的武器擊斷,莫說在遊戲的預告解說中,還是長期以來的遊戲體驗,沒有人經曆過這種事情,在遊戲中,頂多是武器的耐久度掉光了,暫時性地失掉了所有屬性變成了一塊廢鐵,而如今的這種情況,還真是第一次見,丞相看了眼自己手上還剩下的劍柄,然後慢慢地擡頭……蘇華的招式一點都不華麗,她輕輕地邁動着自己的腳步,仿佛是沒有任何聲音,她在丞相面前站定,下半身不動,上半身也不過是肩膀動了下,匕首抵着丞相的脖子,她以非常快的速度閉了下眼睛,然後使匕首切入,就像是在切一塊豆腐一樣,等到丞相的腦袋和他的刀那樣墜地的時候,甚至都沒有人反應過來。丞相還有不少血的,而沒有任何傷害數值顯示,人就死掉,這種事,怎麼說,都太不可思議一點了。第一淺距離蘇華太近,丞相還沒有被系統及時刷新的腦袋就是那麼直愣愣地在他的面前墜落,圓睜的眼腈帶着滿滿的不敢置信,他連退幾步,看着蘇華的眼神也不再有任何的輕視,他把技能欄裡所有能用來防護的技能全都用了個遍,防禦一下子翻了好幾番,就是怕自己也會像丞相那樣莫名死掉。“你怕我?”蘇華歪了下腦袋,好像是剛睡醒那樣,她屈起一根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唇說:“那你剛剛為什麼不聽我的話?”“我……”第一淺想要說話,可是下一秒,他隻是張了張嘴巴,就再也沒發出任何聲音了。他的頭顱已經被蘇華從他的肩膀上給移除,是的,第一淺的血量還有一大半,但是沒有用的,他的血條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衰減,蘇華似乎是不明白為什麼已經斬首行動了,第一淺的身體還沒消失,她的手指碰了碰第一淺齊整的傷口,最後一點,使其倒下。第一淺的身體在倒下的那一刻,血條走到了盡頭,也剛剛好被系統給刷新。一下子兩個人都不見了,情場老手的手說不抖都是假的,但是蘇華并沒有看他,毫不猶豫地和情場老手擦肩而過,她蹙着眉頭走到了路希爾的面前。路希爾正在被江禹裴大聲地呵斥着,什麼為什麼不能等一等,動手怎麼那麼不留餘地,幾乎是像個話簍子那樣,一串話說出來,連氣都不帶喘的,江禹裴對丞相和天下第一淺的死并沒有多少觀感,甚至在後者走到了路希爾的面前時,他也是神色平常地轉過臉:“你上次給我的名字是假的吧,不過沒關系,我很快就能知道你的真實……”蘇華看着江禹裴,臉色不知變了幾個來回,她蹙着的眉頭忽地展開,就在江禹裴的話馬上就要說完的時候,她右臂搭在左臂上,匕首寒鋒依然,迅速出擊,江禹裴根本沒想到蘇華會向他動手,他擡手用武器進行格擋,當下就要爆粗口,但蘇華的眼神木木的,根本不為其所動,江禹裴仔細看了眼蘇華,似乎是明白了些什麼:“原來你也是這樣的東西,真是無趣。”江禹裴的武器被蘇華如法炮制地給擊斷,但他本人卻并沒有什麼感覺,對于他這樣的重生者來說,上一世最好的東西他業已得到,沒有得到手的東西都不過是自己瞧不上眼或者不感興趣的,此情此景看來,雖然有點諷刺,但是,并沒有什麼大礙。一把劍沒有了,江禹裴手上又出現了一把新的,再斷再有,直到蘇華有些渙散的眼神出現了疲憊的神情,江禹裴才丢開手中的武器,使了個左勾拳,一下子打在了蘇華的下巴上:“這麼沒用,應該是個殘次品吧,和我搶東西,你可能還嫩了點。”蘇華的眼前湧現出了一片猩紅,她伸出手去摸自己的眼睛,血液滴滴答答地流下來,她覺得自己有點混亂,她用自己僅存的一點理智說:“殘次品是什麼?”“你不知道?”江禹裴有點不解了:“那你怎麼能擁有這種類似于g的能力。”“這個和那個應該沒關系吧。”蘇華眯着眼睛,兩隻手握緊了匕首說:“我的指令,是要殺死你,不管是遊戲中,還是現實中。”然後她面向了路希爾:“最高指令,我要保護她,所以你也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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