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總算承認了。”曜日巒霁終于讓孤鴻榭承認了他很不希望被證實的的事實。“不……”孤鴻榭本能地否認,停頓下來之後又想其實自己的确是為了雁客郡而來,也無甚不可承認的,隻不過心裡總是覺得有些異樣,說不出的抑郁。“如果本王現在放你回雁客郡,你是不是明早就要收拾東西回去繼承家業?誠實地回答本王。”曜日巒霁撐着長桌,身子微微前傾,正是發怒的前兆。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考四六級,祝大家考試順利!我更一章文兒,算是積德老天保佑我四級一次通過!!orz第八回佳人落懷嬌聲喘風波再起又心傷“不,臣妾會連夜趕回。”知道孤鴻清漣和孤鴻案都在擔心着自己,孤鴻榭恨不得長了一雙翅膀趕快飛回雁客郡,可這樣急切離開曜日巒霁的态度恰恰犯了他的大忌。“孤鴻榭!你給本王适可而止!”曜日巒霁驟然大怒,長袖一揮幾乎将案台上所有對象器皿都掃到了地上,一陣乒乒乓的聲音後,地上盡是殘骸。“王爺,是您硬要說我孤鴻王府的不是,何來讓我們适可而止之言,倒是王爺應該讓我們兄弟早日相見才是!”孤鴻榭本就覺得此事是曜日巒霁理虧,現在更是覺得他無理取鬧,于是也不再忍着心中的怒氣,将自己的不滿一次發洩了出來。然而他這不算嚣張的一句直言似乎将曜日巒霁徹底激怒了,他像一頭被人戳到痛處的獅子,朝着孤鴻榭猛撲過來。曜日巒霁抓住孤鴻榭一陣狂吻。他吻他的眼睛,吻他的耳朵,吻他的脖子,撕開的他的裙子吻他的胸前,卻偏偏不去吻那兩辦嬌豔的紅唇,一切都變得像一場為發洩而來的性事。孤鴻榭本是個清心寡欲生性涼薄之人,遇上了曜日巒霁後卻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隻要被他一吻,馬上就會變得頭暈目眩渾身燥熱,甚至忍不住抱住他的身體熱情地回吻。惡意地捏住了孤鴻榭胸前的兩點嫣紅,一時揉搓,一時用指甲用力擠壓,孤鴻榭覺得痛又覺得有一股奇異的舒爽,嘴裡不斷發出“嗯嗯……”的聲音,眼角還湧出了幾滴晶瑩的淚珠。身體的快感雖然無法壓抑,可心口上的疼痛卻不會因為□而改變,他隻把自己當成個發洩□的“洞”,自己卻在他的挑逗之下發出了這樣□的聲音,真是不知廉恥。孤鴻榭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曜日巒霁的弱點,本來隻是獸性大發想要将他壓在身下狠狠地發洩一番,可不知怎麼的,一見到他那委屈的表情和含淚的眼睛,曜日巒霁的動作就不自覺地溫柔下來,再加上孤鴻榭身體上的配合,□變成一場你情我願的歡快情事。“我忍不住,忍不住地想留你……”曜日巒霁一邊說一邊慢慢褪去孤鴻榭的衣服,将他孤冷的雙唇含在口中,細緻地親吻。孤鴻榭渾身□的站在曜日巒霁面前時,曜日巒霁還完好地穿着衣服,孤鴻榭雖不願意如此卻不知如何開口讓雙方平等。曜日巒霁緩緩蹲下,半跪在孤鴻榭的身前,不明白對方要做些什麼的孤鴻榭有些緊張,兩隻閃爍的眼睛注視着他。曜日巒霁擡起孤鴻榭的一條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側過臉親吻他的大腿内側。“啊~~”從未被這樣對待過的孤鴻榭耐不住從下身蹿來的一波一波的快感呻吟出聲。那輕柔細密的吻一寸一寸測量着最敏感的肌膚,本來興味索然的前段竟高高地翹起。于是曜日巒霁更進一步将他的欲望含在口中吞吐起來,孤鴻榭忍不住高亢地尖叫起來,“不要……不要這樣……”輕聲拒絕,卻是欲拒還迎。這樣令人心癢的叫聲強烈地刺激了曜日巒霁身體裡早已躍躍欲試的欲望,忍不住就加大了口中的力度和速度,連續幾次狠狠地吸吮,一股灼熱的液體噴入了曜日巒霁的口腔。釋放過後的孤鴻榭身體一下軟了下來,要靠扶着曜日巒霁的肩膀才能勉強站住。曜日巒霁繼續親吻榭一張一合的□,将口中的液體一點一點地塗抹在了那急需潤滑的地方。曜日巒霁站起身,微微拉下自己的褲子露出昂揚的男性特征,拉起孤鴻榭的一條腿放在腰間,不由分說便猛地一個挺身闖了進去。盡管已經歡好過多次,又粗又大的□以這樣的方式插入那□的□還是讓孤鴻榭難以接受,一聲高亢卻又凄慘的叫聲響徹整個禦書房。孤鴻榭本能地伸出雙臂緊緊摟住了曜日巒霁的脖子,将頭深埋于他的肩窩之中,痛得瑟瑟發抖——不知從何時起已經習慣将這個男人作為自己受傷的依靠,盡管傷痛亦是拜他所賜。感覺到孤鴻榭有了固定之處,曜日巒霁所幸再扳起了孤鴻榭的另一條腿,使他的整個重心都落在雙手上和身後的菊花處,這樣的姿勢對受者而言已屬十分難耐,他卻還不待孤鴻榭适應便大肆□起來。漫無止境的機械運動雖然可以讓曜日巒霁得到些許快感,而對于近乎被蹂躏的孤鴻榭來說定然是疼痛大于舒爽。穴口被狠狠摩擦着,腸壁被狠狠地搜刮着,五髒六腑都在被狠狠撞擊着,孤鴻榭就像是一個快要被曜日巒霁打碎的瓷娃娃。“好……痛……不,不要……”連脫口而出的求饒之詞都已經支離破碎,手卻還是沒有離開曜日巒霁的臂膀。幾滴冰冷的眼淚滑入曜日巒霁的領口,滴在了他灼熱的身體上,不知是不是淚滴的溫度太冷,曜日巒霁突然就打了個寒戰。這樣的他,是在跟自己示弱嗎?那個每日隻想着壯大雁客郡的野心家孤鴻榭竟然死死地抱着自己落下男兒之淚?不知自己想了些什麼,曜日巒霁便将孤鴻榭緩緩地放在地毯上了。就着相連的地方,他自己也欺身上去。沒有急着運動下身,而是先安撫了那兩片由于恐懼而微微顫抖的紅唇。堵住他的嘴唇,搶奪他的呼吸,曜日巒霁将孤鴻榭吻得暈頭轉向、狂亂不已、幾近昏迷。大力地壓着嬌嫩的嘴唇,充滿占有欲舌頭竭盡全力地深入對方的口腔,分不清是誰的唾液在兩個人的舌頭之間潤滑,兩條舌頭如同兩具□裸的身體一般瘋狂的糾纏。這樣激烈的親吻讓孤鴻榭險些忘記了自己隻是曜日巒霁的一個“洞”,他積極地響應着曜日巒霁,兩條腿緊緊地攀住曜日巒霁的腰,盛情的邀請再明顯不過。曜日巒霁也不再顧及,身體一起一落地在孤鴻榭的體内馳騁。“嗯……嗯……啊,啊,嗯啊……啊!”孤鴻榭如天籁一般的呻吟聲不斷傳到曜日巒霁的耳朵裡,他陰冷的臉上終于泛起了笑容,為了能繼續聽到這美妙的聲音而更加賣力。“不要回雁客郡。”不要離開我。“可是……”孤鴻榭終是有着許多的顧慮。一句“可是”又讓曜日巒霁的心情沉重了幾分,他用力一沖頂在孤鴻榭最敏感的那一點上,讓所有的話都淹沒在了呻吟聲和淫靡的□聲中。孤鴻榭的雙手已經自然地放在了地毯上,整個人也軟綿綿地躺着做這次□的受者,身上淡淡的粉紅色和灼人的高溫訴說着身體的愉悅。曜日巒霁似乎很滿意孤鴻榭這樣的表現,甚至暫時忘卻了之前發生的種種不愉快。釋放過後看着孤鴻榭眼角未幹的淚痕,他竟然說:“留在我身邊,不會再讓你掉眼淚。”說完用手指輕柔地抹去了那幾縷頑固的淚痕。一個倔強而又有着足夠資本驕傲的男人或許永遠說不出道歉的話,可是男人和男人之間有時候不需要那些不必要的解釋,激烈和瘋狂的愛可以讓他們忘卻一切。“可我是男人……”孤鴻榭又何嘗不想留在曜日巒霁身邊,可是他不想名不正言不順地當個男寵,愛不能缺乏安全感。“男人又如何,隻要本王開口封你為妃,滿朝文武有誰敢說個不字?”人想要為所欲為的時候最需要的就是至高無上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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