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搖頭,起身來到桌前将藥方工工整整地寫下來交給了耳釘。“禦醫院已經被封起來了,有了藥方卻沒有藥啊!”耳釘接過藥方,心情并未好轉。“都是些什麼藥?我聽妳說是又是發熱又是受傷的,便提前帶了些藥材過來,不知道對的上對不上?”曜日烈霆平日裡不拘小節,今日到心思細膩起來了。郎中仔細看看曜日烈霆帶來的藥材,微笑着點頭說:“足矣,足矣,再配上小人的這藥膏公子定能早日康複。”耳釘興奮地拿起配好的藥材,“還好上次七寶兒在宮裡留了個小火盆,如今到能派上用場了,我這就去煎了來。”“小康子,去送郎中出宮。”曜日烈霆看了小康子身上的荷包一眼,示意他重重打賞。“内服的湯藥倒還好說,可是傷在那種地方,這藥膏……”七寶兒可是犯了愁,自己身為丫鬟雖可不作忌諱,可是主子卻未必願意。“傷在哪裡?”曜日烈霆尚不知道孤鴻榭究竟是為何發熱。“在,在……”七寶兒低下頭,臉色泛紅。“到底是哪裡?!”曜日烈霆是急性子,耐不住她這樣吞吞吐吐。“昨夜九王爺在花顔宮過夜寵幸了主子……”“什麼?!”對孤鴻榭施暴的竟然是曜日巒霁?!“巒霁真是糊塗!”“水……”此時,昏迷了許久的孤鴻榭有了些知覺。七寶兒趕緊沖過去,“主子?主子?”“水……”“水?哦!好好好!”說着趕緊倒過來一杯水,慢慢地喂給孤鴻榭。飲了些水後孤鴻榭似乎清醒了些,七寶兒喚了他幾聲後竟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謝天謝地,菩薩保佑!您總算是醒了!”難掩興奮,七寶兒雙手合什。“榭?”曜日烈霆也趕緊湊過來。孤鴻榭看見他後連問好的力氣都沒有,隻是微微動了動眼皮,然而隻要看見孤鴻榭醒了他便已經十分高興。“主子,您再喝點水,然後讓奴婢給您傷口上藥好麼?”七寶兒試探性地問。“……我自己來。”孤鴻榭想搖頭卻沒有力氣,隻好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傷在那種地方你自己怎麼夠得着?!”曜日烈霆着急道。“是啊,奴婢跟了您也很久了……”七寶兒苦口婆心地勸導。“不……”孤鴻榭卻在這個時候任性起來。“都這個時候了也由不得你任性!待會兒我出去,讓她給你上藥!”曜日烈霆故作嚴肅,希望能唬着孤鴻榭把藥用了。孤鴻榭頭腦發熱迷迷糊糊也不若平時那般通情達理了,索性閉上眼睛翻過身去,手裡攥緊了護着自己軀體的被子。七寶兒和曜日烈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作者有話要說:先給各位蹲坑的大人們叩個頭~~期末考試臨近不用上課了,我時間是比較充裕,但是我手中大坑甚衆寫文兒速度也很慢,所以還望各位見諒orz另,謝謝白色部大人一直以來的堅定支持~~另,另,包子?是蝦米?第七回意薄情寡非本心自家兄弟亂迷局兩人正愁着,花顔宮卻迎來了一位意外的客人——九王爺曜日巒霁。按理說這裡是王妃的寝宮,曜日巒霁到此再尋常不過,可今天曜日烈霆和小丫鬟都看到他對孤鴻榭的态度是如何,便有些糊塗,不知他此時前來是何意?沒經通報就直接這樣進來着實讓七寶兒和曜日烈霆吃了一驚,小光抿着嘴沖七寶兒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出聲,七寶兒便隻欠身作了個萬福。曜日巒霁沒理會他,把目光放到了曜日烈霆身上。曜日烈霆知他心生疑問,便走了出去引他來到外堂。“我不忍你這樣待他便在宮外請了郎中來,他可是你的妻子啊,你怎麼忍心……怎麼忍心……”曜日烈霆的表情在告訴着曜日巒霁,他對孤鴻榭的心疼多餘對曜日巒霁的責備。“你也說了他是我的妻子,何勞六哥來管這閑事?”曜日巒霁挑挑眉毛,氣勢逼人。“此事如若讓三哥知道了,恐怕更加饒不了你!”曜日烈霆心虛,卻未表現出來。“我的喜好與三哥不同。”“隻因為他是男人你就這般狠心?”“他不僅是個男人,還是個有野心的男人。”他的野心随時都有可能成為他離開曜日巒霁的原因!“好啊,那你現在就去看看你口中的那個有野心的男人被你折磨成了什麼樣子?!”曜日烈霆不由得提高了聲音,指着孤鴻榭的卧房大喊。曜日巒霁轉過了頭,有些尴尬地大步邁回了卧房。七寶兒手裡拿着藥膏,還在苦口婆心地勸孤鴻榭上藥,無奈孤鴻榭始終背對着她,不為所動。曜日巒霁看着那個白色的蜷縮在角落裡的脆弱身影,難免生了恻隐之心,走過去拿過了七寶兒手裡的藥膏。“……”七寶兒還沒說話,曜日巒霁就示意她們所有人都出去,七寶兒不敢不從,便帶着一種奴婢離開了卧房。孤鴻榭渾渾噩噩的也沒覺得,依舊面壁而卧。曜日巒霁将他連人帶被一起抱在了懷裡,孤鴻榭驚醒地睜開了眼睛,有些怒意地盯着他,也不知這眼神到底是為了昨夜的傷害還是為了此刻的溫柔。曜日巒霁不去看他那惹人憐愛又有些不滿的表情,掀開蓋在臀部的被子,撩起了孤鴻榭的衣服。“你……”孤鴻榭扭動着腰肢想要反抗。曜日巒霁卻禁锢住了他不安的身體,“别動,你再亂扭本王不保證自己會做什麼。”或許是懼于他的恐吓,孤鴻榭竟真的安靜下來,隻是眼神中的委屈依舊不減。曜日巒霁扳起他的一條腿放在自己的腰側,□的傷口清晰地暴露出來,孤鴻榭甚至能感覺到空氣中的涼意侵犯着自己柔軟的身體。緊接着便是一股冰涼的東西伸進了自己的□,覆蓋在了自己的傷口之上。盡管力氣很輕卻還是引得一陣刺痛。“嗯……”孤鴻榭忍不住輕喚出聲,換來的是曜日巒霁更溫柔的撫摸。“忍一忍。”沒有更多溫情的話語,隻能竭盡全力地讓自己别再弄傷他。随後,曜日巒霁見孤鴻榭的姿勢十分怪異不舒适,便又将他重新抱了抱,換了一個及其舒服的姿勢。□的痛感有所降低,孤鴻榭的意識也漸漸變得昏沉,不知不覺間竟沉沉地睡去了,曜日巒霁還在一絲不茍地塗抹着藥膏,輕輕在孤鴻榭的甬道裡轉動着手指,輕了不可,重了更加不可。藥塗好時,孤鴻榭已經完完全全挂在曜日巒霁的身上了,怕将他弄醒,曜日巒霁決定今晚委曲求全留在此處抱着孤鴻榭入眠。轉而又想,即便是對自己的妻子也不必做到如此體貼,更何況此人根本隻是個來此騙聖旨的妖媚男人,何苦為他動了真情?這樣想着便一邊咒罵自己不該這樣濫情,一邊大力地掙脫開孤鴻榭,徑自離去了。所以,當孤鴻榭次日清晨醒來時,甚至分不清昨夜模糊的記憶到底是真實的記憶還是自己期盼已久的夢靥。七寶兒寫了信函給孤鴻王府飛鴿傳書幾日後,孤鴻清漣收到了那封求救的信函。孤鴻榭是孤鴻家将來要繼承家業的兒子,亦是她最疼愛的弟弟,得知弟弟病重卻又不得救治的消息後,孤鴻清漣悲從中來,隻恨自己當初為什麼要答應他冒死嫁入那深宮之中。“案,你哥哥有難,我要趕往京師前去為他解圍,你一個人留在家裡,好好治理。”孤鴻清漣邊放下信函邊囑咐孤鴻案。“榭他怎麼了?”孤鴻案本來隻在門口,聽到孤鴻榭有難便疾風一般沖了進來。“恐怕是曜日巒霁知道了他的身份要為難與他,此事因我而起,我不能不去。”“去了又能怎麼樣,九王爺想要的是我們雁客郡的土地,我們不把土地交出去他是不會放過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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