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稍安勿躁,本王在這方面還是略有經驗不會弄疼你的。”隻把他此時的表現當成了處子的羞澀的曜日巒霁志在必得,有這樣的美人在手不吃豈不是無能!孤鴻榭隻能更加奮力地掙脫,連急帶累,額頭已經滲出了汗。在曜日巒霁看來卻是别具一番風味,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得到眼前的這個人心頭不禁一陣快意。走到卧房,曜日巒霁才剛把孤鴻榭放到床上沒來得及起身上去時他便跳了下來,低着頭說:“臣妾今日身體不适,不宜服侍王爺,還請王爺恕罪!”他也是急中生智才想了這麼個法子,想來隻要不是禽獸就不會無視女人在特殊時期的拒絕吧。曜日巒霁當真停了下來,雖然不知道孤鴻榭的話是真是假,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這個人并不喜歡甚至有點抵觸自己,這讓風流倜傥心高氣傲的曜日巒霁再一次被這個不平凡的妃子打擊了。他是真的惱了,卻又不好表現出來,便極不自在地整了整衣衫黑着臉朝外走去了。走到門口時又突然停下,“以後若是沒有旁人在場,你喚我‘霁’便是。”說完便徑自出去。到曜日巒霁離開許久後孤鴻榭才一邊拍着胸口一邊坐起來,剛才曜日巒霁把自己抱起來時他心裡不是不害怕的,可是除了害怕他心中竟閃過了一絲驚喜和期待!可是這驚喜和期待倒讓他更加害怕了,想不通同為男人,自己怎麼會有這樣不堪的想法。在曜日國,幾年前也曾盛行過男男之風,甚至有人将喜愛的男子娶回家中做妾,更有傳當朝的皇上和三皇子都喜好男色。于是,天性使然也好,盲目跟風也罷,男男結合之事在曜日國實屬普通。不過這幾年勢頭已經明顯減緩,連市井中以小倌為主的青樓都日漸減少,再加之同性相戀本就有違常理,孤鴻榭一向還是比較抵觸的。可是今日跟曜日巒霁的親昵行為卻讓他有了不同的想法,那人看似暧昧實則柔情的眼神,看似輕佻實則迷人的笑容都讓他不覺沉淪。若不是家中有大業要繼承,他倒真想和這曜日巒霁相處幾日看看,好好地讓自己高興一番。意識到自己竟然再想這些時,孤鴻榭再度被自己吓了一跳,才見了一面而已,怎麼會就有了這樣親厚的感情呢?殊不知,上天注定好的劫難,任憑你兜兜轉轉不知多少圈也都是逃不掉的。隻需一眼,便可糾纏百年。曜日巒霁從禦書房回了寝宮霁華宮後也是煩悶不已,本以為孤鴻清漣送來個麻煩,一見才知是個福音;本以為收到一份福音,深交才知竟是個麻煩!想不通,想不通孤鴻榭緣何這樣抗拒自己;更加想不通自己又是緣何這樣介意他的抗拒。隻要一坐下來就會想到那張笑起來色如春花卻難得對自己笑笑的臉,一喝茶就仿佛感覺到那嬌唇留在自己唇上的觸感!有感于自己下身的異樣,曜日巒霁的想法停止在了紅唇上,着實不敢再往下想了。“小光!”曜日巒霁有些氣急敗壞地喚來了伴讀的書童。“奴才在!”小光三步并作兩步就趕來了。“去把昨晚上侍寝的宮女給本王找來!”“啊?”這大白天的找她做什麼?小光一時沒反應過來,竟楞住了。“還愣着幹什麼?去啊!”“哦,是!”小光心裡不禁念叨,九王爺這是怎麼了,大白天的要找人侍寝?乖乖,果然是新娶進門的王妃不美嗎?不遑多問,小光按照曜日巒霁的旨意找來了那日侍寝的宮女。“九王爺……”人帶到了,還沒說出口就被曜日巒霁打斷。“這兒沒你的事兒了,下去吧!”“是!”九王爺果真這樣心急麼?小光出門後很識趣地将門鎖好才離開。那宮女自覺得和王爺有了一夜歡愛後自己身份地位都不同了,隻要将他侍奉好了保準有個娘娘作。何況王爺才剛娶了王妃就肯在新婚之夜放着王妃不理臨幸了自己,便更覺得自己深得王爺寵愛。這廂才扭捏起來想着如何把這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機遇抓得更牢,那廂曜日巒霁便已如猛獸一邊撲了過來,也不做任何繁贅之事,撕開宮女的衣服便将手伸向了内裡,簡單敷衍過後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炙熱插進去好好地發洩了一番。小宮女嗯嗯啊啊地很配合地呻吟着,當是王爺多麼喜歡自己,卻不知她隻是個發洩欲望的工具,曜日巒霁在想念孤鴻榭想到下身□後的洩欲工具。釋放過後身體的燥熱好了很多,可是卻越發覺得空虛,那是一種心靈上的渴望,讓曜日巒霁更加地想念那個本就該屬于自己的人。也許那個人隻是某人對付自己的工具,可是愛情,有時候,是一件令人沉淪的事,所謂理智和決心,不過是可笑的自我安慰。孤鴻榭回到花顔宮時已是午後,他卻還腹中空空連午膳都沒有用過,心中有些個不知名的惆怅,正在一點一點地腐蝕着他與生俱來的堅強。想想這樣的自己他又不禁覺得可笑,嘲笑自己竟被曜日巒霁的溫柔攻勢弄昏了頭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了。看來得早日換得“永不削藩”的聖旨,也好速速打道回府免得橫生枝節。隻怕他此時心中所擔憂的“枝節”正是自己的心不知不覺間抛給曜日巒霁的橄榄枝。“主子,您可回來了!”一進門七寶兒就擁上前來,滿臉的擔憂。“您,您沒被發現吧?”“傻丫頭,我既到宮裡來了就不會允許自己失敗着離去。”說這話時孤鴻榭心中有些虛,畢竟自己才經曆了一場不大不小的劫難,做了一番不強不弱的思想鬥争。“看到您沒事兒我也就放心了。另外,上午時雷霆宮的六王爺來過了,說等您回來了麻煩您過他那一趟,也沒說什麼事兒。”七寶兒有些疑惑,這才有了一面之緣的六王爺找世子做什麼呢?“我知道了,這就過去。”孤鴻榭卻已經想到了他會問些什麼。“要我跟耳釘陪同嗎?”孤鴻榭這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是王妃,出入要有丫鬟陪同,而且怎麼說曜日烈霆也是他的叔伯,不帶個丫頭倒叫人說了閑話。帶上七寶而倒還好說,那丫頭知根知底的,耳釘到底是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的,說起話來多有不便。可若是不帶着她也不妥,宮裡調來的丫頭自己若是不信任了也會落人話柄,倒叫人兩廂為難了。“你叫耳釘去娶些宮裡賜的緞子、布匹,拿着打賞給給宮女太監們,就說是我賞的。然後妳回來跟我同去便是。”這方法不失為一個妙法子,讓耳釘去當個好人她自不會不願意,宮女太監們得了好處也必定滿心歡喜,不帶耳釘出去的事便也好輕易地搪塞過去,一舉多得。“是,奴婢去去就來。”說着,七寶兒便去向耳釘轉達孤鴻榭的話,不消多時就回來與他同去曜日烈霆的寝宮——雷霆宮。也顧不得打擾不打擾,孤鴻榭接到曜日烈霆的邀請便一刻不耽擱地趕來了。知道是他來了,曜日烈霆屏退了左右,孤鴻榭便也吩咐七寶兒跟着雷霆宮的丫鬟随處轉轉。房間裡便隻剩下烈霆、孤鴻榭兩人。起初兩人都隻是坐在椅子上誰也不肯先說話,曜日烈霆有些不禮貌卻絕無惡意地上下打量着孤鴻榭,孤鴻榭則是神情淡定地任他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遊走。“你果然就是矢隼麼?”最終還是曜日烈霆先開口了。“嗯。六王爺想問什麼就盡管問吧,能說的榭一定不會隐瞞。”孤鴻榭神情淡定。“叫我霆吧。”确定了孤鴻榭的身份後,曜日烈霆不知怎麼的竟突然平靜下來了。“好。那麼霆也是,叫我榭就可以了。”對于對自己心存善意的人孤鴻榭還是辨認的出的。“那麼當日的矢拓就是孤鴻案了?”其實這不是他真正關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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