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劍确認道:“師父,這應該是不存在的?”楚瑞清:“我不知道,但我沒有遇到過。”按照她經曆過的時間,四處遊曆那麼久都沒碰到,應該算不存在?李天劍略顯擔憂:“那要是真的存在……”楚瑞清當即道:“你拔劍就好。”大師姐:沒有什麼是拔劍解決不了的,如果一劍不行……不,一劍應該行。李天劍:“……”該說不愧是師父?小小猴最後的一點擔憂也被楚瑞清的話揮散,他甚至覺得就算有小鬼,也扛不住師父的一劍。最近連猴師叔都跟師父練不了幾招,緻使師父現在渾身散發着獨孤求敗的氣質,英雄無用劍之處。李天劍跟楚瑞清交流完,更加确信李恒翹是疑神疑鬼,故意耽誤自己時間。他很快就将此事抛到腦後,投入到跟節目組聯系的工作之中。楚瑞清要跟陳思佳同台演出,自然要參與《新聲之光》的排練。因為兩人有些小設計,前期并沒有讓節目組放出楚瑞清的消息,打算在舞台上給驚喜,所以同節目嘉賓也對楚瑞清的到來不知情。排練當天,李天劍去找範彤處理陳思佳合約的事,楚瑞清則跟着陳思佳活動。陳思佳看着楚瑞清毫不起眼的裝束,笑道:“楚老師,風水輪流轉,這回你可給我當伴舞啦。”水晶少女當初有段時間被戲稱“楚瑞清和她的伴舞們”,陳思佳如今居然能讓楚瑞清伴舞,自然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楚瑞清早就習慣她的調侃,淡定地提醒:“沒事,這不是已經去簽你的合約。”陳思佳頗不服氣:“簽完我團裡也隻有兩人,就算你是center,也看不出誰給誰伴舞!”兩人正在走廊裡說笑打鬧,忽聞旁邊傳來稍顯沙啞的女聲:“思佳,你要去排練嗎?”陳思佳聽到聲音,她趕忙進行表情管理,恢複官方的态度,笑道:“然姐,你排完啦?”楚瑞清戴着鴨舌帽和黑口罩,親眼目睹陳思佳一秒變臉,不由頗為感慨,覺得老室友有演戲的潛能。因為旁人不知楚瑞清的到來,她便安靜地站在一邊,沒什麼壓力。袁欣然隻當黑衣楚瑞清是來排練的舞者,絲毫沒有注意。袁欣然看上去三十多歲,但眼角已布着幾道皺紋,渾身透着一絲疲态。她望向陳思佳,說道:“聽說你和海韻合約到了?最近想好去哪沒?”陳思佳客套地笑笑:“還沒确定呢……”袁欣然挑眉,她目光微暗,随即彎了下唇角,意有所指道:“也對,好歹是我們的亞軍,倒不用愁這些。”“您說笑了!”陳思佳笑容微僵,她目送袁欣然離去,等對方消失在視野裡,才長舒一口氣。周圍隻剩楚瑞清,陳思佳瞬間丢掉剛才的笑容面具,頗為無語地吐槽:“她可真行,現在還盯着我呢……”楚瑞清詢問道:“她是不是參加過《我為歌狂》?”雖然楚瑞清不太擅長記臉,對藝人們的了解也不多,但她有定期觀看團員們的重要節目和劇集。《我為歌狂》就是讓陳思佳迅速走紅的節目,她用歌聲證明自己的實力,最後獲得亞軍。那屆的冠軍是張桦,季軍則是袁欣然。因為那屆有張桦參賽,所以觀衆們早就默認冠軍是他,期待點反而在亞軍與季軍争奪上。袁欣然的資曆遠超陳思佳,最後卻敗給小姑娘,實在讓人唏噓。袁欣然那時當場就面露不爽,但《我為歌狂》已經結束,一切塵埃落定。沒想到冤家路窄,陳思佳和袁欣然都當上《新聲之光》的導師,現在又得頻頻碰面。陳思佳皺眉:“是啊,她可能要記恨我一輩子吧,簡直沒完沒了。”楚瑞清沉默幾秒,她為緩和氣氛,說道:“陳老師一秒變臉真厲害,不如跟我去演戲吧。”楚瑞清記得,陳思佳以前還是偶爾沒自信的小女孩,會在屋裡念叨自己實力不足,沒想到現在也學會一點小小的處世之道。大家三年來似乎都沒變,又似乎在摸爬滾打中學到些技巧。“唉,我倒是想去演戲,誰願意天天跟她錄節目,總是神神叨叨的……”陳思佳左右看看,她微微壓低音量,神秘兮兮道,“我跟你說,他們好多人說袁欣然精神不正常,私下還養小鬼呢。”楚瑞清:“……”這話題怎麼無處不在、見縫插針?陳思佳察覺楚瑞清神色的異常,不滿道:“……你這是什麼表情?好像很無語?”楚瑞清誠懇道:“我原以為你青春期已經過了。”畢竟她覺得陳思佳不該再犯傻,跟着三十多歲的李恒翹信這些。楚瑞清沒有想到,老室友隻是隐藏曾經的沙雕,私底下還在信這些莫名其妙的八卦傳聞。她甚至陷入深思,既然陳思佳還信這種東西,那說不定對方看修羅場小說的愛好也沒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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