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有柳家姐妹平時在家裡日日有争執,吵習慣了,根本不怕吵架。方才出聲的那幾個人,被她倆幾句嗆了聲,一時都再說不出話來。除了柳家姐妹外,在場也有看不過眼的,還有以前與宋初渺較為熟悉的。索性跟在柳家姐妹後頭,也維護起了宋初渺。最後還是蘇澶見氣氛不對,趕緊出言阻止了。免得鬧得太過,傷了和氣。“眼前所見的就是事實。”詹蘭馨笑了笑,看着蘇澶,“她戴的,可不就是你的那對。”“确實是很像。”蘇澶如實說,“但我的一早時候讓丫鬟收起來了。”“既然宋姑娘的丫鬟說是從繡鼎閣來的,那等着丫鬟将我的那對取來,一看便知。”詹蘭馨聽了也仍舊鎮靜,她已經笃定,就算蘇澶派人去找,也絕對是空手而回。那日她受了宋初渺的蒙騙,還真當她是什麼人呢。眼下一回想,宋初渺拿着那盒香粉許久的模樣,分明是買不起罷了。誰還不知宋家是個什麼境況?連一盒香粉都買不起的人,能用得上繡鼎閣的東西?嘉和一直沒說話,靜靜看了半天熱鬧,又見詹蘭馨那副确信的神色,忽然起身道:“今日都是蘇五姑娘作請來的,也别為了一件首飾掃了興緻。”畢竟貴為公主,嘉和一說話,衆人一時都不言向她看來。她溫和一笑,走到宋初渺跟前道:“不如你就同蘇澶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耳墜如何且私下去說。”“否則要等去取的丫鬟回來,總是不大好看,也别讓下人看了笑話去。”嘉和自然是幫着詹蘭馨的。這話聽似有理,似乎還是顧忌着宋初渺的顔面。實則話中卻已認定宋初渺所戴的是偷的。甚至還以身份施壓。宋初渺被攻讦了一陣,面色雖有些發白,但神色姿态還算是沉穩。她心思顯露的遲緩倒是有了點好處。盡管心中無措,可在旁人看來,已然很從容鎮靜了。她眼眸裡像是盈着一汪淺淺的清泉,此刻瞧來無辜又坦然。雖然不知嘉和與詹蘭馨對她的不善針對從何而來。卻也很明白,惡意有時就是不需要多少理由的。想了想,她突然擡手從耳上解下了一隻,遞到了蘇澶手中。蘇澶疑惑地接了過來。詹蘭馨見了笑起,咄咄逼人:“你以為現在還了,這就過去了?”而蘇澶翻看着那串耳墜子時,忽然發現什麼,輕輕咦了一聲。這時被打發去前頭房中找的丫鬟也回來了,手裡捧着個小小的匣子。姑娘們都好奇地盯着蘇澶的手中。直到蘇澶打開後,拿出了一對一樣的耳墜。先前認定宋初渺偷了耳墜的那些人,臉色頓時都不好看了。詹蘭馨原本得意的笑也僵在臉上。怎麼回事?蘇澶微微笑道:“宋姑娘的這對,和我的确實很像。”柳箫鈴則在一旁默默插嘴:“那剛才污蔑了人的,都道不道歉呢?”先前還振振有詞的,這會全都撇開臉不吱聲了。詹蘭馨卻是不信的。繡鼎閣隻出了一對的耳墜,宋初渺怎麼可能會有?她又想到什麼,緊皺的眉頭展開:“沒丢就太好了。原來是我猜錯了。”“大概是宋姑娘什麼時候瞧見過了,太喜歡,所以才會另找了人仿制的吧?”“不知是哪家鋪子啊,仿得還挺像,我也一時看岔了。”詹蘭馨這是要說宋初渺的耳墜,是找人仿的劣等首飾了。雖說也有人會去仿繡鼎閣的東西,但自恃身份的姑娘們是做不出來的。若是用着被人發現了,多丢人。“不,是繡鼎閣的。”詹蘭馨在蘇澶的莊子上,突然鬧這一出,将氣氛搞成這樣。現在已經澄清了,還不罷休,蘇澶也不打算多給詹蘭馨面子。她将耳墜還給宋初渺,說道:“上面有繡鼎閣的刻标,不會有誤。”“而且宋姑娘的與我的其實不大一樣。瞧着相似卻有細微的不同。她的做得比我的要精巧多了。”蘇澶正正色對詹蘭馨道:“你可要記得同宋姑娘道歉啊。”詹蘭馨的臉上變得不要太好看。僵凝半晌,還是嘉和公主解了圍:“既然是誤會,弄清楚就好了。不過是首飾罷了,不仔細看錯總是有的。想必宋家姑娘也不會介意。”她想着宋初渺是啞的,也不等她反應,說道:“這麼會也有些累了,蘭馨陪我去歇歇吧。”嘉和公主說了這話,其他人一時也不好再說什麼。與詹蘭馨一道離開時,嘉和冷着臉低聲罵了她句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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