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抵抗”的公語蕊其實是在走神。這是她“兩輩子”第一次的吻,雖說這些日子以來偶爾會被他占點便宜,但這樣清醒着被吻還是頭一遭,她一時竟不知該作何反應,隻能呆呆地看着他靠近,近距離的顔值暴擊讓她一瞬間竟分不清他倆到底是誰吃虧了。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欣賞起了他的睫毛,一時想吐槽為什麼紙片人的睫毛都這麼長,一時又覺得雲靖恭這吻技一點也不像不近女色的,但當她終于對上他專注看過來的眼神,所有神遊的思緒一下都歸了位,她隐約覺得自己在他眼中看出了一抹鼓勵意味,但鼓勵什麼?她下意識地張口想要詢問,卻被某人早就伺機而動的唇舌給堵得死死的,随後她便再沒有心思去想這件事了。天微亮,撕開“懼内”表相的雲靖恭把無法反抗的公語蕊壓在床上親了個夠,丢下一句從今晚開始要住進來便起床去上朝了,留下公語蕊坐在床沿發了很久的呆。沒有雲靖恭撩人的騷擾,她冷靜了很多,越想越覺得有些心驚。自相識以來,雲靖恭好像有心想在她和雲熠面前展現出一副溫和謙恭的面孔來,她雖然疑惑大反派不應當是這樣的男人,卻依舊不由自主地順着他所表現出來的樣子認了真。有時被他撩撥得春心亂動,有時又會被他一些低情商的言行氣得想罵人,不知不覺地便認為了他就是他所表現出的那個樣子。說實話,那樣的雲靖恭讓人覺得可靠安心,偶爾她也真的會有些心動,但他所撩撥她的那些話,她卻是一個字也不信的。她總覺得他那樣與其說是在撩撥她,倒更像是在做一些隻有他自己知道的測試,而如今他終于撕開那副溫柔和善的假面,露出骨子裡狠戾霸道的一面,是因為什麼呢?因為上次她見到的那一地屍體?還是因為……他的“測試”已經得出了結果?然而不管怎樣,公語蕊卻很清楚,她在這世界隻是個毫無根基的女子,面對當朝權臣自是隻有低頭的份,而她此刻心中也很清明,無論雲靖恭做出什麼決定,隻要不傷害到雲熠,她都會接受。這樣決定了以後,公語蕊内心卻首先松了口氣,她不知道雲熠的身世能瞞多久,若是沒有雲靖恭,她獨自對抗仁王簡直就是以卵擊石,她也實在沒力氣再多給自己豎一個強大的敵人,倒不如順了他……對,順着他,不就是走腎嗎?他長得那麼好,走腎還是她賺了呢!怕什麼!如此這般,現代出身的公語蕊隻用了小半時辰便給自己做好了絕佳的心理建設,自欺欺人地決定走腎不走心成為真正的宰輔夫人,做好了準備迎接晚上的到來,但她卻不知道在丫鬟和仆役看來,她這一整天的舉動都顯得十分心不在焉,有時似乎在發呆,有時又忽然對着什麼傻笑,那模樣,看起來像是遇到了什麼喜事一樣。她這心不在焉的模樣一直持續到了晚上,雲熠不在,她早早吃了晚膳洗漱完畢坐在床上盯着腳邊的冰盆繼續“發呆”,盯了許久,直到一塊冰都化了一半,門外才傳來有人過來的動靜。她一僵,立刻掀開被子躺進去,假裝自己已經入睡,并沒有在等什麼,然後便聽到行一難得帶着擔憂的聲音:“夫人,大人受了傷……”什麼!公語蕊立刻掀開被子,赤着腳就奔了出來,她剛拉開門,行一便立刻背過身去。“屬下有罪!”“啊……”公語蕊這才發現自己還穿着寝衣赤着腳,頓時着急地跺了跺腳,卻也沒法真的這個樣子出門,隻好一邊關門一邊交代行一等她一會。待她飛速穿好衣服鞋子拉開門,行一還維持着背對門的姿勢。“好了,走吧。”“夫人……”眼看公語蕊走得比他還快,行一想起自家大人的交代,不由道,“您很擔心大人嗎?”“廢話!我對當寡婦可沒興趣!”她還沒來得及走走大反派的腎呢!許是被她過于直白的話吓懵了,行一一路都沒再說話,直到公語蕊氣喘籲籲地快步來到雲靖恭的房間,遠遠瞧見雲靖恭慵懶地斜靠在床上。他的衣襟敞開,露出結實有力的胸膛,黑亮的長發散下來,垂落在他的胸前,似是因為天熱,他的胸前還滲出一些汗水來,在昏暗的燈光下,透出幾分誘人心神的光澤,随着他胸膛的起伏,有幾滴汗水滾落下來,順着肌肉的紋理往下——公語蕊不自覺吞了口口水,眼神久久不能從他胸前離開,眼前卻忽然出現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掌。“夫人,口水。”公語蕊頓時心虛地伸手捂住嘴,卻沒有摸到口水的痕迹,她立即回過神,惱羞地瞪了這人一眼,卻見雲靖恭又把那隻手往她跟前湊近了些,看着她的眼神難得竟有些可憐兮兮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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