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冥後便在宮人攙扶之下,回到了青雀台,讓侍從閉門,自己禁自己的足。與此同時,柳椒已經從春光閣出來,準備出宮前往天帝廟了。同住一宮的白絹怕惹是非,躲在房間裡不出門。冷角倒是來送他了。柳椒又說:“你不是說我是罪人,不好和我有關系嗎?”冷角隻說:“大半夜的去找你确實不好,但現在大白天的,你要離開,我送送也沒什麼的。畢竟也是同住一宮的,這也是禮數。”柳椒點頭,又說:“你知道綏綏怎麼樣了嗎?”冷角訝然:“你還關心他?”柳椒好奇地說:“你不還關心我嗎?”“這怎麼一樣!”冷角被拿着和綏綏比較,心裡有些不樂意,但還是維持平靜,說,“這件事本來和綏綏沒關系,他是被牽扯進來的,大王宅心仁厚,他不會出事的。”柳椒疑惑不解:“你怎麼知道這事本來和綏綏沒關系呢?”冷角确實沒有牽涉此事,但在旁邊看着也都明白七八分了,反觀柳椒是關鍵人物卻什麼都不清楚。冷角半晌一歎,拍了拍柳椒的肩膀,隻說:“你離開這兒也好。”柳椒想到即将要離開,臉露不舍之色:“我會想念你的。”冷角一怔,卻道:“我會和你保持聯系的。天帝廟那兒也有電話可用啊,我會想辦法給你打電話的,你别擔心。”柳椒驚喜地說:“真的嗎?那太好了!”冷角點點頭。内侍前來催促柳椒離開,柳椒正要轉身,但又想起什麼,回過頭來看冷角:“還有……”冷角便說:“我知道,我會幫你打聽綏綏的事情的。“柳椒沒想到冷角看着臉冷,卻是熱心,更感動不已,點頭與他道别,才跟内侍走了。這一路去天帝廟也是順風順水的,到了那兒,便有僧侶來迎接他了。天帝廟的僧侶都是長發長袍,赤足而行。僧侶簇擁着一個紅袍高僧在中央。這位高僧卻是剃了發的,神色肅穆。僧侶指着這位剃了發的高僧說:“這位就是我們的住持方丈了。”“不知道方丈怎麼稱呼呀?”柳椒問道。高僧說:“我姓方,叫丈。”“哦……”柳椒咽了咽,又看了四周,說,“所以天帝廟裡普通弟子都蓄發,隻有住持要剃頭?”高僧答:“貧僧謝頂。”柳椒懵了:“你到底是叫方丈還是叫謝頂?”方丈拒絕回答這個問題,隻能說:“柳施主,我帶你去你的住處吧。”方丈安排了他住在一處偏僻安靜的院舍裡,又說:“你是肉食動物,所以不用跟戒律吃齋。還有,你是外客,所以也不用守我們廟裡的清規戒律。早上的功課也随意——總之,你喜歡幹什麼就幹什麼。”柳椒沒想到廟裡的“修行”如此寬松,欣慰點頭,說:“謝謝方丈……請問方丈,我可以供奉長生牌位嗎?”方丈說:“我們聖教不信這個。但如果想供奉活人的話,我們一般是用聖墨寫上被供奉的人的名字一百遍,并将紙條投入聖火爐裡焚燒祝禱。每天進行,連續供奉七七四十九天。可以祈禱該人長生。”“這也可以。”柳椒拿出手機,按照冷角的建議上網搜索了“當今北國雪狼王的全名”——搜索引擎回答:“龘譕麏皨龥錠鍕蘛乑”。柳椒看到答案,兩眼一抹黑:“您剛剛說一天要寫多少遍來着?”方丈看了一眼柳椒的手機屏幕,笑道:“柳施主莫急,這是亂碼。”柳椒這才松了一口氣:“那大王的名字叫什麼呀?”方丈答:“這個你得問大王本人。因為名諱是忌諱,不能随便說的……但是呢,您要是有此心,直接在祝禱紙條上寫‘雪狼王’三個字兒就可以了。畢竟天下隻有一個雪狼王啊。”柳椒聞言,也隻得點頭道謝了。方丈又說:“還有一點請施主注意,寺廟中的北塔是不可以去的。”“為什麼呀?”柳椒問。方丈答:“因為那兒鬧鬼。”柳椒驚愕萬分:“廟裡還能鬧鬼呀?”“對啊,我也很頭疼。”方丈說,“已經請了道士來做法了。”柳椒有些驚訝,卻說:“你們還要請道士?你們自己不能做法的嗎?”“嗯……”方丈想了想,說,“我們一般都是以祝福為主,驅鬼什麼的,還是對面的正氣觀比較拿手。”柳椒想了想,說:“您是妖嗎?”方丈搖頭:“我是人類。”柳椒點頭,理解地說:“怪不得怕鬼呢。”方丈皺眉,說:“你不怕鬼?”柳椒搖頭:“不怕。”方丈想了想,回頭對弟子說:“來人,給柳施主來一套《午夜兇鈴》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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