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頤因容琛這話感到愧疚起來,在他和容琛之間的關系上,魏頤不能否認,一直是年長的容琛在由着他并且縱容着他的,作為一個情人,容琛除了沒有打心眼裡覺得兩人是同等的外,其他方面,都做得很好。現在,他說要離開了,也并不管容琛怎麼想的,也不管他的心意,就自己說斷就斷,要分開。他這樣做,的确沒考慮過容琛,是他不對。但是,他和容琛之間的身份差别,讓他本就是處在下位的,如果他不堅持的話,之後他就隻會是容琛的一個男寵,一個玩意兒,和皇宮裡擺在高幾上的花瓶是一樣的東西,說不得,還沒那麼一個古董花瓶來得珍貴。因為身份的差别,若是兩人還在一起,他注定了得到的不是愛情,而隻是一個讓人鄙夷的位置而已。甚至,他心裡也已經沒有底,不知道容琛到底是心裡有他,還是隻是把他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消遣的美色。容琛看着魏頤,看到魏頤臉上神色不斷變化,他看到他有愧疚,有不舍,有愛戀,但是,最後還是全都化成了哀戚痛苦與抗争。魏頤搖了搖頭,道,&ldo;容琛,我知道你對我好,我也舍不得你。但是,這些是不夠的。此一時彼一時,最開始我是真心愛慕你,才抓着你不放,但是現在,我已經愛不起你了,所以,隻好放開你了。也請你放開我。&rdo;容琛聽後,面色更沉,道,&ldo;事情都是你說了算。整個過程中,朕都在吃虧,你怎麼也得讓朕說停的時候才能夠停吧!&rdo;魏頤皺眉,&ldo;那你想怎麼樣?&rdo;容琛對他伸出手來,道,&ldo;你到朕這裡來。&rdo;魏頤不想過去,但容琛深黑的眸子望着他,有種強勢的暗示,讓魏頤不得不過去,他隻好走過去,被容琛摟住腰,一下子拉到懷裡去。容琛把他抱着,魏頤很不自在,想要掙脫。容琛箍着他的腰,讓他無法起身,道,&ldo;你跟着朕,到朕願意放開你的時候,朕就放了你。到時,無論你要娶妻,還是要功名,或者要莊子商鋪金銀錢财,朕都給你。&rdo;魏頤看向容琛的眼睛,容琛的眼深沉幽黑,他看不明白裡面真實的情感。魏頤有些心涼,他覺得自己的感情,在容琛的眼裡,最終也是這些可交易的東西。到現在,他自己似乎也有些茫然了,他到底是想要什麼呢?他心揪起來一樣地痛,折磨得他視線模糊,他本還想着如果容琛以他的家和父兄來威脅他就範的話,他甯願用劍比着自己的脖子和容琛交涉的,他不僅是覺得他的家和父兄需要他以死來抗争,而且覺得,他的愛情值得他用死來守護。魏頤從來不否認自己是個感性大于理性的人,他平素從來就是隻和自己喜歡的人結交,那些不喜歡的人,他是理也不願意理睬的;而且,他自己也感覺得到自己的冷情,他隻對自己在意的人産生感情,雖心中有大義,但絕對無法對不相幹的人産生感同身受的同情憐憫。就因為這樣,所以他對在乎之人的感情才更加濃烈,喜歡的時候在用他所有的熱情和感情來喜歡,愛慕的時候從來心無旁骛。現在,容琛對他說出那種話,魏頤覺得自己的感情受到了侮辱。但是他卻又笑起來,心冷了,道,&ldo;好啊,到時候我要的東西,你可不能吝啬不給我。&rdo;容琛不知道魏頤怎麼又開始掉眼淚了,他在他微涼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手指揩掉他臉上的淚水,道,&ldo;朕自然一言九鼎,不會有假。&rdo;魏頤伸手環住容琛的脖子,盯着他看,含着眼淚笑,&ldo;我應了你了。但你要好好待我父兄,不能打壓他們。&rdo;容琛道,&ldo;好。&rdo;&ldo;我不要跟你進宮去,但是你要是出宮,要我來陪着的話,我會随叫随到的。&rdo;魏頤的聲音微啞,黑黑的水眸凝視着容琛,上挑的眼角微紅,有種含情脈脈的感覺。容琛被他誘惑了,在他的唇上親吻,手也去揉摸他的腰,向下摸他圓潤挺翹的臀部,&ldo;好。&rdo;懲罰容琛突然将魏頤一把抱起來,把他放到床上。魏頤除了最開始身子顫了一下,之後再無動作,隻一雙水眸把容琛望着,黑黑的眸子,最深處掩藏着他太多的情緒,最終隻是由着容琛的動作。容琛親吻他的唇,臉頰,耳朵,呵着氣,呼在魏頤敏感的耳後,他的手解開了魏頤的衣帶,伸進去,撫摸他的腰腹,魏頤因為他的動作輕微地顫了顫身子。容琛眼裡帶着微微笑意,聲音低沉而性感,&ldo;我這麼久沒碰你,想我了麼?&rdo;他擁有太強烈的男人魅力,魏頤以前就為此着迷,此時還是難逃他的吸引,身體在發熱,心裡的某個在顫動,但另一個地方卻冷冰冰的,熱不起來。魏頤沒有回答他,他伸手摟住容琛的肩頸,撐起身體,突然吻上容琛的唇,那種力道讓容琛都被撞疼了,但接下來就被魏頤熱情的親吻而心醉神迷,他再沒去想太多,他以為,魏頤對他和他的那個協議很滿意,魏頤應了他了。容琛對于自己提出的那個協議,當然,是不滿意的。想到魏頤是因此才和他在一起,他覺得不高興,不滿足。但是,現在也隻能如此讓魏頤在不反抗的情況下跟着他好了。那協議也是權宜之策,先就這樣吧!今後的事情,誰說得清楚。魏頤将容琛狠狠親了一頓,放開他,容琛俯下身要再親他,他就用手抵住他,幽深眸子望着他,微啞着聲音道,&ldo;這樣就行了,我不要别的。&rdo;容琛将魏頤的手抓住,壓在他頭頂。魏頤躺在那裡,想掙動手卻動不了,身子也被容琛壓住了,他被迫擺出一副祭品的姿态,這讓他很惱火,卻拿容琛沒辦法,也許,是這種身體素質,力量,技巧上的差别,決定了他不得不臣服于容琛,比地位和權力更甚。容琛伸手解開了魏頤的腰帶,将他的褲子拉下去,露出兩條白花花修長勻稱的雙腿,容琛一笑,伸手去摸魏頤腿間,促狹道,&ldo;嘴上撒謊,這裡比你的嘴誠實多了。&rdo;魏頤想擡腿踢他,被容琛壓下去了,魏頤氣憤地道,&ldo;那你讓我來,我就要,不然,我沒興緻。&rdo;容琛放開他的手,将他抱起來,為魏頤這種要求覺得好笑,但看魏頤闆着臉,他就收斂了自己輕視魏頤的情緒,反而逗他道,&ldo;讓你來,你能幹什麼?&rdo;魏頤為容琛這種侮辱他男性自尊的行為感覺很氣憤,心裡不爽,他用手狠狠推容琛,果真把容琛掀翻在了床上,他蹬掉腳上的鞋,翻身手腳麻利地騎在了容琛身上。魏頤居高臨下地看着容琛,容琛仰躺在那裡,從下面看着魏頤,魏頤此時面頰泛紅,眼睛非常黑亮,半咬着下唇,一副要發狠的模樣,這個樣子,就像一隻小野獸,雖然想露狠,但在容琛眼裡,其實他爪子都還沒長堅硬,牙齒還沒有長齊呢,能有什麼威脅,隻是可愛又惹人罷了。容琛的确是因為魏頤這幅模樣,性欲就更加蠢蠢欲動了。他伸手摸上魏頤的臀部和腰,含笑道,&ldo;那你來吧!&rdo;魏頤知道容琛是看不起他,認為他軟弱可欺。他被容琛那個笑激怒了,伸手狠狠掐了一把容琛的腰,呵斥道,&ldo;别笑。&rdo;容琛被魏頤掐痛了,不過,眼眸更加深沉,他都有些口幹舌燥了,而魏頤沒想到自己完全是在火上澆油。他把自己的褲子完全踢下去,又去解容琛的衣帶,腰帶,容琛就那樣躺着,什麼都由着他,似乎是要放任他這樣做下去了。魏頤的手終于毫無阻礙地摸上容琛赤裸的胸膛。容琛也許是從小就有功夫老師的緣故,他從小就對練功武學感興趣,這不僅使他身體強健精力十足,對于另一方面也起了很大的作用,他更加信任身邊的武将,朝臣都知道,皇帝對武将更加親近,他的親信多武将少文臣。且他更多依賴身邊侍衛,而不是像别的皇帝一樣親近太監和後宮。這就是為何即使白麟涵這種世家公子,也想去邊關磨練兩年回京做宮廷侍衛,而不是更看重當文臣;也是為何皇帝讓魏家小兒子去做侍衛,有那麼多朝臣羨慕魏大人的原因。容琛身體健壯,身材好,身上肌肉線條異常有力而且漂亮,魏頤用手撫摸,心裡其實挺贊歎的,覺得容琛身體好看。他摸了一陣,容琛隻是看着他,沒有别的動作,似乎真的應允了讓他來。魏頤看容琛沒有絲毫危機感,就覺得自己被輕視了,他睨了容琛一眼,俯下身在容琛的乳頭上輕咬了一口,手也去摸容琛的下身,摸到一個熱硬的物件,他臉突然漲紅,擡頭瞪容琛,卻被不想再等他慢慢磨蹭的容琛摟住腰,一下子将掀翻在床上,并且将他壓住了。容琛的手非常情色地魏頤的大腿根摸了兩把,道,&ldo;你太慢了。&rdo;魏頤想推開他,但是顯然不太現實了。容琛架起魏頤的一條腿,用下身去磨蹭魏頤,魏頤因為氣怒而面頰绯紅,不斷推容琛,反抗他,&ldo;你放開,我不,這是我家,我不要,你給我下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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