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爹他變了!”玉珠哭着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楚雲梨若有所思:“也不能說是你爹變了。都說人窮起盜心,他被逼得走投無路,自然要想法子。他認識的人中,隻有我能給出這麼多的銀子。但我并不願意借他,讓我妥協的法子不多,你們姐弟三人是其中之一。”
“那我以後再也不去見他了。”玉珠吓出了一身冷汗,這才知道自己直接跑去有多危險。當然,父親應該不會對自己下殺手,隻是母親大概會出一大筆銀子才能接回她。
“安心讀書,你還是個孩子呢,别插手大人的事。”楚雲梨見她吓白了臉,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
玉珠耽擱了半天,今天不去夫子那裡。這孩子心思細膩,楚雲梨怕她把這事放在心裡一直想,帶着她去了書房教其算賬。
聰明的人學東西很有成就感,玉珠學會了幾種算法之後,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翌日,楚雲梨陪着幾個孩子用完早膳,看着他們前後離開。然後才出門。
她如今有了自己的馬車,還請了一個瘸腿的老頭趕車。這老餘頭隻有一個幾歲大的孫子,老的年紀大了找不到活幹,小的還沒到幹活的年紀,兩人幾乎淪為乞丐。老餘頭不想靠人施舍,也不想讓孩子習慣伸手問人要飯吃,帶着孩子在她鋪子外幫忙打掃,隻要一點吃的就行。
後來楚雲梨得知他會趕馬車,請了他他做車夫。
老餘頭對她很是感激,一開始還有些不熟練,上手之後都盡量将馬車趕得又快又穩。
馬車在範家客棧外停下,這會兒挺早的,沒有客人上門,倒是有不少客人收拾行李離去。裡面有幾位是張六娘的熟客,看見門口站着的楚雲梨,一開始還不敢認。
如今的楚雲梨和原先在客棧中忙得灰頭土臉的張六娘已經判若兩人。
她身着淺紫色的寬袍大袖,容貌又好,比起那些大家閨秀多了幾分利落與威嚴,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城裡大戶人家的當家主母。整個人在這小小的客棧門口一站,就顯得跟客棧格格不入。
荷花正在收客人早飯後的碗碟,一邊與客人道别。看見楚雲梨出現,她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擺,隻留下一句她去叫人後就消失在大堂。
“不用你。”楚雲梨緩步踏入:“還是那話,在我跟前,少擺主人的款!”
荷花滿臉不自在。
楚雲梨準備上樓時,想到什麼,轉身去了樓梯對面的廚房之中,很快就拎着一根柴火棒出來,一邊走,還一邊放在手裡掂量,似乎在估摸着順不順手。
這是要打人?
荷花在暗處看見,一陣頭皮發麻。她在張六娘面前從來都直不起腰,不敢上前質問,也不敢去勸。低着頭一溜煙兒往樓上跑。
範繼良在養傷,大夫說讓他多躺多睡,由于心裡藏着許多事,他夜裡都睡不着,每日都是快天亮了才能眯會兒。眼看門被人推開,他側頭看見荷花,頓時皺眉:“不大的事你自己做主就行了,不要一驚一乍的。”
往日荷花對上他這樣的神情會自傷,此刻顧不得,“不是,六娘來了。她……”
話未說完,楚雲梨已經出現在了門口。
“聽說你想綁我女兒?”
荷花:“……”遭了!
範繼良看她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頓時氣笑了:“那丫頭踹了我好幾腳,本來我已經能起身走動,如今又隻能躺着。昨天看大夫還花了幾十文,我沒找你們,你反而跑來找我算賬,張六娘,你要不要臉?”
楚雲梨冷笑,一言不發進門,嫌棄荷花擋路,又将人一把扯開。她手中的木棒朝着範繼良身上狠砸。
可憐範繼良本身就有傷,滾着又痛,此時是動也痛,不動也痛。他忍不住哀嚎,先是試圖講理,發現張六娘就跟聽不見似的後,隻得開口求饒。
那女人就跟聾子似的,下手一次比一次狠。疼痛中他仿佛看見荷花撲過來拉人,卻被甩開了去。然後,荷花她……跑了!
雖然範繼良猜到她可能是去喊人幫忙,但放他一人挨打,還是挺讓人傷心的。
沒多久,底下有不少人上樓。木質樓梯動靜很大,楚雲梨又狠狠打了範繼良幾下,将人打得吐血後,這才收手。
她算好了時間,丢開木棒,轉身那些人才跑到門口。她先聲奪人:“範繼良想要将我女兒綁了向我訛詐銀子,我打他一頓不過分吧?”
衆人:“……”
沒把人打死就不過分。
他們跑這麼快,是因為荷花他喊着要出人命了。不然,他們也不會來管這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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