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吹,雪紛紛!
宮外搜捕工作從未停歇,杏花微雨樓私下幾乎出動了整個京城的力量,但南郡大巫卻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菘藍眼見着女帝的臉色一日比一日難看,正一籌莫展之即,忽然有内廷衛的侍衛來報,說有刺客擅闖長樂宮。
長樂宮乃是先皇帝淩弘宗的寝宮,自其駕崩之後,長樂宮一直閉宮空置,除了一些日常灑掃的宮人内侍,平日裡鮮少人去。
事關宮闱安防,菘藍當即前往,長樂宮距離他住的侍衛院子不算近,待他趕到時,地上已經躺了不少受傷的内侍衛,而那名膽大包天的闖宮刺客穿着一身破爛怪異的補丁,甚至連臉都沒有遮,正跟箭術死侍的首領蒼術過招。
有道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菘藍定睛一看,那穿的裡外裡,摞了三層補丁的,頂着滿頭叮鈴咣當的,不就是女帝要找的南郡大巫嗎?!
“前輩!”菘藍仰天急呼。
誰知這時,南郡大巫出手如電,一掌直拍上蒼術的左肩,隔着數尺遠,菘藍都感受到了其掌風竟是淩厲非常,内功竟已達到風馳電掣的地步。
菘藍一驚,平地拔起丈餘多高,一邊擡手接住整個往後倒去受傷的蒼術,随即便覺得撞上了一股子詭異渾厚的内力,登時眼前一黑,胸口疼的再提不起半分力氣。
菘藍半空中無處借力,他和蒼術兩個人似飛花落葉一般,硬生生往地面砸去,宮中的地磚本就堅硬,落地時的那一刻,菘藍清楚地聽見了肋骨斷裂的聲音。
他内力翻攪如刃,隻覺得喉痛火辣辣的,悶聲咳嗽幾聲,好不容易喘過這口氣,才扭頭望向蒼術的方向,隻見蒼術口吐鮮血,正硬撐着起身,奈何傷勢太重,掙紮幾下竟又摔了下去。
南郡大巫看到菘藍,輕輕皺了一下眉,開口便道:“是你小子!原來你是宮裡的人。”
菘藍勉強壓制住紊亂的真氣,虛弱回道:“前輩,是我……”話音未落,身後卻忽然閃出一個身影,衣袂飄飄間裹挾着一絲淡淡冷香。
淩晚晚手中揮着一柄銀色軟劍,帶着一股子驚風驟雨的凜冽便沖着南疆大巫招呼過去,此刻的她很惱火,因為還是第一次看見,蒼術和菘藍這樣一等一的大内高手,讓人殺的這般狼狽。
大巫一開始并未将淩晚晚這樣一個小姑娘看在眼裡,他甚至還内心嘲笑淩弘宗那老皇帝,連十幾歲的女娃娃都弄到内廷衛裡,簡直是滑稽!
二人你來我往過了幾百招,眼前的小姑娘絲毫不露敗像,内心驚疑之餘,大巫眼睛微微眯起,隻覺得她出招詭谲之處竟有幾分熟悉,一招一式狠辣非常,内力卻透着一股子坦蕩氣。
大巫忽然想到了什麼,身體倏地往後拔了丈餘遠,落地時雙手撩開擋在眼前結成鈴铛的頭發,沉聲問道:“小丫頭,你武功跟誰學的?”
淩晚晚擡起袖子,将嘴角的血抹了,冷冷地一甩軟劍,忍不住上上下下又打量了一遍乞丐裝扮的人,呵斥一聲:“少廢話!”便又提劍殺過去。
誰知大巫臉色撂了下來,他那張臉古怪起來,盯着淩晚晚的劍勢,忽然眼神一凝,分神之際手臂一側已經被銀光軟劍刮了一道口子,他顧不得冒血的手臂,早已失了耐心,脫口便道:“你到底是誰?你和禹兒什麼關系?!”
淩晚晚聞言哼了一聲,道:“什麼魚?沒見過!”
一旁調息緩和些的菘藍,捂住胸口睜開眼睛,對女帝開口沙啞道:“陛下,這人是南郡大巫。”
淩晚晚一皺眉,頗為戒備地掃了那乞丐一眼,轉而問道:“真是大巫?”
菘藍肯定點頭。
淩晚晚無言以對地看向大巫。
大巫卻瞪眼道:“說呀!你這女娃娃的武功跟誰學的?”
淩晚晚眼神打量,見他問的急切,忍不住好奇道:“你這人奇怪的很,朕的武功自然是跟師父學的。”
大巫睜大了眼睛,扭頭古怪地望了一眼長樂宮緊閉的宮門,臉上露出一個莫測的神情:“你……是皇帝?”
淩晚晚眯起眼睛,道:“前輩難道不知道這裡是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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