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火帶來的契機,就這麼被淩晚晚幹脆利落地輕松化解。
幾名箭術死侍從暗處冒出來,他們奉命守在王府外圍,被火勢煙霧阻礙了視線,直到聽到刀劍聲,才知道他們奉命保護的王爺居所,遭了刺客偷襲。
淩晚晚一言不發,什麼都沒問,從抱拳跪地行禮的箭術死侍下屬面前徑直走過去,在地上黑衣人的屍體上翻找起來,不出所料,什麼都沒有。
淩晚晚雙手抱拳,沉默了半晌,嘴裡才淡淡蹦出幾個字:“沒你們的事了,下去吧。”
跪在地上的箭術死侍這才如蒙大赦,趕緊起身撤離,轉瞬之間便消失在高牆之外。
厲墨淮走到淩晚晚身前,伸手去整理她淩亂的額發,說道:“剩下的事情讓侍衛們處理,衣服髒了,去換了吧!”
淩晚晚瞥了他一眼,忽然間眼角染上些笑意,眉目也柔和下來,她歪着頭看他,含笑道:“怎麼?徒兒才剛剛替師父擺平了危機,就遭嫌棄了?”
厲墨淮忍不住笑:“行了,别貧了,衣服濕了容易着涼。”
淩晚晚這才扯着厲墨淮的衣袖便往院外走,口中嚷嚷道:“既然如此,師父就陪我一起吧!”
走了沒幾步,便有一隻圓滾滾的小東西咬住了淩晚晚的衣角,嗷嗚嗷嗚的叫着。淩晚晚低頭一看,原來一直養在厲墨淮院裡的花豹獸。
野獸對于血腥味有着天生的敏感,即使如花豹獸這般幼崽,眼神裡也透露些亟不可待的渴望。
厲墨淮揪起它的後脖領,它開始爪子還不屈的亂舞着,好似要掙脫,見掙脫不開,便四腿瞪直,一臉無辜地與男主人四目相對。
淩晚晚看不下去了,便說道:“要不,我們帶上它。”
厲墨淮看了眼淩晚晚衣擺上的血漬,淩晚晚無奈地歎氣一聲,往後退了一步,道:“我不抱它,離它遠些,總行了吧?”
厲墨淮沒說話,算是默許了。
回到淩晚晚在王府的獨立小院,厲墨淮毫不留情地将花豹獸趕出門去,然後将房門關嚴實了,淩晚晚跟在厲墨淮後面先是一愣,而後忍不住笑:“師父,它還小呢?”
厲墨淮說:“再小也是公的。”
淩晚晚無語。
換好衣服,淩晚晚從卧室裡間出來,便看見厲墨淮坐在外間的軟塌上,正閉目調息。待她靠近了,厲墨淮才緩緩睜開眼睛。
淩晚晚從一旁的小桌上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厲墨淮,然後坐在他旁邊,撐着頭看他:“師父,你說今晚的刺客是誰派來的?”
厲墨淮伸手接過茶杯,輕呷了一口,道:“不知道。”
淩晚晚頗有些疑惑,道:“師父覺得,狼途和今晚的刺客會是一夥人嗎?”
厲墨淮沉默了半晌,才道:“不清楚。”
淩晚晚安安靜靜地看着他,分析道:“大理寺刑獄一向守衛森嚴,死牢裡的犯人能逃跑,一定少不了裡應外合,這是否就說明大理寺裡早就安插了别的什麼黨派?狼途明明已經越獄了,依他的武功想要逃出京城并不是什麼難事,為什麼他要在路上劫殺葉子君?劫殺葉子君成功後,他也有機會逃走,為什麼又冒着危險四處躲在京城?既然他背後的主子靠笛哨控制他,在葉子君重傷期間,又為何不再對其出手?難道說,狼途一開始的目标并不是葉子君?那就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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