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他時,我才十三歲
父王曾說我是他最驕傲的女兒,母後說我是她最疼愛的女兒,皇祖母說我是最乖巧聰慧的孫女.......他們都說大梵戰敗,而我此次來了大梁定要為大梵謀兩國之好。
身為公主,我早就知道這是我既定的命運,隻是不知竟來的這樣的早,早的竟連王宮内的櫻桃也沒能成熟。
但慶幸的是,旁人都說梁王正值青春年華,目前隻有一位剛剛完婚的皇後,他們還說梁王是好夫君。
他是不是好夫君我不知,我隻知道他是君王。
我被塞進繁缛的梁服之中,穿着不習慣的梁鞋,走着半步,顫顫巍巍中走出優雅。
待我踏上大梁的這片土地,我才真正的體會到祖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母親說:“婉兒,入了大梁,你的一言一行便是大梵,萬事便都要為大梵着想。”
祖母卻說:“勿用說這許多,婉兒隻要記得好好的活着便好。”
我坐着大梁的轎子,被前前後後幾十餘人擁簇前行。
那一日,我熟練的向大梁的王太後行了禮,見到了即将成為我丈夫的梁王,當然也見到了一個年紀比我稍大幾歲的,滿臉紅撲撲,眼睛裡無盡憂傷,卻已經笑得端莊的皇後。
後來才知道她是大梁相國的孫女,梁相權勢滔天,王太後對其多有倚仗。因我初到大梁水土不服生了場怪病,因此我便被安排到了,早早就被先皇賜了府邸的永安公主府上養病,這一養就是三年。
我記得,那是我剛來公主府的第59天,病早已大好。
問我卻依然裝着,隻因公主府上也有一株櫻桃,也沒有熟。
永安公主還小,人又好,她知道我病着便不讓閑雜人等打擾,因此在我的别院,我便能随性而為。
我穿着大梵的服飾,帶着貼身的宮娥,出門去看看那一株我饞了許久的櫻桃樹熟了沒有。
也是那一日,我看見了一個十五歲,一襲紅衣正在舞槍的少年郎。大梵士兵多用彎刀,而他用的是紅英銀槍,他的動作行雲流水,人槍合一,招式随意變換,不似我跟着阿哥去軍營或者武士們戰鬥時的狠厲,是一種随性的灑脫。
一時之間,我竟分不清,灼烈的是日光還是他。
隻見他停下,伴随着漫天被他揚起又落下的飛花朝我走來。
“公主的籃子掉了!”他微微淺笑,用他的銀槍挑起一躍拿在手上,朝我遞了過來,滿眼的肆意灑脫,不似旁人那樣有禮有節。
我一時發愣,當真不知道要跟他說些什麼,我所見過的男人都如父兄一般粗狂威武,又或者像梁王一般細皮嫩肉肥頭大耳,而他,竟當真英俊。
“末将萬俟,是公主府的侍衛!”
“将軍萬安!”我向他行了一個不合時宜的禮。
他先是一驚,後又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便離開。
我想他一定不是簡單的侍衛,否則怎麼能在公主府這樣随意。
又過了兩天,久未露面的永安公主,過來找我玩,她人小小的,像個糯米團子,正當我很好奇她為何小小年紀就有自己的府邸,還有那個侍衛時,永安竟自己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這讓我準備好的說辭一點也沒有用到。
“我聽萬哥哥說你已經大好,所以過來找你玩!”永安笑的開心,就連走路都是蹦蹦跳跳的,就如同我以前一樣。
我恭敬的趕緊放下紙筆給她行禮。
她又說:“你應當不記得了,萬哥哥說前兩日在櫻桃園瞧見了你,怪我沒有跟你說,這院子本就是我哥哥的。他上個月被梁靈君哥哥叫去遊曆喝酒去了,所以你不認識他也不奇怪,不過他今日剛好也在,咱們晚上可以一起玩投壺,帝姬姐姐還有梁靈君哥哥也來。”
“那他公主府的侍衛嗎?”我有些好奇,永安說的萬哥哥是不是他
“嗯!”
我又好奇,一個侍衛為何有這等待遇。
“萬哥哥是我母妃表哥的兒子,深受我父王的喜愛,但是父王母妃過世後,太後不喜我,更不喜哥哥,他擔心我一人便留在了公主府。”
也是這一次,我知道原來,她的生母乃是先王摯愛,卻又不喜後宮紛争,先王遂特許了公主府。
那晚,我換上了大梁的服飾,除了害怕被有心之人做文章,也想讓他知道,其實我穿梁服也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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