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有話直說就好,寡人定會滿足你。”邺帝喜笑顔開的說着,摸着永安的手,閉着眼睛享受着,這若有若的清香。
“臣妾進宮之前一直住在公主府,這個陛下是知道的,但是進宮當日,便見到公主府的門客們紛紛辭别,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陛下幽禁了煜橋先生的事情,在衆學子和士大夫中都傳遍了,就連王兄給臣妾的信中都問及此事是否真實。”永安說到這停了下來,邺帝也睜開了眼睛。
“你是說,寡人抓他進牢獄的事情衆人都知道?他們都怎麼說?”邺帝直接将永安拽進懷中問道
“說是因為迎花神宴死了人,煜橋先生是懷疑對象。可是偏不巧當日先生在醉仙居,當時好些文人謀士還在那裡辯論呢,都瞧見先生一直都在。”永安仔細觀察這邺帝的神情,隻見他神色微微緊張,又說:“其實這個事情大家都知道,當時迎花神宴魏相之女也在場,并且臣妾還聽說......”
“聽說什麼?”邺帝神情凝重問道
“說是魏相不許旁人将實情告知陛下,大臣們也顧忌陛下的威儀不敢多言。臣妾是實在不忍心看陛下被人蒙蔽!”永安說到此處眼中也是充滿了真誠的淚水
“永安生于王族,知道五地皆求賢若渴,那煜橋先生固然有才華,我王兄也多次請他皆不能如願,聽聞他發願不入仕。既如此陛下有何故傷他性命呢?再說了傷他一命是小,若是天下人知道,有才不能為己所用便會殺之,那天下人該如何想陛下,又有何人會來投奔陛下呢?”
邺帝看了一眼懷中的美人,說的情真意切聲淚俱下,不由的有所動容,細細想來也确實是自己思慮不周
若是真由此斷送他的性命,那當真就沒有賢才前來投奔了,想到此處便立刻喚來大監,讓他明日準備禦用車駕,派上一隊人馬,親自護送他回陸府。
次日,禁衛軍首領和大監親自請司徒煜橋出朝天司,無的時候還帶了邺帝賞賜的價值千金的服飾讓他換着,回去的車辇也是從人流最多的地方緩慢的前行。
車攆一到陸府,守門的副将一見是禦用車攆便趕緊進去禀報,不一會陸昂他們皆出門迎接。
“不知大監到此,有失遠迎,敢問這車攆中是?”陸昂不解的問
隻見那大監一臉笑意,滿臉慈祥的說:“将軍客氣了,陛下先前請煜橋先生在宮中小住了一段時間,為皇子們講學,如今先生有自己的事情陛下便命奴才将先生送回來了。”說着便走到車辇前為司徒煜橋掀開車簾。
司徒煜橋颔首微笑,從車辇上走下來,隻見他頭束金冠,身穿群青色錦緞長衫,外罩魚白色的鱗光錦披風,腰上束着一對巧奪天工的镂空雙蟬和田玉宮縧,腳蹬金縷靴,整個人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再是無欲無求的超脫仙人,而是一個帥氣十足的貴公子。
“有勞大監送鄙人回來。”司徒煜橋雙手交叉向大監行禮。
“先生客氣,這是老奴之幸,若是沒有其他事情,老奴就先回去了。”大監說着,将手中的拂塵一甩,“回宮”便揚長而去,引得一衆路人圍觀,紛紛贊歎邺帝禮賢下士,重視人才。
“經此一劫,諸位為橋所做之事,橋感懷在心!”司徒煜橋對着陸昂,無名他們鞠了一躬。
“你我兄弟說這些做什麼。”陸昂說着。
“陸兄說的是,能為先生做這些,也是我的榮幸。”無名笑着說。
“煜橋先生,此事也是我連累了你,蘇瓊在這給你賠不是。”蘇瓊雙手抱拳像司徒煜橋行了一禮。
“蘇姑娘言重了,此事與你無關,不過既然出來了,估計魏相會重提張勝之事,姑娘還是早些離開的好。”司徒煜橋将蘇瓊扶起,語氣友善的說道。
“好了都别再這站着了,趕快進屋。”陸昂說完便摟着司徒煜橋進屋去。
長燈一路跟在司徒煜橋旁邊,時不時忍不住的看向司徒煜橋。
“你為何一路都盯着我看?”司徒煜橋停下腳步,眼神中滿是試探性的警惕和不易察覺的煩躁,打量着這個從自己一下轎,眼神便沒有離開過自己身上,還時不時傻笑的林長燈。
“我從未見過先生如此裝扮,甚是好看。”長燈也是實話實說了,一點不過腦子,惹得衆人甚是尴尬,也讓司徒煜橋又多讨厭她幾分。
真是許久未見,不知道,是不是當時她腦子真的摔壞了,竟然說出如此不知羞恥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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