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和王順出門找了好幾圈也沒有找到長燈,心中焦急萬分,于是趕緊和王順一起去了風陵渡陸府找陸昂,隻是他們一去,門口的士兵便說陸昂今日有公務,今天怕是不會回來,這一下可真叫望舒急的跳腳。
“望舒你别擔心,姑娘不是說了去找蘇姑娘了嗎?說不定她們現在就在一塊呢,指不定是那萬俟将軍吓唬咱們呢!”王順寬慰着望舒。
“但願吧!”望舒桑眉搭眼往客棧走去,路上剛巧碰到騎馬回來的無名,于是趕緊上前詢問:“萬俟......無名,你也沒有找姑娘嗎?”望舒滿眼期待的問着他。
隻見他一臉怒氣的下了馬,兇巴巴的往他們這邊走來。望舒瞧着他的樣子便知道他也沒有找到長燈。可是此時已經将近戌時了,按照常理長燈必然會回來的或者給他們遞個信。可是他們找了這麼久一點消息也沒有。
“都怪我,我就不該聽姑娘的話任由她胡來。她從來沒有一個人在外面天這麼黑不回家的,錢都在我這,她也沒有帶。”望舒邊說邊哭。
王順也哭着說道:“我們這才剛出來就把姑娘弄丢了,這可怎麼辦呀!姑娘又不會武功,要是遇到壞人可怎麼辦。”
望舒一聽王順這樣說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索性蹲在地上哭的更兇了。
無名本想好好臭罵他們一頓,但是見他們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又氣又煩,無奈的閉着眼睛擰緊了眉頭歎了口氣,“好了,别哭了,快進去吧!省點力氣想想怎麼找姑娘。”
望舒和王順一聽他這樣說,覺得有道理趕緊起來進了屋。
“望舒,你好好想想你家姑娘有說去什麼地方沒有?”無名将槍放在座子上臉色鐵青嚴肅的問道。
望舒見他面如敷粉,唇紅齒白,劍眉星目俊俏的臉上露出這樣嚴肅的神情,便也是不敢再說假話,“姑娘離家前便同閨中好友約好,酉時在風陵渡的夢裡居中相見。我本以為這邊有蘇姑娘照應定不會出事,不曾想姑娘到現在也沒有回來。”望舒邊說邊抹淚。
“蘇姑娘?”
“嗯,與姑娘自幼相識,現如今在大邺當差,姑娘是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才想着瞞着你的。”望舒說着,然後又趕緊說道:“她們一别也是兩三年未......未見了,就是想叙叙舊。”
無名聽着原委,他也是大緻了解了,想來是顧忌他,才會出此下策,“我并沒有要責怪二位的意思,但是這個事情恐怕有些麻煩。方才我也去了往生堂在風陵渡法酒肆,他們的人分布在各處,情報打探也是最厲害的,林姑娘初到風陵渡,想來打探起來會花些時間,但是一旦打探到便會飛鴿傳書到這裡。”
語言剛落,就見到一隻白鴿飛到客棧停在了窗邊,無名趕緊取下信鴿腳上的信,隻見上面寫着“雪居”二字。
“怎麼樣是姑娘有消息了嗎?”望舒前來詢問
“林姑娘在雪居,隻是我也是初到風陵渡并不知這是個地方。”無名說道
“問客棧小二。”望舒說着便下樓。
“客官有什麼需要呀?”店小二見三人走過來問
“小哥,我們兄妹三人初到風陵渡,聽聞你們這雪居很是出名,敢問這雪居是什麼地方?”無名問道
“這雪居可是個好地方,但是一般人進不去,還有就是這正經人家的姑娘可去不得”店小二看了一眼望舒,又說:“公子要是想去。前方過了河上了階梯往前走,見到一處地下城便就是了。”
“多謝!”無名道了謝,又轉身對望舒他們說:“你們留在這裡哪也别去,萬一姑娘回來也好接應,我去去就回,不要擔心。”
“萬......無名,我與王順沒什麼本事,去了也是拖你後腿,你一定要把姑娘帶回來,還有你自己也要當心。”望舒紅着眼眶叮囑到。
“放心吧!”語罷便拿着七刹多角槍走了出去。
.....
那綠衣男子見司徒煜橋不為所動,隻是儒雅的吃着面前的晚餐便問道:“先生不問是何人要你?”
“我問,閣下就會告訴我嗎?”司徒煜橋放下筷子,正襟危坐,氣定神閑的看着他。
“哈哈~先生果然膽識過人。也罷,我這雪居隻做活人買賣,先生想吃什麼盡管吃,吃完在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明日咱們就出發。”
“嗯,隻是下次在抓人别用馊抹布堵嘴,容易窒息。”司徒煜橋邊說邊将酒一飲而盡,笑着看着他。
“額?哈哈哈哈~失誤失誤您放下心,咱們就是幹這個生意的,你提出的寶貴意見我肯定認真整改。”那個男人笑着說道,然後對着身邊的站着的随從說道:“先生說的話你們記住了沒?”
“記住了”四個人齊齊回答道
“閣下今晚可是有什麼特别的節目?”司徒煜橋指了指樓下中間的舞台,隻見那舞台上面有一個寬約五米的四方四正的鐵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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