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冷不防地瞧見路光庭,心裡一抖,看清路光庭的臉,她才長舒一口氣。——原來是路光庭。路光庭也算是風雲人物,得益于那張天生的冰山酷哥臉,不少女孩都以為他就是言情小說裡走出來的清冷少年。趙青君有一個朋友一開始也是這麼以為,可惜後來偶然一次經曆,徹底把她一廂情願的想象給打碎。她的朋友回來後就一直拉着她吐槽,中心思想就是——言情小說都是騙人的!小說裡清冷美少年模樣的男主角不是打架利落的好手,就是立刻一流的學霸,寡言少語那是标配。可路光庭隻長了一張清冷美少年的臉,數學爛到令人發指。趙青君想起朋友的吐槽,不禁笑了起來。無瑕“我給它起了名字,你猜是什麼?”“什麼名?發财?旺财?狗剩?狗蛋?”後面兩個小年輕叽叽喳喳地說話,路易一面與趙家夫妻聊天,一面腹诽:“這都些什麼土味起名?”“最後一個,狗蛋,媽媽說賤名好養活。”路易正想着,後面就傳來趙青君脆生生的聲音。路易:“……”得,現在的小孩一個比一個個性。陸吾蹲在路易肩上一搖一晃,意味深長地側過頭,盯着相談甚歡的兩個小朋友,眼眸幽深難測,不知在想些什麼。約好周六下午在小區湖邊見,路光庭這才心滿意足地和趙青君告别。電梯門在他身後合上,路光庭一擡頭,就和路易似笑非笑的眼神對上。他讪讪道:“祖爺爺。”路易:“小夥子挺有潛力。”路光庭:“人趙青君才十二歲,别亂說。”路易也沒多說什麼,小孩早戀對他來說并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他也不會像其他老師那樣草木皆兵。畢竟就算路光庭想要早戀,有個按着他腦袋寫數學題的步步高在,他那點不安分的小心思也會被數學這桶冰水澆得一點火星都不剩。路易拍拍路光庭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沒有骸骨和怨念的幹擾,路易這幾天過得相當舒坦,轉眼就到了周六放學的時候。路光庭往常都是直接回郊外祖宅,這次因為和趙青君約定看“哈士奇”幼崽,便還是蹭路易的便車。路易今天也有約,之前他承諾幫老三搞定女朋友的身份證,前幾天空閑下來後馬不停蹄地打通關系,今天正好帶着他們小兩口去拍照。路光庭在鳳栖江大橋口就已經下車,路易叮囑他小心車輛,路光庭敷衍地“嗯嗯”答應,随後就跟脫了缰的野馬一般,頭也不回,興高采烈地跑遠。他腦袋上還趴着書靈步步高,這些天一人一靈關于數學的拉鋸戰到現在還沒畫上休止符,書靈怏怏不樂已經好幾天了。路易搖頭失笑,驅車前往行政中心。到達目的地後,路易泊好車,抱着陸吾下車。老三打來電話,告訴路易他的具體位置。兄弟倆沒花多少時間就見上了面。“這裡!”馬路邊傳來一聲大吼,路易循聲望去,正好看見向他揮手的陳逸仙。幾周不見,陳逸仙似乎又黑了一個色度,襯托得他身邊的女子更加白皙素淨。路易這是頭一次見到陳逸仙的女朋友,果然如他所說,是一個雪一樣的姑娘,神情淡然,眼神單純,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也不知道陳逸仙和她是在什麼地方認識,這個大老粗成天都和一群糙老爺們一處,哪有時間認識漂亮女孩?想到此,路易不禁搖頭感歎,這姻緣果真是世界上最說不清楚的東西之一,來得莫名,消失得也奇怪。多少男男女女在愛恨上糾纏不清,還是單身比較一勞永逸。他還來不及慶幸自己單身,懷裡柔軟的觸感卻提醒他——你不僅在某種意義上結婚了,你還帶着生生世世、永遠有效、沒地方離的“結婚證”。陳逸仙敏銳地捕捉到路易臉上一閃而過的郁卒,關切問:“怎麼了?”路易收拾好心情,換上一張溫和的笑臉,道:“不介紹一下嫂子嗎?”陳逸仙連忙把剛剛的問題抛到九霄雲外,他虛虛地護住女子的肩膀,認真地說:“來,薛無瑕,草字薛,潔白無瑕的無瑕。”“好名字。”路易贊歎。薛無瑕細聲細氣地說:“你好。”她聲音極好聽,如玉石碰撞,泠泠作響,活似夏日裡吹來的清風,能洗去滿身的暑氣。近看薛無瑕的臉蛋更是精緻,五官幾乎找不出什麼硬傷,卻又不是那種幾乎能灼人眼目的美。她的美如溪澗流水,山巅白雪,安靜而出衆。她這個人如同她的名字一樣,完美無瑕。“走吧。”路易挪開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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