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融點了點頭,仰望高處的原始符号,項羽道:“它們是開門的機關?”鄭融點頭贊許道:“是的。”說着掏出筆記本,道:“現在聽我指揮,紳士們,打開折疊梯子,把愛情海的深淵黑暗中。鄭融醒來後的第一句話:“李應,我知道是你。”李應貼着鄭融的耳朵,以他磁性的聲音,充滿誘惑地問道:“你在找什麼,寶貝。”鄭融深深吸了口氣,李應探手進鄭融的風衣袋裡,摸到他的手指。他從鄭融指縫間取出那個冰涼的方塊,卡擦一聲,燃着打火機。微弱的火光在彼此面前跳動,李應滿頭是血,摔下來時他以雙臂竭力護住鄭融的頭,自己則撞在了一處尖銳的石角上。鄭融把手再次探進風衣,李應站起來,把打火機放在牆上凸出的一個石刻上,轉身的瞬間,鄭融擡起一手,用槍抵着李應的額頭,将他抵到牆上。“我問一句,你答一句。”鄭融冷冷道:“什麼時候開始跟蹤我們的。”李應側着他英俊的臉,眼睛危險地眯着,打量鄭融,充滿邪氣地笑了起來。鄭融握槍的手略有點顫抖,李應還是與從前一樣,粗而濃的眉毛,獵豹般嗜殺的雙眼,鋒利無情的嘴唇,以及瘦削的側臉,那一刻,鄭融忽然有種把手覆在李應臉上的沖動。“你不适合做這一行,寶貝。”李應饒有趣味地評點道:“小心走火。”鄭融低聲,緩慢地說:“你以為我不敢開槍。”他緩緩使力,食指将扳機扣動了三分之一,在安靜裡發出細微的輕響。李應不笑了。鄭融道:“開始,請不要浪費時間。”李應擡起手指,神秘兮兮地噓了一聲,道:“别吵醒了死人。”鄭融的眼角餘光瞥見,離他們不到五步遠的地方有一個石棺。“我從聖卡特琳山上發現你以後,就一路跟着你。”李應看着鄭融的雙眼,伸出他的一隻手,迷戀地摸着鄭融的脖頸,喃喃說:“寶貝,你到這裡來做什麼?蘭斯難道不知道要讓你待在地下城裡麼?獅身人面像有什麼特殊的秘密?”鄭融松開扳機,令它回複原位:“瑪雅星人讓你去調查十誡遺迹?”李應的左手上戴着一個薄薄的紅色絲綢手套,他的手掌灼熱,透過絲綢光滑的表面傳來的,指紋間的溫度令鄭融的呼吸急促。“你想我麼?”李應把另一隻手也放在鄭融的肩膀上,他的右手戴着一隻黑色的絲質手套。鄭融道:“為什麼在石柱下埋炸彈。”李應不顧抵着自己額頭的槍,雙手搭在鄭融的肩膀上,湊近前去,道:“我有很多事情要告訴你,鄭融。但我現在一句不能說,相信我。”鄭融呼吸一窒,他與李應對視,低聲道:“我會殺了你的。”“你不會的,我和從前一樣。”李應同樣以他磁性的聲音低沉,緩慢地說:“和從前一樣愛你,也和從前一樣……從不欺騙你。”鄭融深深吸了口氣,他從李應瞳孔的神色中看到了那個熟悉的愛人。李應喃喃說:“否則我剛才在車上,就可以殺了和你們通訊的韓國女人。”這句話的尾音甚至還未說清,李應已經側過頭,吻在了鄭融的唇上。鄭融徹底失敗了,他放下了手槍。李應一手攬着鄭融的腰,把他緊緊抱在身前,修長有力的腿架在鄭融兩腿中間,把頭埋在鄭融肩上。“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李應低沉地,緩慢地在他耳邊說:“但一句也不能出口,我想你想得快要發瘋……”李應把手探進鄭融背後的褲腰,扯出他紮在皮帶下的襯衣,在鄭融的嘴角反複親吻,一手沿着他赤裸的背脊摸了上去,他的手掌溫熱近乎滾燙,絲綢摩挲過皮膚的觸感令鄭融不禁顫栗,甚至能清晰感覺到他的掌紋,他手心糾結的愛情線。“他們在我的後腦裝了一個很小型的炸彈。”李應以鼻梁抵着鄭融的鼻子,看着他的眼睛,小聲道:“一旦我談到某些關鍵的事……觸及開啟一個思考環節,炸彈就會發出很小的一聲。”“它不會炸得你一身腦漿,卻足夠把我……”李應低沉,舒緩地說:“把我的大腦炸成一團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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