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儒琛笑的見牙不見眼,商人有時候很迷信,他們相信命數。幾年前的批命之言,的确讓他很忌憚。松濤和柏涵,真的會無後?現在看來,批命之言不可盡信。秦松濤觀察着爺爺的表情,事情說得點到即止,立即将話風一轉,說道:“爺爺,不說二弟的事了。今天我來找你可是來切磋棋藝的,這幾天實在手癢,怎麼樣?我們爺倆手談幾局?”秦儒琛立即應了一聲,說道:“我也剛好手癢,也就你了,還能陪爺爺下下棋。”躲在綠化牆後面的王芬芬如法炮制,偷聽了秦儒琛和秦松濤的所有對話。她的眉心緊皺着,心情漠然變得十分糟糕。秦柏涵有女朋友了?他二十八了,之前也沒有過半個女朋友,現在忽然交女朋友了?王芬芬皺眉,這對她來說可真不是個好消息。綠化牆的斑駁的陰影投射在地上,将王芬芬的身影隐藏在花牆後面。秦松濤皺眉看了一眼那若隐若現的身影,手下意識的握了握。邱荻這兩天有個月考,所以一直在忙着考試的事。她才發現,大二的課程竟然十分簡單。作為一個大寫加粗的學霸,一個學過所有計算機課程的開挂人員。再加上這兩天她一直在加緊複習,把所有的知識又重溫了一遍。所以考試的時候,她總覺得下筆如有神助。她甚至覺得自己的頭腦仿佛比從前清明了許多,甚至以前搞不明白的一些問題,現在竟然也輕輕松松的搞明白了。她覺得這應該是最近她吃多了空間裡的蔬菜水果,思維也跟着清晰了。她下意識的覺得,自己這次小考,應該不會差。因為計算機系比較奇葩的月考,讓學生們叫若連天。邱荻交卷後便和新認識的同學道别,她和媽媽約好,帶着仔仔要去鄉下轉轉。雀城那邊以農業為重,各種果樹蔬菜美名遠揚。記憶中雀城的果蔬是最好吃的,不知道如果把它們種在空間裡,會不會比現在的空間果蔬味道更加鮮美?邱媽媽已經推着仔仔等在校門口的冷飲店裡了,仔仔手裡拿着根磨牙棒,正咿咿呀呀的和外婆不知道說着些什麼。邱荻一進冷飲店,空調的冷氣撲面而來。她沖着母親招了招手,邱媽媽便推着仔仔朝她走了過來。邱荻進店之前攔了輛出租車,說道:“我買好火車票了,我們先去火車站。等着急了吧媽?”邱媽媽倒是沒等着急,隻是有點不太明白,于是問道:“小荻,鳳城也有農産品基地,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去雀城?”邱荻才不承認,她是為了躲秦柏涵才會去雀城的。于是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想外婆了。”邱媽媽也歎了口氣,說道:“的确,也該去給你外婆燒燒紙了。”趕着雙休日,邱荻便帶着母親和仔仔躲去了雀城。踏上火車的那一刻,邱荻猛的松了口氣。明天就是約定的一身迷彩綠的舊軍裝,一個破舊的行軍包,還有一雙仿佛穿了許多年的牛皮軍靴。臉上冷硬的線條與剛毅的氣質,讓邱荻誤以為自己遇到了一個現役兵哥哥。可是那張她做夢都會吓醒的俊臉,此刻卻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邱媽媽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立即抱着仔仔坐到了邱荻的鋪位上,并說道:“唉,真是不好意思,您請坐。”當耳邊傳來一個低沉的年輕嗓音時,她才恍惚了一下:“邱阿姨?邱荻?這麼巧?幾位這是要去哪兒?”邱荻的嘴無聲的動了動,裝什麼孫子?邱媽媽倒是很高興,她一臉欣喜的擡頭說道:“這不是小秦嗎?唉,真巧,你也坐火車?我們去趟雀城,你這是上哪兒?”秦柏涵很熱絡的和邱媽媽寒暄:“巧了,我也是要去雀城。”邱荻把臉别向一邊,嘿,孫砸,你要是沒調查我,我特麼跟你姓!邱媽媽懷裡的仔仔仿佛也認出了秦柏涵,正一臉興奮的望着他那一身行頭。秦柏涵接着說道:“去雀城看望一個老戰友,順便給我媽燒燒紙。”邱媽媽沒敢多問,也是個可憐的孩子,那麼年輕就沒了媽。邱媽媽歎了口氣,秦家的事,她自然是有所耳聞的。雖然秦柏涵的媽是因為疾病去世,跟那個小三兒沒多大關系,可是外面傳的繪聲繪色,她也深受其影響。打心裡覺得,秦柏涵母親的死,就和那個小三兒有關。仍然在一臉興奮的望着秦柏涵那身行頭的仔仔終于按捺不住自己的小手兒,一把抓了上去。秦柏涵順勢把他抱了過來,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打開行軍包,從裡面拿出一個坦克模型。仔仔一見那坦克模型眼睛便亮了亮,每個男孩子都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即使隻有一歲半的小仔仔。接過秦柏涵手裡的坦克模型,仔仔獻寶似的拿給邱荻看。邱荻心道這臭小子,一個坦克模型就把他給收買了!然而當着母親的面,她卻隻能強顔歡笑的說道:“乖,謝謝叔叔。”仔仔操着十分不流利的小奶音兒說道:“介……乎乎……”邱荻在一旁給翻譯了一下:“這就是謝謝叔叔的意思。”類似這種嬰兒語,很難聽懂,除了親媽之外,也很少能找到翻譯。秦柏涵的唇角微微上勾了些,這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給了他一種久違的舒爽。畢竟平平淡淡過了三年,也就這件事,能讓他的心再起一點波瀾。仔仔今天的話仿佛非常多,一直拉着秦柏涵給他演示坦克的用法。不到片刻,他便學會了坦克的使用方法。一邊坐在秦柏涵的鋪位上推着坦克模型,嘴裡一邊發出一些象聲詞:“咚……棒……轟……”玩兒得簡直不亦樂乎。邱荻向秦柏涵使了個眼色,對母親說道:“媽,我上個廁所……呃,廁所在哪邊?”秦柏涵會意,起身道:“我剛好從那邊兒過來,帶你過去吧!”邱媽媽樂得他們多相處一會兒,任由他們借口尿遁。由于不是高峰期,他們坐的又是軟卧車廂,所以整節車廂也沒有多少人。秦柏涵一到兩節車廂的連接處,就被邱荻給按到了車廂壁上。光湧的氣勢,卻因為兩人相差甚遠的身高,而顯得落了許多下風。這種以卵擊石的行為,讓邱荻察覺出了兩人不論哪一方面實力的懸殊。邱荻認命般以放開秦柏涵,說道:“秦大叔,您老人家這是什麼意思?跟蹤我?調查我?我前腳走您後腳跟也是挺6啊?”一激動說了個十年後的網絡流行語,it女邱荻下意識咬了咬下唇。秦柏涵将這一小動作放在眼裡,落入心中。卻是勾唇一笑,說道:“我既沒調查你,也沒跟蹤你。我剛剛說過了,這真是個巧遇。我隻是去雀城見我一個老戰友,順便給我母親祭掃一下。再說,凡事也要講個證據,你這麼冤枉我,可有根據?”臉皮這種東西如果可以修煉,秦柏涵一定是一步登天級别的。直接跳過了築基開光,一躍成神。深谙追妻之術,那就是不要臉。但邱荻卻覺得秦大boss人設要崩,簡直與她記憶中那個一臉高冷生人勿近的秦柏涵不是一個娘胎裡出來的。邱荻冷笑一聲,說道:“好,秦總,這可是您說的,下車後,各走各的路,誰也别打擾誰!”秦柏涵卻攔住邱荻的去路,掏出一支煙,隻是拿着,也不點燃。對邱荻說道:“這肯定是沒問題的,但我們三天的約定,你是不是該履行一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就在今晚。哦,邱姑娘這是打算上哪兒?晚上是不是回不去啊?沒關系,回不去,我們就雀城約一下?”剛剛還氣焰嚣張的小姑娘立即矮了半截,她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剛要和你說,去雀城有點事。去給我外婆掃墓啊!所以我們能不能約改天?”秦柏涵的眼中滿是懷疑,淡笑道:“哦?也去掃墓?”邱荻從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許你去給你媽掃墓,我就不能給我外婆掃墓了?秦柏涵嗅了嗅煙的味道,說道:“既然這麼巧,那我們就晚上見吧!邱姑娘是喜歡紅酒,還是白酒?需不需要我臨時調兩個調酒師過來?”财大氣粗的秦總,開啟炫富模式。邱荻想了想,和秦柏涵硬碰硬,肯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于是放低姿态,說道:“秦二哥哥,既然我們此行去雀城都有事,倒不如回來以後再比?反正我周一要準時回學校上課,您不愁抓不着人。再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個道理您是懂的吧?”邱荻打算一個拖字訣一拖到底。誰知道秦柏涵卻仿佛看透了她的小伎倆,直接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按下一個鍵,裡面便傳出了自己的聲音:“秦二哥哥,既然我們此行去雀城都有事,倒不如回來以後再比?反正我周一要準時回學校上課,您不愁抓不着人。再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個道理您是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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