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諾師兄統帥的加百羅涅應該仍舊會是vongo的同盟,他是個以大局為重的優秀的首領,但是白蘭那個喜歡率性而為家夥,是否仍舊會讓密魯菲奧雷像現在這樣安分?白蘭——一想起這個家夥,年輕的首領又開始習慣性頭痛了。但是不得不說,隻要他不以家族戰争為要挾,白蘭的性格其實是最好打法的。雖然有點死纏爛打,但是隻要時刻表現出敵意的警惕就能夠在關鍵時刻堵住他的嘴——起碼比獄寺那家夥要好對付的多。年輕的首領一直都知道的,圍繞在他身邊的暗潮洶湧,但是他甯願不知道。隻要他不懂,那麼大家就會相安無事——年輕的首領這樣告訴自己,所以到最後,他連自己都欺騙了。但是這樣的騙局卻被獄寺毫無回旋餘地的進攻完全擊碎,讓習慣于當鴕鳥的年輕首領不得不将頭從沙堆裡擡起來,正視這樣的現實。是啊,一味的回避與裝傻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隻會讓事情變得更加激化,乃至于一發不可收拾。但是,如果是正視的話,又該如何去做呢?沢田綱吉已經無法分辨,這些聚攏在他身邊的人們,有多少是因為他,才加入vongo家族,有多少是因為他是vongo的首領,才與他朝夕共處逐漸密不可分——但是這些已經不重要了。沢田綱吉這個名字已經與vongo十代目這個稱呼緊緊纏繞在了一起。沢田綱吉是vongo的首領,也隻能是首領。他不可能偏向任何一個人,他對他們的依戀、信任乃至一切的感情都是同等的。他不可能接受其中的一個,而無視其他人。——自然,單純的首領絕對不可能會考慮一鍋端這樣極限的情況,這太過超乎他的接受能力,自動忽略。年輕的首領相信,所謂最深刻的愛情,是專一的,戀人眼中隻能看到彼此的存在,而無論對象是他身邊的哪一位,他都絕對不可能做到這一點。既然無法回應,那麼就要徹底拒絕。他需要一個回絕所有人的方法,一個不傷害任何人,同時避免vongo内部與外部會因此出現變動震蕩的方法——這是年輕的首領面臨的最棘手的問題,他甚至在懷疑,有沒有這樣的方法存在。年輕的首領再次長長地歎了口氣,他那個空空如也的腦袋即使是想破了頭,也無法想出一個完美的方法——如果可以去問reborn就好了——年輕的首領如此想着,卻随即否定了這樣的念頭。這一次,他也許無法依靠任何人了吧……年輕的首領搖了搖頭,窗外已經夜色彌漫,年輕的首領覺得,他需要出去走一走,冷靜一下混亂的頭腦。推門,走出去,無數次與人擦肩而過,微笑着打招呼,并婉拒對方想要效勞的請求,年輕的首領終于拐到了偏僻的地方。甯靜的夜晚的确讓年輕的首領焦躁的思緒冷靜了下來,但是那所謂的方法仍舊茫然得沒有任何頭緒。也許這是一個永遠沒有答案的謎題,隻有嘗試着解決,然後在得到最終的結果後才能判斷是否找到了謎底。這需要賭博,但是沢田綱吉很杯具的知道,他的賭運一向差到極點。思緒萬千,卻不會影響年輕首領的警覺性,感覺到背後似乎有人,年輕的首領猛地停下腳步,忐忑地轉過身,直到看清對方是誰,才略微松了口氣——雲雀恭彌,他的雲守,雖然不是一個好的談心對象,但是這要比遇到其他目前那些讓他頭疼煩惱的人要好得多得多。年輕的首領覺得,雲雀是難得的對他沒有什麼興趣的家夥,或者說,他從來就沒有感覺出他對自己有什麼特殊。以前總覺得自己跟雲雀相處得并不怎麼很順利,但是此刻卻顯得萬分彌足珍貴。——最難消受美人恩——年輕的首領突然想到一個如此囧囧有神的詞彙,卻覺得萬分準确。“我的巧克力,收到了嗎?”雖然明知道那巧克力是他親自送去的,這樣的問題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但是年輕的首領為了放松,沒話找話地開口,“味道如何?”雲守沒有回答,深邃冰冷的黑色眼眸與年輕首領溫暖的金棕色眼眸相遇,随即冷淡得轉開視線。雲雀恭彌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年輕的首領聳了聳肩膀,輕聲笑道。“不會是扔掉了吧?雖然我承認那玩意的确挺難吃的,但是好歹也給我留點面子啊……要扔掉的話最好選擇不會被人發現的地方再銷毀。”說起來,巴吉爾整理的名單上似乎沒有他這位雲守的大名——當然,這是必然的,如果他的名字出現了,那才是堪稱天崩地裂世界末日的事件。重新将目光投向夜色的年輕首領沒有發現,他的雲守在那一瞬間的表情有些松動,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性格中的倔強與自尊卻讓他将話咽回了肚子,維持了漠然的表情,轉身欲走。“喂,這樣就要走嗎?雲雀前輩,我們似乎很久沒有好好說說話了……”年輕的首領苦笑了一下。雲雀停下,略微偏頭,“我讨厭群聚。”“隻有兩個人也算群聚嗎?”年輕的首領挑眉,“那麼你怎麼還願意讓草壁跟着你?”“……”雲雀保持了沉默,雖然他并不打算多說什麼反駁,但是心裡卻也對于年輕首領的話感覺萬分不爽。他并不是習慣或是喜歡與草壁在一起,隻是那個家夥已經學會了在不會讓他感覺到厭惡的程度内跟在他身邊而已。“呐,雲雀前輩,如果有一個人突然跟你告白,你不可能接受她,卻又不想要傷害她,那要如何去做?如果婉轉的拒絕了,但是她卻仍舊不死心,那要怎麼辦?如果不僅僅是那個人,還牽涉到很多其他的人,或許會毀掉我最重要的東西,那麼……我該怎麼做?”年輕的首領低聲問道,語調低沉而茫然。雲雀不由自主轉過頭去,月光下的棕發男子第一次顯得如此脆弱,似乎一觸即碎——雲雀非常不喜歡這樣的聯想。雲雀恭彌一直知道,自己是一個比較極端的人。他喜歡強者,卻同樣拿弱者沒有辦法。前者,他會毫不容情的咬殺,而後者他會無法自控的保護。他喜歡追逐強者,超越他們,卻在看到小孩子或者小動物這樣弱到極點的東西的時候,不由自主柔和下來。同樣,在他眼裡,沢田綱吉是一個很不可思議的存在。他是強者,作為vongo家族的首領,他的力量是無可置疑的,而同時,雲雀卻會時不時的在他身上看到那些弱小東西的影子——比如兔子?或者其他的什麼……雲雀對于這種情況感覺莫名其妙,卻又無法擺脫掉,一個想要壓倒,超越,卻又想維護的存在,到底是什麼東西?雲雀一直很茫然。不過,他的茫然并不影響他因為沢田綱吉的話而皺起眉頭。年輕的首領回過頭,看到自家雲守陰冷至極的目光,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打了個哈哈,“說起來,我果然是問錯人了,雲雀前輩大概從來不會煩惱這樣的事情吧……”“……”“如果有人敢向前輩告白,那人的膽量絕對是翹楚中的翹楚。”“……”“當然,前輩也沒有什麼不想要傷害那人的煩惱,或者說大概會完全無視吧?”“……”“如果是這樣的性格的話,似乎什麼都容易解決了呢……有點羨慕啊……”“……”最終,開始暴躁的雲守留下一句“再廢話,咬殺”扭頭走開,不再對自家首領神經質的碎碎念有任何的理會。此刻,他并不知道,将會有一件如何囧囧有神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當然,杯具的首領也不知道……——第六部·f——包辦婚姻什麼的,最讨厭了chapter1“綱吉啊,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對面,坐着跑到夏威夷度假許久終于知道回來的九代目,tioteo。白發蒼蒼的老人表情異常慈愛,端正,嚴肅,似乎在盡力端出長輩和前首領應有的架勢,不過這一切跟他身上那件夏威夷風格的花襯衫一點也不搭界。年輕的首領笑容優雅,“不……沒有什麼,vongo家族一切都很好,您不用擔心的。”“我不是指vongo,vongo好不好我不需要回來就能夠知道。”老人笑了起來,“作為一個首領,你做得很好,我親愛的孩子。”“謝謝。”低頭,道謝,年輕的首領笑容暗了暗。他一直在努力成為一個好的首領,但是也許他并不成功。沢田綱吉認為,身為一個首領,卻竟然跟自己的手下與戰友們牽扯不清,這并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他一定有些地方做得不對,才會引起那些人的誤會。“好了,不要再說vongo的事情了,我現在擔心的是你,綱吉。”老人柔和卻堅持的聲音在沉默片刻後再度響起,睿智的目光在與年輕首領的目光接觸的時候,閃爍着通達一切的光芒。“我……?”年輕的首領振作了一下,“我有什麼好擔心的?”“用句俗話說——‘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都多’。我能夠看出來的,綱吉。”老人歎了口氣,站起身,走到年輕的首領身側,擔憂而鼓勵的目光看着自己出色的繼承者,“可以告訴我嗎?你和你身邊的那些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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