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十最不想提南越的事兒,恨不能徹底忘了那檔子烏龍事,奈何運道不濟,自打回了京,不僅撞見了冰塊男,還被皇上賜了婚,若不是冰塊男今兒跑來退婚,自己成了睿王妃了,番禹城的事兒可就瞞不住了,如今這般倒好,退了婚,自己跟他就再無幹系了。這會兒八哥興緻勃勃一副聽故事的口吻,讓她說南越的事兒,實在為難她了,而且八哥可不是九哥,心思最細,若是自己露出一丁半點痕迹,給八哥知道可是麻煩,所以,最穩妥的法子就是什麼都不說。想到此,含糊的道:“那個,南越熱的很,八哥知道阿十最怕熱的,哪敢出去,自打進了番禹城,就天天在館驿裡待着,不曾出去過,倒是九哥總出去,八哥若對南越的風土人情有興趣,不若去問九哥。”謝渲:“哦,沒出去啊,那你這大老遠的豈不白跑了一趟,剛跟睿王殿下裡聊了幾句,方才知道當時他也在番禹城,八哥還以為你們見過呢,若是見過,可真算得有緣了。”說着,吃了口茶,卻從茶碗間隙中打量了一番。果然,這丫頭跟睿王是見過的,她眼裡的心虛也太明顯了,應該說不止見過,聽睿王的意思兩人早有了肌膚之親,他從小疼着護着長大妹子,竟然跟别的男人有了肌膚之親,即便從理智上來說,謝渲知道這是一門難得的好姻緣,可心裡仍是不爽。更何況,這丫頭也不知是糊塗還是傻,都跟人家有了肌膚之親,還不想嫁,一聽睿王退婚,高興的什麼似的,就不想想,若不是自己及時發現了睿王腰上的荷包,這樁婚事真退了,她可再嫁何人?不過,這丫頭沒瞧上睿王也好,睿王鬧了這出退婚的荒唐事,平白給了謝府沒臉,總要吃些教訓,要不然,還當謝府的女婿如此好當呢,小阿十可是他們幾個從小疼到大的寶貝,如今白白便宜了外人,就算他是睿王也不能順風順水的娶了人去。所以,在這丫頭身上受些挫折,他們這些當哥哥的心裡才能稍微平衡些,當然,這一切的前提得讓睿王認出這丫頭來,才有後續。想到此,開口道:“前兒我莊子上那幾個小戲子排了一出新戲文,你八嫂讓我給你帶個話兒來,讓你明兒去莊子上品評品評。”阿十正想去呢,上回是一聽八哥沒幫自己拒絕婚事,使性子回了謝府,如今還在六月底呢,熱的很,國公府可遠不如八哥的莊子上涼快,更何況還有新戲文看,再有,自己也惦記八哥酒窖裡的好酒了,趁着這次去,把八哥私藏的好酒多吃些,也算解氣了。一想到八哥酒窖裡的好酒,越發勾起了肚子裡的酒蟲子來,笑嘻嘻的湊過去:“阿十也想八嫂了呢,那一會兒阿十就跟八哥一起走吧。”謝渲戳了她的額頭一下:“鬼丫頭,我看你不是想你八嫂了,是惦記上八哥酒窖裡的好酒了?”阿十嘿嘿笑道:“真想八嫂了,當然,吃酒也是順便嗎,反正八哥酒窖裡放了那麼多酒,不吃也是白擱着。”謝渲:“八哥酒窖裡的好酒,可沒少便宜你這丫頭,不過,八哥這回得囑咐你一句,旁的酒由着你吃,唯獨酒窖睿王今兒本是應了謝渲的邀約來他莊子上瞧瞧他的酒窖,若不是謝渲答應幫自己了結退婚之事,睿王實在沒心思走這一遭,他雖擅釀酒卻不過當個消遣,談不上指教,更何況,既來了,卻不見說釀酒的事兒,而是擺了酒宴招待,還尋了幾個戲子來席間湊趣,自己屢次提起釀酒之事都被他岔開話去。堪堪過了晌午,方才說去酒窖的事兒,剛到酒窖門口管家就匆忙來了,說有要事禀告,謝侍郎便告了罪說讓自己先在酒窖裡随便瞧瞧,他去去就來。睿王不好攔他,隻得應了,自己進了酒窖,倒頗有些意外,跟謝渲雖并無什麼太深的交情,若論起來,也算太學裡的同窗,況,謝渲謝洵曾是皇上的伴讀,後皇上登基,謝渲又任戶部侍郎,他卓越的才能自是有目共睹,倒是未想到他也喜歡釀酒,且從這酒窖的布置來看,釀酒的技藝并不在自己之下,先頭說讓自己指教實是謙虛之詞,亦或是有什麼别的目的……睿王一邊兒想一邊兒往裡走,卻嗅到一股奇怪的酒香,順着尋過去,就瞧見如此一幅鮮活生動的海棠春睡圖。睿王先頭隻掃了一眼,便下意識别開頭去,畢竟非禮勿視,這丫頭穿的實在太清涼了些,剛那一瞥雖未看的太清楚,可那白生生的兩隻腳丫卻瞧了個清楚。女孩子家的腳除了爹娘也就隻有夫婿能瞧,如今這丫頭在酒窖裡便褪了鞋襪,着實有些不妥,而且,她既在侍郎府的酒窖裡如此,說不準是謝渲的寵妾丫頭之流,如今被自己這個外人瞧見衣衫不整,若是傳出去隻怕你自己百口難辯。故此,睿王隻瞥了一眼,轉身便要往外走,不想卻聽身後輕輕哼唧了一聲,睿王下意識站住了腳,那聲兒軟糯糯的,柔媚入骨,這倒不是睿王站住的原因,而是這聲兒實在熟悉的緊,竟與自己日思夜想了數月的聲音,一模一樣。那夜在南越大王子府那張床榻之上,正是因這個柔媚入骨的聲兒,讓他一貫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屢屢崩塌,隻想狠狠的抱着她,把身下那個柔軟的身子連同這個聲兒一起拆吃入腹,根本都顧不上她初初破瓜哪裡禁得住自己那般折騰,後來自己遍尋不見她,甚至想過她是因那一晚而怕了自己,故意躲起來的,再後來,甚至疑心那一夜是自己做的一場春夢。如今事隔數月重新聽見這個聲兒,對睿王來說真是說不出的驚喜,他乍然回身,目光有些急切的落在那小榻上的丫頭身上,卻發現那張被酒氣染紅的小臉有些眼熟,像是哪裡見過一般。略想了想,便記了起來,這丫頭不就是那日在玉釀閣撞見的小太監嗎,阿徹說他不是東宮的奴才竟是托詞,原來是個小丫頭,怪不得當日自己就覺這丫頭的身形很是眼熟,可是那夜的她嗎?是不是,試試不就知道了,即便那夜沒瞧清楚臉,可身子卻早已熟的不能再熟悉,想到此,幾步走了過去,在她旁邊坐下,一伸手把她攬在了懷裡。人一入懷睿王便知是她,真的是她,這丫頭讓他想了數月之久,如今終于找到了,他低頭仔細打量懷中人,手指從她光潔的額頭輕輕滑過落在她秀氣的眉峰上留戀片刻,順着小巧的瓊鼻,點在她紅潤潤的兩片唇上,想起那柔軟銷魂的觸感,低頭親了上去……阿十迷迷糊糊的被堵住嘴巴,自是不舒服的,哼唧兩聲,想睜開眼,卻發現眼皮足有千斤重,費了半天力氣都睜不開,琢磨自己是醉了還是做夢呢,怎麼覺着有什麼東西咬自己,還咬自己的嘴,莫非是蟲子?想着努力擡起小手就揮了過去,睿王不防這丫頭醉成這個樣子,還有力氣動手,竟被她一巴掌拍在了臉上,偏偏這丫頭雖吃醉了力氣卻不小,隻聽啪一聲脆響。睿王哭笑不得,正要再親她,卻忽聽腳步聲傳來,想是謝渲回來了,意識到懷中人過于清涼的打扮,迅速脫了自己的外衫罩在懷中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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