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大堂,站着四五個人,有男有女,看上去像是莊稼戶,其中一個男的,被幾人指指點點,他還在不停的辯駁。
一位衙役抓着那個男人,也在不停的喊着讓幾人安靜,不要吵了。
直到王大人幾人走進去,才安靜下來。
“怎麼回事?李二,你說。”王大人坐到正坐,蹙眉問衙役李二。
李二松開那名男子,拱手回到,“回大人,這個人叫趙平,今天屬下帶着兄弟們依舊在永安鎮查訪,走到他家,他說家中無人失蹤。
可等我們問到他家鄰居,鄰居都說他家原本有個小女兒,今年十四歲,已經有十多天沒有見到了。
鄰居每次問他,他都含糊其辭,見到屬下等人,鄰居便說了這件事。
屬下帶着幾位鄰居回到趙平家,詢問他家小女兒趙幺娘的下落,他支支吾吾的,說女兒嫁人了。”
李二話音剛落,身邊站着的一位大嬸就大着嗓門喊起來,“屁,幺娘十四歲,而且出嫁我們左鄰右舍的能不知道。”
另一個大叔說道,“十幾天之前,我看見趙平帶着幺娘,天沒亮就從家裡出去,問他幹啥去,他也不說,拉着幺娘匆匆就走了,從那之後,再也沒有見過幺娘。”
趙平也扯着嗓子,對大叔說道,“你放屁,我從來沒有帶着幺娘一大早出過門,你胡說八道。”
大嬸挺身上前,“那你說,幺娘嫁到哪裡去了,夫家總有姓名,讓官差大人去查查,你說,你說啊。”
趙平臉上心虛難掩,趴在門邊偷看的倆人同時搖了搖頭,一看這趙平就不像啥好人。
蘇郁璃壓低聲音,“這個趙平,眼睛斜視,眼象似鼠,鼻梁小且塌,面相上看,就不像好人。”
小小崇拜的擡頭看了蘇郁璃一眼,“姑娘還會看相啊?”
蘇郁璃嘿嘿一笑,“經驗之談,多少沾點準頭。”
王大人将手中的驚堂木拍了一下,才安靜下來。
“趙平,你女兒到底嫁去哪裡了,說,若是說不出,那本官有理由相信,永安鎮浮屍或許與你女兒趙幺娘有關。”
其實仵作說過的女屍年紀與趙幺娘不符,但是這個趙平明顯有問題,王大人也是借此詐他一下。
趙平吓得撲通跪下,哐哐磕頭,“大人明鑒啊,小人萬不敢殺人,小女,小女她...她嫁...”
趙平眼睛提溜轉,想來還是在編謊話,王大人因為這件案子忙的頭疼,看見他這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來人,拖下去打二十大闆,看他說不說。”
李二和另外一個衙役架起趙平就要走,吓得趙平掙紮的重新跪下,“我說,我說,幺娘她在,在,春香閣。”
剛剛正義感爆棚的大嬸,此刻尖叫着撲到趙平身上,對他又撓又抓,“你個王八蛋,趙平你個王八蛋,你居然把幺娘賣去春香閣。
太平盛世,哪有你這樣的爹,把親閨女賣去青樓,幺娘她娘親地下有知,也得上來鎖你的命。”
一旁的衙役和幾位大叔,趕忙上前把大嬸拉起來,拖出去兩三步了,大嬸還踹個不停,趙平被踹了好幾腳,低着頭不敢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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