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怫然:&ldo;師姐這話忒傷人心了!難道師姐出了骁戰院,見了其他院的師兄弟們,就要移情别戀了嗎?&rdo;女子看他生氣,立刻哄他:&ldo;我與你開玩笑呢!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心裡隻有彼此,這樣的感情哪裡是外人比得的?按我說,我們這次完成了師父的任務,解決上銀月宮助陣的道修,與其他院的人彙合之後,還是回骁戰院去,老老實實地過我們的小日子吧。&rdo;男子眸光閃了閃道:&ldo;我們好不容易出來,還一事無成,這樣回去,不是給師父他老人家丢臉嗎?&rdo;&ldo;哼,我就知道你,一出來心思就野了。&rdo;女子跑進屋裡。男子放下麻袋,拳打腳踢了一頓,冷聲道:&ldo;且留你一會兒,明日再找個窮山惡水的的地方,将你埋了!&rdo;他将麻袋丢在院子裡,又跑進屋裡去哄人。劉念小心翼翼地跑到麻袋邊上,麻袋突然掙動了一下。靳重焰急忙将人拉到身邊來,低聲道:&ldo;沒死。&rdo;屋裡,骁戰院的師姐弟又言歸于好,兩人親親密密地湊在一起說話。師姐說:&ldo;銀月宮的大會就要開始了,我們解決了這個胖子,明日就啟程吧。&rdo;師弟戀戀不舍地拉着師姐的手說:&ldo;我們好不容易才兩個人在一起。&rdo;師姐說:&ldo;等回去之後,多的是時間。&rdo;師弟不說話了。師姐說:&ldo;你剛才都是騙我的?你心裡還想着外面!&rdo;師弟說:&ldo;當然不是,我心裡隻有師姐。師姐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rdo;師姐說:&ldo;那好。我們明日就去豐宴城與他們碰頭。&rdo;兩人又說了會兒話,都是情窦初開少男少女的甜言蜜語,直聽的劉念面紅耳赤。靳重焰在他耳邊低聲道:&ldo;阿念喜歡聽嗎?&rdo;劉念耳朵發癢,身體往邊上挪了挪,又被抓回來。靳重焰抱着他,笑嘻嘻地舔舐他的耳朵。劉念癢得直躲,細聲細語地求饒:&ldo;别這樣。&rdo;勾得靳重焰整顆心都酥酥麻麻的,恨不得将人整個吞下去。他拉着人出了院子,一路跑進客棧,也不管掌櫃看到大變活人多麼驚悚,直接要了一間客房,将人抱到床上,一把抓住想要躲閃的劉念,可憐巴巴地看着他。劉念目光忽左忽右:&ldo;我們要盯着他們……&rdo;靳重焰道:&ldo;他們明日才走,我們快些,來得及趕回去。&rdo;劉念手抓着腰帶,眼紅紅地看着他。靳重焰眼睛更紅,淚珠子幾乎要急得掉出來:&ldo;好阿念,我們,我們都成親這麼久了……還沒洞房呢。&rdo;&ldo;你,你……&rdo;劉念聲音都緊張得發抖,&ldo;你輕些。&rdo;終是放開了抓着腰帶的手。六院裂,三宮合(五)靳重焰已經等得太久。一整夜,他猶如不知飽腹為何物的饕餮,不斷地索求,直到清晨。看到劉念眼角眉梢帶着疲倦,最後一次靳重焰使了雙修的功法,劉念精神果然好了許多,輕輕地推開含着自己耳垂不肯離開的靳重焰:&ldo;到時候了。&rdo;餍足的靳重焰懶洋洋地動了動胳膊,将人摟得更緊。&ldo;該走了。&rdo;&ldo;不要。&rdo;劉念無奈地呼喚:&ldo;阿惜。&rdo;&ldo;阿念。&rdo;靳重焰回應了一下,又猛地吻住他,唇舌糾纏半日才分,見劉念眼神清明,不悅道,&ldo;别人洞房花燭夜都是難舍難分,你怎麼一點都沒有舍不得我?&rdo;劉念道:&ldo;可是骁戰院的人要跑了。&rdo;&ldo;跑了就跑了。&rdo;&ldo;他們要把那個道修埋了。&rdo;&ldo;那個胖子,光是挖坑就要半日,我們傍晚去,他們都還沒有填完土呢。&rdo;劉念不說話了。靳重焰見他神色不好,反過來賠笑:&ldo;我逗你呢。這就起來。&rdo;說是這麼說,手還是不安分地在劉念身上流連,直到劉念按捺不住,将人推開,才讪讪地起來。劉念扶着床柱站好,劉念看他光滑白皙的後背,忍不住抱上去,兩人纏綿又纏綿了會兒,才趕去見骁戰院的那對師姐弟。還沒進屋,就看到師姐弟拎着麻袋往外走,劉念兩人跟在他們後面,看着他們出了城,熟門熟路地找了座荒山挖坑。靳重焰等他們挖好了坑,嗖得一下跳了出去,趁他們怔忡之際,手掌一伸,兩道夾雜着魔氣的元氣射了出去,鑽入師姐弟的鼻孔,不等兩人反應,就一命嗚呼。這并不是道修的手段。劉念看了他一眼。靳重焰立刻道:&ldo;那魔氣在我體内作祟,我一時控制不住,就用了這個法子。&rdo;劉念道:&ldo;這種法子太過陰毒,縱然是對付魔修,也還是不用的好。&rdo;靳重焰本就對他百依百順,過了昨晚,更是千依千順,萬依萬順,滿口答應下來。劉念将麻袋裡的人放出來。卻是個鼻青臉腫的胖子。&ldo;多謝救命之人。&rdo;雖然被揍得面目全非,胖子卻已然溫文有禮,在劉念的攙扶下斯斯文文地站了起來,行禮道,&ldo;太一宮門下姚步吉,見過兩位道友。&rdo;劉念沒想到他竟然是太一宮門下,當下回禮道:&ldo;道友客氣了。你怎的會落入骁戰院魔修手中呢?&rdo;姚步吉道:&ldo;原來他們是骁戰院的魔修,怪不得。我在客棧睡着了,可能是睡得太沉,才被他們綁了來。&rdo;說着,伸手揉了揉眼睛,竟似沒有睡醒。劉念:&ldo;……&rdo;靳重焰不着痕迹地将劉念還扶着姚步吉的手拉了下來,淡然道:&ldo;道友沒事就好,我們另有要事,不便同行。請了。&rdo;劉念原想着大家都去銀月宮,為免路上再遇變故,不如同行,聽靳重焰這麼說,卻不好強求。姚步吉道:&ldo;兩位是要去豐宴城嗎?&rdo;劉念不知道靳重焰心意,幹脆反問道:&ldo;道友意欲何往?&rdo;姚步吉說:&ldo;我昨晚聽了一夜的牆根,兩位……唔,這個,死者曾說過要去豐宴城與另外兩院的小魔頭彙合。我想去湊湊熱鬧。&rdo;靳重焰道:&ldo;姚道友身為太一宮首座弟子,理當會一會魔修新一代高手。&rdo;姚步吉道:&ldo;不知靳少宮主願否同行?&rdo;劉念一怔,靳重焰面色不變道:&ldo;我們另有要事。&rdo;姚步吉為難地摸了摸後腦勺道:&ldo;這個,我是怕我一個人,打他們不過。&rdo;靳重焰說:&ldo;若是道友有傳音符,倒可給我們兩張,萬一有事……&rdo;&ldo;多謝道友援手。&rdo;姚步吉樂颠颠地拿出一沓傳音符。靳重焰收下,才将剩下的話慢悠悠地說完:&ldo;萬一有事,我也可以向貴宮主報訊。&rdo;姚步吉愣了下,笑道:&ldo;那也是好的。&rdo;靳重焰和劉念佯作與姚步吉告辭,下山的時候拐了個角,就用隐身石繞回來,跟着他。姚步吉沒有急着下山,而是将那對師姐弟埋入那個挖好的坑裡,嘴裡還念念有詞地規勸了一番,希望他們下輩子好好做人,不要再做傷天害理之事。直到太陽開始下山,他才慢悠悠地起來,下山往豐宴城的方向走。姚步吉雖然胖,但禦風之術用得出神入化。若非靳重焰抱着,劉念是決計追不上他的。劉念道:&ldo;姚步吉修為如何?&rdo;靳重焰道:&ldo;他用了法器掩飾,看不出來。&rdo;劉念道:&ldo;他是故意被那對師姐弟抓住的?&rdo;&ldo;應當是。&rdo;說話間,姚步吉已經趕在天黑前進了城。豐宴城是青國北方最大的城池之一,因為與銀月宮比鄰而居,修士往來頻繁,十分繁盛。姚步吉進城之後,找了家茶寮歇腳。因為用了掩飾修為的法器,他看上去不過是築基後期的修為,時不時有散修過來搭讪,拉他入夥,都被一一婉拒。一個金丹初期的散修被拒絕之後,悻悻然地說:&ldo;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識好歹!&rdo;姚步吉也不生氣,笑容滿面地回答道:&ldo;家師叫我在這裡等候,委實離不開。&rdo;散修忌憚他的師長,終是沒有多做糾纏。等天色全黑,路上行人漸稀,他施施然地站起來,慢吞吞地走了一段,拐入一條燈火輝煌的街道。沿街的脂粉氣讓跟在後面的靳重焰和劉念皺眉。姚步吉在一家&ldo;微醺樓&rdo;前停下,探頭探腦地看了看,立刻有風華正茂的少女迎上來,拉着他的胳膊入内。這種地方,劉念從來是目不斜視地經過,這樣正大光明地張望還是第一次。眼見着姚步吉那寬厚的背影要消失在那嫣紅姹紫之中,劉念忍不住道:&ldo;我們也要進去嗎?&rdo;靳重焰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極不願劉念與它扯上關系,又不想就此放棄,猶豫了下,矮下身,将劉念背在背上。劉念不明所以:&ldo;我可以自己走。&rdo;&ldo;不要動。&rdo;靳重焰輕輕地捏了捏他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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