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讓他站起來,要幫他沖洗掉全身的泡沫。叫了兩遍後,他仍無動于衷。阮清歌疑惑地看着他,才發現他有點不對勁。不,是很不對勁!他臉色漲紅,眼睛充滿血絲,額頭上青筋繃起。咬着牙,說出口的語調有些破碎了:“清歌,你先出去。”“怎麼呢?病了嗎?”阮清歌伸手去撫摸他的臉,卻被溫錦言一把抓住,帶着往水下移動,覆上了一切不對勁的根源。阮清歌一下子就意識到那是什麼,急忙忙地想要脫手。可是溫錦言不肯,用蠻力迫使她握住了。他的那個地方,越來越熱,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同時,阮清歌的臉也越來越紅,簡直快要燒起來了。她不知所措地望着溫錦言,差點燙死在他炙熱的雙眸中。“清歌,幫我。”☆、請嫁給我“好了嗎?”“再等等。”……阮清歌覺得自己的手酸的要死了,她不明白這樣單調的上下移動為什麼會讓他如此滿足。“還沒好嗎?”“乖,再等一會兒。”男人完全沒有罷休的意思,閉着眼睛,一副享受至極的表情。雖然她的動作生澀得很,完全就像在摸一隻小動物,可是卻令溫錦言熱血沸騰。他的聲音帶着濃濃的情|欲,似乎又是滲骨,“老婆,你做的很棒。”“真的嗎?”阮清歌又羞又喜,不小心用大了勁捏了那個地方一下。“啊!!!”這簡直是阮清歌聽過的最悲慘的嚎叫聲。阮清歌抱歉極了,擡起上半身,用嘴堵住了他即将脫口而出的bbb……睡覺前,阮清歌讓溫錦言躺在她大腿上,給他掏耳朵。“錦言,你有沒有覺得媽對承光的态度好了很多?現在他們能這麼和諧相處,我真的很開心。”溫錦言“嗯”了一聲。現在連嚴芸都知道真相了。他的心中越發不安,要是被清歌發現了該怎麼辦?不如,現在就告訴她,求得她的原諒?想到這,溫錦言爬起來,舔了舔下唇,極為艱難地開口了:“清歌,如果我做錯了一件事,你會原諒我嗎?”阮清歌眯起眼睛,狐疑地打量着他,擺出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姿态:“你在外面養了一個小老婆嗎?”“不是。”溫錦言一口否定。阮清歌歪着頭,想了想,“那是你性取向變了嗎?”話還沒說完,阮清歌就哧哧笑了出聲。“錦言,夫妻間是要相互退讓的。不管是什麼錯事,隻要你保證不會再犯,我一定原諒你。”“真的嗎?”溫錦言即将托盤而出,想想還是作罷。這件事一旦說出來,隻會增加彼此間的嫌隙。在還沒有完全把握能夠獲得她的原諒前,就快樂一天算一天吧。末日酒吧。“錦言,你真的不準備說嗎?”甯南星拿走了溫錦言面前的啤酒。他已經喝了兩杯,再喝一杯,準醉。溫錦言煩躁地扯了扯頭發,這件事就像哽在心頭的一根刺,搞得他郁悶無比。“南星,我很怕。畢竟我是她這幾年艱苦生活的罪魁禍首,你說我逃避也好說我懦弱也好,我真的不敢冒這個險。”甯南星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要安慰他幾句,餘光中瞄見向這邊走來的阮清歌,用眼神示意溫錦言閉上嘴巴。阮清歌看着他們眉來眼去的樣子,打趣道:“錦君,星妹,沒看到我這個大燈泡嗎?還在秀恩愛。”溫錦言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用左手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向侍者要了一杯溫開水。阮清歌朝他敬了一個标準的軍禮,俏皮地做彙報:“報告boss大人,你的婚紗我已經幫你完成了,包管你滿意。”溫錦言揉了揉她的頭發,眼底帶着的溫柔慢慢蘊染開,承載着的滿滿寵溺明顯地流淌出來。“想要什麼獎賞嗎?”阮清歌思考片刻,“我想要什麼都可以答應嗎?”溫錦言回道:“當然。看中了哪個包?還是鑽石項鍊?”阮清歌搖搖頭,“這幾天不要參加任何應酬,在家裡好好休息。”她将視線放在他“廢了”的右手臂。溫錦言覺得胸中有股熱潮在湧動。若不是甯南星在此,他即刻就吻了上去。“好哇,不過我在家經常洗澡。”他一說完,就見阮清歌的臉紅透了。他的女人,真是太容易害羞了。甯南星來來回回地看着他們,心中有點酸溜溜的,可臉上仍是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你們在單身狗面前秀恩愛,真是太過分了!”“抱歉抱歉。”阮清歌連忙嘻嘻笑着轉移話題。……溫錦言喝的有點醉醺醺,回家的車上,一直躺在阮清歌的腿上歇息。他的臉紅撲撲的,像個蘋果似的,可愛極了。阮清歌愛不釋手地撫摸着他的臉。這是她的丈夫,她要用一生一世去愛惜的男人。和司機一起扶着溫錦言走進大廳,阮清歌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江楓。她的眼中瞬間閃過厭煩,讓司機送溫錦言上樓,走到江楓面前,沒有說話,就是冷冷地看着他,似乎在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錦言在收購錦繡織造紡。”江楓瞧見阮清歌驚訝的神色,繼續說,“天弘已經斷絕了和錦繡的合作。天弘失去錦繡沒什麼損失,可是錦繡要是失去天弘就會倒閉。清歌,錦繡可是你外公辛辛苦苦創建起來的,你忍心讓它易主嗎?”“不是易主,”阮清歌斬釘截鐵地說,“是物歸原主。”見阮清歌要上樓,江楓連忙跑到她面前,低聲下氣地懇求道:“錦言是鐵了心要買下錦繡,背後又有你公公撐腰,我知道我鬥不過他。可是你能不能讓他不要對我趕盡殺絕,讓我繼續呆在錦繡好嗎?”阮清歌睨了他一眼,頗有嘲弄的意味,“江楓,你年紀也大了吧。拿着那筆錢好好養老吧。還有喬齡,你可千萬不要和她離婚。你們可是排除千辛萬苦在一起,怎麼能分開?”江楓知道她還在怪責他當年抛妻棄女,緩緩道:“清歌,你要怎麼樣才能原諒爸爸?”“除非你讓媽活過來!”阮清歌紅着眼圈,大聲叫道,“隻要媽還活着,我什麼都答應你!”江楓聽她提起阮蓉,心有愧疚,低着頭,聲音也漸漸地低了下去,“阿蓉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清歌,讓爸好好補償你吧。”“你那廉價的父愛我才不要!”阮清歌讓玉嬸送客,跑上樓。她掀開床單,依偎在溫錦言身邊,用他熨熱的體溫來溫暖自己冰冷的心。她緊緊地抱着溫錦言,如果可以的話,阮清歌希望時間能夠在這一刻靜止。就這樣抱着他,抱一輩子,永遠不要放手。“清歌,”溫錦言突然翻了個身,把阮清歌壓在身下,睜着一雙迷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我忍的好辛苦。”他帶着酒氣的呼吸全噴在阮清歌的臉上,他挑逗意味十足的話更是讓阮清歌臉紅心跳。阮清歌心亂如麻,正緊張地等待他的進一步行動,溫錦言雙眼一閉,倒在她身上睡過去了。什麼嘛,浪費她的表情……日子過的飛快,很快就到了夏冰的婚禮。三亞的天空藍如琉璃,淨如明鏡。天高雲淡間,依稀有着浪漫愛琴海的陽光|氣質。婚禮會場布置在海邊的沙灘上,香槟色的排椅花紋精美,香槟色的玫瑰四處綻放。夏冰穿着純白的婚紗,在現場樂隊演奏的結婚進行曲中,由夏父挽着手腕,走進了會場。她一亮相,就赢得了在場賓客的連連稱贊。她身上的婚紗是溫錦言設計的,貼合曲線的v領,整個背部都是由镂空蕾絲織成的大面積花紋。裙擺由大量堆疊做成立體褶皺,顯得優雅又時尚。阮清歌貼在溫錦言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說:“我們的婚紗要由誰設計?你,還是我?”溫錦言似乎有點走神,随口回道:“現在才四月份,還早的很啦。”阮清歌有點不開心了,“哪裡早了?”她撇開溫錦言的手,“是不是天天跟我在一起,沒有新鮮感了。人家可是一直等着穿婚紗。”她鼓起了腮幫,活像一隻受了氣的大青蛙。溫錦言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牽起她的手,十指緊緊地交纏在一起。婚宴結束後,新郎新娘在海灘舉辦盛大的篝火派對。砰的一聲,一道銀色的煙光徐徐上升,宛如一道閃電劃過夜幕。到了最高處,粲然綻放,整個天際瞬間流光溢彩。漫天煙火如星光墜落、似繁花盛開,華美璀璨絕倫。阮清歌欣賞了好一會兒,扭頭一看,溫錦言不見了。就在這時,溫錦言打來電話,讓她來婚禮會場一趟。她剛到達,沿路的矮樹叢上五彩的小彩燈漸次亮了起來,照出一條紅毯鋪就的路。而紅毯的盡頭,是一件a字形抹胸禮服婚紗。象牙色緞面上用白色蕾絲盤着一朵朵玫瑰花,精緻秀美。在晚風輕拂下,婚紗拖尾被輕輕揚起,帶起兩層雪白色輕紗。一切絢爛美麗得如同夢境。阮清歌一下子就哭了出來,那是她二十歲時設計的婚紗,她夢想中的幸福婚紗。究竟是什麼時候,他已經幫她做了出來?溫錦言站在婚紗的旁邊,背對煙火與繁星,璀璨的火光在他身後綻放出五彩的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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