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困在身邊這麼久,雖然多次想要她卻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未遂。如果他真的想怎樣她,那是她無論如何都反抗不了的。隻是她從未想過那是全是他的手下留情。她撫着手腕上的鍊子,心中無限感慨。他喜歡她。可是喜歡她什麼呢?她不信怎麼會有男人喜歡她這種縱情于聲色間的女人?他應該早知道她混亂的私生活與情史,為何還會對她如此縱容寵溺。她不敢相信自己竟敢給了他兩巴掌,不得不承認在他面前她越發放肆了。或許在她心底早已認為他不會傷害自己,才這麼肆無忌憚。而這種肆無忌憚是她面對任何男人都不曾有過的。part58夜很深很靜,一直在心中隐匿的那些不為人知的怅然在此時偷偷冒出來。遊月茹想到當初和唐笠安相處時,即使那般愛慕,她也從不敢像對施夜焰似的對待唐笠安。那個男人在她心裡總是一種抓不住的感覺。尤其當他沉默時散發出的清絕讓人很難靠近,更或者是不敢靠近。可越是這樣越吸引她,越是抓不住她便越去主動取悅他。她那時的想法很天真,以為取悅了他,便可以永遠留在他身邊,哪知道隻會讓自己越陷越深。唐笠安的狡猾她遠遠不是對手,到頭來才明白他在以自己做示範,教會她如何可以令人愛的欲罷不能。她真是傻的可以,他布下的每個圈套她都勇敢的往下跳。而她的勇敢換來的竟是他與郁小池的暗度陳倉。不過是在學校裡封閉受訓兩個月,她的世界已經天翻地覆。第一次看見他和郁小池在床上翻滾,驚愕的久久失語。他沒關門,她看見他精壯的腰身在郁小池白嫩的大腿間大力撞擊。他的頭埋在郁小池的頸間,大手扣着她的腰。聲聲嬌吟自郁小池口中溢出,夾雜他壓抑而粗重的呼吸。她甚至能看見他不斷進出于郁小池身體的猙獰欲望。她掩着唇,眼睛想眨不敢眨。郁小池難耐的叫他的名字,“笠安……笠安……我不想走……”而唐笠安輕吻着她的額頭,聲音柔而帶着寵溺。“乖,不要任性,我會想你,會去看你。”他輕輕的笑,重重的頂她。“你的身體不要忘了我,這裡更要記得。”他指着郁小池心髒的位置,指尖在上面畫了一個心形,唇印上去。“這兒要記得我,知道嗎?”遊月茹靜靜的從門口退出去,為他們關好門之前,她聽見郁小池高潮時滿足而歡愉的聲音。她覺得錯的是自己,她不應該拒絕導師的邀請,應該繼續留在學校裡做課題。還有三個月便她十八歲的生日……後來唐笠安找到她時,他眼中的焦急與關懷那麼真切。遊月茹在附近的酒吧喝的很多,專挑昂貴的烈酒喝到最後竟付不起酒錢,險些被以身抵債。她強睜着朦胧醉眼看唐笠安身手淩厲狠絕的把那幾個試圖染指她的男人打倒在地。背着她回家的路上,唐笠安的責備僅有一句話。“沒有買醉的資本,别學人家借酒消愁。”他知道。他什麼都知道。遊月茹安靜的趴在他背上,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掉。她的眼淚暈濕了他的襯衫,滲透進他的皮膚紋路。“我看見了。”“我知道。”“你愛她嗎?”“這不是你該問的。”“什麼是我該問的?”“問你自己,你愛我嗎?”遊月茹淚流得更兇,她的答案甚至不用浪費一秒時間去思考。那時的唐笠安還會微微翹起嘴角,因她愛他而自得。“要我走嗎?你說,我就離開。”她沒回答。第二天一早沒有發現他的人影,她環着自己蹲在地闆上哭。唐笠安買早點回來就看見她宛如一隻無人認養的小狗似的可憐模樣。她來不及收起眼淚,沖進他懷裡死死抱住他,生怕他再消失。“你别走。”三個字,她将自己變成最卑微的那一個。唐笠安的心在那一瞬間仿佛被刺入一把利刃,他執起她的下巴,指腹拭掉她臉上的淚。“不要哭。”不要哭,否則你以後将會流下更多的眼淚。她聽話的讓他無力,那是在逼他日後更為殘忍的對待她。唐笠安甚至希望她說出是個“滾”字,而不是“别走”。他說不讓她問有關他和郁小池的事,她便真的不再問。仿佛她親眼看到的那些都隻是幻覺,從未曾存在過。她收拾心情,又變回原來的自己,會笑,偶爾會撒嬌,還會說喜歡他,更對他偶爾的失蹤視而不見,假裝不知道他其實是去見郁小池。三個月很快過去,她跳進他懷裡,雙腿圈住他的腰。俏麗的小臉上掩飾不住的興奮與期待。“我今天十八歲了,唐笠安!”他彎起的眉眼染上她唇邊的笑意。“我知道,我記得你的年齡。”多美麗的十八歲,女人最為燦爛的年紀,生命怒放的絢爛都在此時……當然,也是最适合摧毀的時機。他兌現承諾,在她十八歲生日這天讓她成為他的女人。用她的話說,這一刻才是她拆禮物的時刻。在他心愛的男人面前袒露身體,她和所有女孩子一樣擔心自己不夠美麗,同時卻又大膽的用自己青澀的技巧取悅他。唐笠安用了很久的時間讓她的身體舒展,做足了準備依然不能減輕進入時候帶給她的疼痛。她蹙眉,眼底濕漉漉一瞬不瞬的看他。他每前進一寸她的疼痛加劇一分。她疼,他知道。他無法做到抽身而出,隻有不斷安撫她,“過會兒就好,忍着點。”整個過程是疼痛夾雜歡愉。她不知如何緩解這種疼,隻能抱着他,或是抓着床單。她被愛情沖昏了頭,分不清痛苦的到底是身體還是心……他教她如何利用自己的身體制造快感,她那麼聰明一學就會,慢慢的連他都快承受不住她這個銷魂的小女人。在他的調教下她越發妩媚惑人,眉眼中的風情直鈎人心。她的青澀已褪,純真還在,那份為天長地久而保留的純真,竟還在。唐笠安深深覺得遊月茹沒救了。即便知道他和郁小池依然沒斷,她仍然愛得越來越深。而欲望是會吞噬人心的魔鬼。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有些事命中注定無法逃脫。他每次與她做瑷都會覺得心中有些東西在一點點的流失,那種感覺讓他不安。于是終于有一天,遊月茹看見他把院中盛開的花草連根拔起,他臉上帶着再平靜不過的表情,可她看的出來在那平靜之下的冷酷決絕。連毀滅也可以有這般專注的神态,那男人眸中的光芒炫目的讓她不敢直視。“月茹,我們分手吧。”說這話時他那雙漂亮的手上還沾着泥土,泛着植物的清香。有花瓣在他腳下,那看上去溫潤如玉的男人在滿地淩亂破敗中挺拔肅立,美好的唇形說出殘忍的話,有種令人窒息的誘惑。他去了邁阿密,遠離她的城市十萬八千裡。因為郁小池在那裡。她不明白為何這個男人明明是屬于她的禮物卻抛棄了她,她有恨,無處發洩。她飛回國,在全家人吃驚錯愕的表情下,她隻對父親說了一句話。“我要唐笠安,不惜一切代價。”皇甫胤垂下眸子将裡面的高深莫測遮掩。“跟我來書房。”誰都不知道那個下午遊月茹和皇甫胤在書房裡談了什麼,期間隻有東西破碎的聲音傳出來過。當遊月茹從裡面出來時,太子看到她雙眼通紅哭過的模樣。那是太子長這麼大第一次看見遊月茹這副樣子。而她趕到邁阿密時,唐笠安已經與郁小池完婚。遊月茹得知這個消息眼中的恨意與灰敗讓人心悸。她揪着唐笠安的衣襟,一字一字說的陰鸷狠毒。“我要你現在就去和她離婚!”唐笠安低頭看着這個隻及他肩頭的女人,唇邊勾起一抹漫不經心。“不可能,我不想傷害她。”不想傷害郁小池,所以選擇傷害她?她那麼努力的愛甚至情願當他的情婦他得到的就是這個結果?讓她怎麼甘心?她放開手後退幾步。“你下不去手的話,那我來好了。”“你敢。”他輕輕的吐出兩個字,似威脅,似嘲弄,更似挑釁。“你看我敢不敢!”遊月茹決然的轉身,殺氣彌漫于周身。唐笠安從後面攬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月茹,不要去,她懷孕了。”簡單一句話令遊月茹徹底失控,她停止掙紮,緩緩回頭看他,眼淚死死的控在眼底沒流出來,雙眼腥紅得可怕。那是遊月茹為愛他做過最瘋狂的事。“你是我爸爸的人,他把你送給我你就是我的!唐笠安,我以皇甫月茹的身份命令你離開她!否則她活不過明天早上。”唐笠安沒有她預期的憤怒,仿佛一切盡在他的意料之中。還不等說什麼便接到皇甫胤的電話。待唐笠安挂斷電話,私下裡手握緊機身,骨節因用力而泛起可怕的青白。“你和你父親做了什麼交易了?”“這不是你該問的。”遊月茹嘲諷的揚起唇。“那什麼是我該問的?”唐笠安忽而輕笑。“你愛我嗎?”“……”唐笠安久久的沉默,握着機身的手幾乎要将它捏碎一般的用力,另一隻手卻撫上她的發,手指在上面卷啊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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