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殿下。”加缪的臉在黑暗中變得嚴肅起來,但洛晨看不到,但她能感覺到加缪周身氣質為之一變。“就在一周前在宴席上,希爾梅斯殺死了洛美騎士,篡奪了王位,實際上被殺的不止是洛美騎士一個人,還有很多人,被邀請到來的,不忠心于他的,諸位”說到這裡加缪聲音哽咽了一下,洛晨趴伏在他身上能感到他情緒激動。“希爾梅斯沒有殺我,他讓我看了行刑的過程”加缪的聲音平靜了下來。洛晨的趴在他的肩頭,一閃一閃的光芒落到了洛晨眼裡,洛晨蹭着微弱的火光看清了那是一個銀質的十字架,在黑暗裡映着這麼一點點的光線,折射出銀白的亮光,它在加缪的胸前不停地晃動着,無法像他的主人那般平靜下來。加缪的悲傷情感真切的傳到了洛晨心裡。那大概是一場大屠殺,就如洛晨在不久之前遇見遊蕩的外國雇傭兵的屠村。“在那之後,希爾梅斯把我留了下來,但也沒安排我做什麼,我遇到了洛美騎士的舊部,他僥幸的逃過一劫,他告訴了我您最近要返程,以及這個隧道,讓我向您報信希爾梅斯已經叛變的事情,我找了機會跑了出來,結果您已經進城來。”加缪把事情簡單的緩緩道來。“舊部?”在黑暗中洛晨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是的,舊部,您可以完全信任他,他決定在雷裡克城堡裡為殿下做内應,出于一些原因,我不能告訴您他的身份,請您諒解。”洛晨在黑暗中沉默了,她原本就混混欲沉的精神,聽完這件不幸的事後變得更加疲憊不堪。洛晨的沉默也使得加缪停止的訴說,殺戮是事件,是真實,它無法用語言去描述,任何充滿生機的語言在它面前也會變得蒼白無力,戰勝者會有盛宴的聲音去遮蓋,戰敗者隻是一貫的保持沉默,但沉默下隐匿着令人懼怕的火山。雷裡克城堡與一周前的熱鬧非凡比起來變得冷清不少,原本在這寒冷的冬日裡樹上依舊還挂着一兩片殘葉,雖然青綠交接着,零零散散,但總讓人看起來有些春天就要到來的暖意,但現在已經全部掉光了,整個城堡領地,大概兩千畝地上你很少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他們噤若寒蟬,人人自危。希爾梅斯坐在長桌後面,他有些疲憊,侍衛站在他的背後,腰間挎着的劍由右手所持着,随手準備拔劍出鞘,穿着粗布麻衣的奴仆弓着背謹慎的移動着。“偉大的希爾梅斯閣下,因為由您的指引,我們抓到了克洛德,我們是否立刻對他實行絞刑。”趴在希爾梅斯腳邊的“行刑者”将整個後背高高拱起,他眼裡充滿着貪欲的大量着希爾梅斯。“好久不見。”希爾梅斯無視了“行刑者”的話,他高傲的點了點下巴,将自己疲憊的眉間放緩了一些。“你看起來很累,要重新将這個城堡煥然一新就廢了你不少氣力吧。”克洛德絲毫不客氣的坐到了希爾梅斯的對面的椅子上,他整個上半身都被繩子狠狠地勒住了,但他依舊很閑适地将一隻腿搭到了另一隻腿上。克洛德對着希爾梅斯的見面就像是“老熟人的見面”。“行刑者”在希爾梅斯桌子下對着克洛德目不轉睛,他滿眼都是欲望,唾液在他的喉間迅速産生着,他是希爾梅斯偶爾發現的怪人,隻對“審訊”發情的怪人,對越是強大的對象就越會充滿施虐的傾向。克洛德在他眼裡無疑是最好的發情對象,他伸出手顫抖着想要撫摸克洛德的足尖,然後被克洛德一腳踹開,肮髒醜惡的東西被踹到牆那邊。“隻是一個開始,我要做的事重造一個國家。”希爾梅斯拿起筆對着手裡頭的紙勾劃起來,他在回應克洛德的話,對于克洛德的行為他并沒有說什麼。“我想你應該很樂意。”希爾梅斯輕笑一聲,這語言的翹舌相當厲害,像是在念什麼古老的咒語,他在念洛蘭國的古老語言。“你”克洛德皺起了眉頭,雙肘壓到了桌面上,整個身體襲向了希爾梅斯,他的臉與希爾梅斯隻有兩尺的距離,侍衛們已經把劍而出,但希爾梅斯擡手制止了他們。希爾梅斯已經四十出頭了,臉龐雖然英俊但已經有了細紋,他有着的是阿森尼亞王國人的典型相貌。“别着急,隻是以前抓到過一個犯人,恰巧會一點這種語言,我就跟着學了。”希爾梅斯将雙手重疊放到了自己的下巴下,他的目光仿佛化為了實質在克洛德的臉上遊走,想要捕取他面部的任何一絲表情變化。“隻是興趣使然。”希爾梅斯笑着說,依舊用着洛克人古老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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