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書緊跟在她身旁,繼續追問:“那些情書不是被你丢掉了,而是被人索走了,而且那些人還威脅你不要亂說話,對嗎?”“你不要問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那你可以幫我看一下這個嗎?”沈玉書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照片,将其中一張遞到明月面前,正是那封所謂的孫澤學的遺書,看到它,明月咦了一聲,停下腳步。“這封信跟平時孫澤學送你的情書有什麼不同?”“間隔有點奇怪,好像還沒寫完……這是哪裡來的?”“是他的遺書。”聽到遺書二字,明月臉色驟變,轉身就走,低聲說:“你快回去吧,不要再問了。”“你回答了我,我自然會走的。”沈玉書緊追不放,跟着她一直走到後門,這裡沒有人,隻有微弱的燈光照進來,投在狹長的走廊上,顯得陰森森的。明月的臉色更難看了,還是夏天,她卻抱住手臂,看上去很冷的樣子,在後門前停下腳步,轉頭看沈玉書,欲言又止。沈玉書正要再問,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他剛轉過頭,腦袋就被一支槍頂住了。拿槍的是個長得膀大腰圓的男人,帽子壓得很低,看不清長相,隻看到他的絡腮胡子跟手臂上的猙獰刺青。随後後門打開,又有幾個大漢走進來,将沈玉書圍在當中,看他們的打扮跟氣場,都是混迹黑幫的人。沈玉書冷靜地看向他們,問:“你們是什麼人?”絡腮胡子沒有回答他,而是給手下示意,手下掏出幾張鈔票給了明月,打手勢讓她離開。明月接了錢,擔憂地看看沈玉書,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低下頭匆匆走掉了。“小白臉,你還真有點膽色啊。”絡腮胡子拍拍沈玉書的臉,露出黃色大闆牙,嘲笑道:“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你們想幹什麼?”頭被槍頂着,沈玉書沒有輕舉妄動,直接發問。他的問題惹來衆人的笑聲。“想幹什麼?你馬上就知道了。”腦後傳來重重的一擊,沈玉書撲倒在地,在笑聲中失去了神智。随着摔倒,放在他口袋裡的一小包麻油花生散落到地上,絡腮胡子上前一腳踩去,來回碾了幾下,将花生碾得粉碎。“死到臨頭,這些東西不需要了。”三人開車返回,路上,洛逍遙打量着車裡的擺設,擔心地問:“哥,我們都跟端木衡撕破臉了,這車如果再出問題,他會不會坑你的錢啊?”“沒有撕破臉,我隻是揭破他的真面目而已。”“我以為這是一樣的事。”“當然不一樣,他一定很開心有人跟他一起分享秘密了。”“是這樣嗎?”洛逍遙表情茫然。蘇唯很想對他說——你不用去認真理解你哥的話,因為他不是正常人的思維,碰巧端木衡也不是。他問沈玉書,“你相信端木衡說的話?”“邏輯上沒有破綻,他已經承認了金條在他那裡,就沒必要在其他地方再做隐瞞。”洛逍遙聽了,探身趴在椅背上,說:“如果是吳媚自導自演的,那她真是太可怕了,可是哥,隻有一天時間,你真的找得出兇手嗎?”“可以,但需要你們的協助。”傍晚,沈玉書獨自來到大世界的歌舞廳。為了配合這裡的氣氛,他特意穿了時下流行的服裝,還在頸上系了真絲方格圍巾,進去後,點了明月的台。明月興沖沖地走進來,發現是沈玉書,她的臉色立刻變了,收起原本堆起的笑,轉身就走。沈玉書加快腳步跟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後台的走廊上,沈玉書搶先攔住路,明月隻好停下腳步,不耐煩地說:“你們想知道的,我上次都回答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情。”一疊錢亮到了她面前,沈玉書問:“這些能不能讓你想起什麼?”看到錢,明月猶豫了一下,但馬上就推開他,繼續往前走。“這錢我當然想賺,可是我也不能憑空杜撰出來啊。”“不需要你杜撰,你隻要把孫澤學贈你的情書都給我就行。”“那些……”明月的目光閃爍了一下,“我、我都丢了……”“孫澤學算是個名人,他的親筆字迹可以賣個好價錢,你怎麼舍得丢掉?”“我不想惹麻煩上身啊,聽說他是殺了人,才畏罪自殺的,我怕被牽連到……”“這話是誰對你說的?”“啊……”“孫澤學畏罪自殺的事還沒有登報,知道内情的隻有巡捕房的人,是誰對你說的?”發現自己失言,明月立刻閉了嘴,低着頭向前匆匆走去。沈玉書緊跟在她身旁,繼續追問:“那些情書不是被你丢掉了,而是被人索走了,而且那些人還威脅你不要亂說話,對嗎?”“你不要問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那你可以幫我看一下這個嗎?”沈玉書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照片,将其中一張遞到明月面前,正是那封所謂的孫澤學的遺書,看到它,明月咦了一聲,停下腳步。“這封信跟平時孫澤學送你的情書有什麼不同?”“間隔有點奇怪,好像還沒寫完……這是哪裡來的?”“是他的遺書。”聽到遺書二字,明月臉色驟變,轉身就走,低聲說:“你快回去吧,不要再問了。”“你回答了我,我自然會走的。”沈玉書緊追不放,跟着她一直走到後門,這裡沒有人,隻有微弱的燈光照進來,投在狹長的走廊上,顯得陰森森的。明月的臉色更難看了,還是夏天,她卻抱住手臂,看上去很冷的樣子,在後門前停下腳步,轉頭看沈玉書,欲言又止。沈玉書正要再問,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他剛轉過頭,腦袋就被一支槍頂住了。拿槍的是個長得膀大腰圓的男人,帽子壓得很低,看不清長相,隻看到他的絡腮胡子跟手臂上的猙獰刺青。随後後門打開,又有幾個大漢走進來,将沈玉書圍在當中,看他們的打扮跟氣場,都是混迹黑幫的人。沈玉書冷靜地看向他們,問:“你們是什麼人?”絡腮胡子沒有回答他,而是給手下示意,手下掏出幾張鈔票給了明月,打手勢讓她離開。明月接了錢,擔憂地看看沈玉書,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低下頭匆匆走掉了。“小白臉,你還真有點膽色啊。”絡腮胡子拍拍沈玉書的臉,露出黃色大闆牙,嘲笑道:“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你們想幹什麼?”頭被槍頂着,沈玉書沒有輕舉妄動,直接發問。他的問題惹來衆人的笑聲。“想幹什麼?你馬上就知道了。”腦後傳來重重的一擊,沈玉書撲倒在地,在笑聲中失去了神智。随着摔倒,放在他口袋裡的一小包麻油花生散落到地上,絡腮胡子上前一腳踩去,來回碾了幾下,将花生碾得粉碎。“死到臨頭,這些東西不需要了。”不知過了多久,沈玉書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眼前景物模糊,他晃晃頭,可能是腦部被重擊過,他仍然覺得四周在微微搖晃。房間頗大,空氣中流淌着怪異的氣味,黴味混雜着汗臭味,還有其他違和的味道。沈玉書的嘴巴被堵住了,他嗅嗅鼻子,打量四周,就見房間正中吊了個小燈泡,靠牆放着不少雜物,但黑乎乎的看不清。他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自己坐在椅子上,雙手被反綁在椅背後面,他又繼續掙紮,可是椅子很重,在他的掙紮下紋絲不動。“别折騰了,這綁法,你就算再折騰幾個小時也掙不開。”是絡腮胡子的聲音。沈玉書停止掙紮,順着聲音看過去,就看到絡腮胡子坐在對面的樓梯口上,他旁邊還站着幾個兄弟,腰間别着短刀,殺氣騰騰,一副黑幫打手的樣子。視線逐漸适應了昏暗的空間,沈玉書發現堆放在角落的東西是麻袋,牆角還站着一個人,但身影隐藏在黑暗裡,看不到容貌。絡腮胡子走過來,把塞在他嘴裡的毛巾拽出來,随手丢去一邊。沈玉書喘了兩口氣,說:“謝謝你沒在我嘴裡塞抹布。”“看在你有禮貌的份上,回頭我會給你個痛快。”“你不會殺我的,至少在拿到你們想要的東西之前,不會殺我。”“喲呵,你小子還挺有膽量的嘛,都到這份上了,還這麼鎮定。”絡腮胡子上下端量他,說:“既然你主動開口了,倒省了我們兄弟很多力氣,趕緊把事都交代了,别浪費我們的時間。”“我會說的,不過不是你,而是跟你的老闆,我要跟她直接談。”旁邊一個手下不爽了,上前就要動手,被絡腮胡子攔住,盯着沈玉書,陰森的眼神讓人聯想到惡狼,不過沈玉書沒被他的氣勢吓到,依舊一副平靜的表情。最後還是絡腮胡子先開了口。“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不知道,但我知道是誰花錢雇你綁架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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