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他面前的“鯉”,霸氣的隻用了這一個字當招牌,字上是錦鯉的紅白花紋,在夜裡發出明亮的光。他其實還沒做好再見面的準備,他怕唐哩跟所有人一樣,早就忘了他。楚叙推着餘亦燎往裡面走:“走走走,我讓大鯉總給我留了個好位置,要不早沒地方坐了,生意爆得很!”這地方太熟悉了,熟悉得餘亦燎整個人都有些恍惚,就好像他從未離開過一樣。他跟着楚叙上了二樓,幾乎是在邁上台階的一瞬間他就知道了唐哩給楚叙留的好位置是哪了。就是他們時常坐的那桌,正對着樓下的舞台。幾個月前他還在這裡跟着一群人過了個520,幾個月前小姑娘還坐在舞台的高腳椅上給他唱了首老歌,幾個月前他還因為她在他靠近時退縮的狀态在這裡發過脾氣。餘亦燎坐在桌前,聽着楚叙推薦:“點這個,這是前陣子大鯉總跟調酒師一起研究出來的特調,味道挺有意思的,先甜後苦。”特調?“餘亦燎!你怎麼才來呀?”“隻有今天才有的特調,玫瑰味的,嘗嘗?”5月20号那天唐哩在這裡笑眯眯地說的話,從腦海裡浮現。“嘿!”楚叙沖着餘亦燎打了個響指,指着酒單問,“想啥呢?喝這個行不?再來兩件啤酒?”餘亦燎這才回神往酒單上看了一眼,這個新特調,叫消失的愛人?他舔了一下嘴唇,有一瞬間的欣喜,唐哩還記得他!他勾起嘴角說:“行,喝這個吧。”頓了頓,沒忍住,又說了一句:“消失的愛人,名字挺有意思。”楚叙笑起來:“你話幸虧你不是問的大鯉總,我上次就嘴欠這麼問了一句,結果被他們一群人拉去看了個電影,就叫《消失的愛人》,這個電影可太詭異了,吓死我了。”餘亦燎笑不出來了,嘴角的弧度也慢慢消失了,沉聲說:“是個電影的名字?”“對啊,電影名,賊詭異的電影的名兒。”楚叙說。樓下突然響起了一陣歡呼:“大鯉總!大鯉總!啊!大鯉總!”餘亦燎猛地回過頭去,看到唐哩穿着一條緊身褲子,踩着高跟鞋,上身隻穿了一件黑色的蕾絲吊帶,站在舞台上拿起邁克風笑着。“這就是我們大鯉總,人氣高着呢,有娛樂公司想簽她她都不去。”楚叙在一旁吹着自己朋友的牛逼。餘亦燎的目光緊緊地追随着台上的唐哩。她瘦了些,頭發也剪短了,短發染着冷棕色讓她看上去更美了,她耳朵上的鑽石墜子随着她說話的幅度輕輕晃着。“我今天特别特别特别困,唱一首就放我回去睡覺吧。”唐哩握着麥克風笑着說,一邊說一邊懶懶地坐在了高架椅上,一隻腳蹬着椅子上的鐵欄,另一隻腳踩在地上。修長筆直的腿,引人移不開眼。“唱點什麼呢?”她歪着頭,似乎在思考。“大鯉總,來首悲傷的!”下面不知道是誰在喊。“行吧。”唐哩笑着跟身後的眼鏡說,“給我來首《有沒有》的伴奏!”“你有沒有愛過我,有沒有想過我。”“有沒有,有沒有,也會有一點心動,的時候。”“但是說不出口。”“有沒有,後悔,還是隻有我。”……她的聲音依舊幹淨清澈又冷豔,每唱一句“有沒有”,餘亦燎都在心裡認真地回答:“有。”你有沒有愛過我,有。你有沒有想過我,有。有沒有也會有一點心動的時候,有。有沒有後悔,有。唐哩唱完一首,揚起手給了大家一個飛吻,跳下舞台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小包往身上一挎,笑着喊了一句:“走啦!改天見!”人聲鼎沸,楚叙趴在二樓欄杆上叫了好幾聲唐哩也沒聽見,他趕緊唐哩撥了個電話,唐哩站在空地上接起電話擡頭往上看了一眼:“嗯?”楚叙揮着手:“車鑰匙不要啦?上來喝兩杯嗎?”唐哩笑着擺了擺手:“我已經連着通宵兩天了,再喝就要猝死了。”楚叙說:“那我把車鑰匙給你送下去,等着啊。”“放你這兒吧。”唐哩目光落在楚叙對面的一個隐在陰影裡的側臉上,她頓了一下才開口,“我困得不想開車,打車回去了,明天把車鑰匙給我送過來就行。”“成,那你趕緊回去休息吧。”楚叙說完把電話挂斷了,又沖着唐哩揮了揮手。餘亦燎在楚叙開始叫唐哩的時候就不動聲色地挪了一下椅子,把自己藏在了燈光打不到的陰影裡,他看着唐哩揚着臉往二樓看的樣子,克制着自己跑下去擁抱她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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